“娘,妹夫還有二弟咋沒來?”
關妙妙好奇問道。
“他們在家里吃,別管他們了,大嫂,吃。”
羅有諒看著鎖著的門,有些緊張,她媳婦跟丈母娘他們哪里去了?
“有諒,你咋不進家?”
胡好家看著上鎖的門後,隨後立馬就撒腿跑。
“二哥,你去哪里?”
“還能去去哪里,去大哥家吃飯啊!”
二人來的時候還有得吃,關妙妙給留了的。
而白笑笑回到自己家的時候,整個人都是失魂落魄的。
羅有諒知道自己重生了,那是不是他也重生了?
是的,一定是,不然他怎麼也避不開那場災難。
“我一定要嫁進蕭家,那是我唯一的出路。”
白笑笑眸子陰沉無比,看著穿戶外的小雨,目光堅定。
一月,寒風裹挾著碎雪撲在窗戶上,宋小草掀開鍋蓋,蒸騰的熱氣瞬間模糊了玻璃。
蒸籠里雪白的包子正咕嘟咕嘟冒香氣,她抹了把額頭的汗,忽听院外傳來急促的拍門聲。
“啪啪啪!”
聲響在寂靜的清晨格外突兀。
炕上,胡好月正歪在暖被里啃隻果,果肉的脆響混著她爹剁肉的“咚咚”聲。
她懶洋洋瞥了眼門外,見她娘雙手沾滿面粉,便扶著微微隆起的小腹起身。
“誰?”
她隔著門高聲問,指尖無意識摩挲著銅門環。
寒風從門縫鑽進來,卷著雪粒子撲在脖頸,激起一層細密的戰栗。
“我找羅有諒的愛人,請問在嗎?”
門外傳來的女聲沙啞中帶著幾分急切。
胡好月的睫毛猛地顫動,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她故意慢條斯理地解著門閂,銅環相撞發出輕響。
門開的剎那,寒風卷著雪沫灌進來,裹著股淡淡的藥香。
鄧若琳僵立在雪地里,睫毛上凝著霜花。
她盯著面前的女子,呼吸驟然凝滯。
胡好月披著墨綠棉襖,烏發隨意挽著,鬢邊幾縷碎發被風吹得凌亂,反倒襯得肌膚勝雪。
那雙含著笑意的杏眼微微上挑,眼角若隱若現的淚痣隨著她的動作輕輕顫動,整個人像枝帶露的紅梅,在素白的雪景里灼得人睜不開眼。
“你是......”
鄧若琳喉頭發緊,指甲深深掐進掌心。
她想起羅有說自己結婚了,那眼底藏不住的溫柔。
此刻眼前人鮮活的模樣,刺痛了她的心。
胡好月倚著門框,漫不經心地將碎發別到耳後,腕間的銀鐲子輕響︰“找我?”
她垂眸打量著鄧若琳泛紅的鼻尖和憔悴的臉色,忽然輕笑出聲,聲音清脆如銀鈴。
“大冷天的,站著說話多凍人,先進來喝杯熱茶?”
鄧若琳看著她轉身時搖曳的背影,指甲幾乎要刺破掌心。
羅有諒總說鄉下日子苦,可眼前人面色紅潤,周身透著被寵愛的嬌憨。
她咬著牙跟進去,靴底在雪地上碾出深深的印子。
屋內暖烘烘的蒸汽撲面而來,宋小草正端著包子從廚房出來,見狀愣了愣︰“這位是......”
“客人。”
胡好月接過她手中的托盤,白玉似的手指捏起個包子,“嘗嘗?我娘手藝可好了。”
她歪頭看向鄧若琳,眼波流轉,“不過看你臉色不好,是不是病了?”
鄧若琳盯著她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突然覺得嗓子發腥。
灶火映得胡好月的影子在牆上輕輕晃動,像根刺扎進她眼底。
她想起自己在城里熬的這些夜,省吃儉用攢錢。
歡天喜地的等羅有諒回頭,此刻卻只覺荒唐。
“不用了。”
她攥緊衣角,指甲在掌心刻出月牙,“我來求你的,能不能把有諒哥還給我.....”
為了鄧家,她真得沒有退路了。
話音一落,院外突然傳來腳步聲,羅有諒裹著寒氣推門而入,目光掃過屋內,猛地僵在原地。
胡好月咬了口包子,汁水順著嘴角滑落,她卻似渾然不覺,笑眯眯看向羅有諒︰“有諒哥,這女人怪怪的,說的話我一個字也听不明白,讓我把你讓給她?你又不是東西,哪能讓過去讓過來的。”
她語調輕快,桃花眼隨著笑意微微上揚,卻在沒人看見的角度,朝鄧若琳遞去一記意味深長的眼神。
鄧若琳看著羅有諒瞬間蒼白的臉,突然出聲。
“有諒哥,我們從小青梅竹馬,你為了這個女人,真的棄我于不顧嗎?求求你救救我鄧家,我給你當牛做馬。”
鄧若琳似乎瘋了,情緒都有些不正常,若是她鄧家倒台了,她沒有人撐腰,那麼等待她的就是黑暗。
爐火 啪作響,雪粒子撲在窗紙上,她雙眼含淚,好不可憐。
“你誰?”
羅友諒一開口,胡家人都愣住了,特別是心情緊張的宋小草。
“咋了?你不認識?”
“娘,我從小到大都在大院里長大,見過的女孩子是有點多,但是真不記得她誰來著,而且我心里只有好月,我是不可能做對不起好月的事情的。”
他冷峻的臉上滿是真誠,瞧著鄧若琳眼神有些不好。
鄧若琳臉色蒼白,這下胡好月悠悠開口了。
“你找我,就為了說這個嗎?你看我懷著孩子,大著肚子,你是來找我說這話刺激我嗎?你是想讓我出事嗎?”
不得不說,胡好月真相了,鄧若琳經過打听,心里陰暗的想法壓都壓不住的。
羅有諒扯著她的衣領子就帶出了四合院,眸子暗沉,“你真是該死……”
羅有諒輕聲在她耳邊說道“等著做下賤的人吧!你鄧家……徹底完了。”
胡好月心里不得勁,吃了好幾個包子,突然,感覺自己卡襠猛的流出水來了。
她臉色爆紅,有些緊張的看著周圍,“娘,你過來一下。”
宋小草好奇走了過去,“咋了?”
“娘,快給我找東西放放,我……我尿褲襠了。”
“啥?你個死丫頭,多大的人了?”正準備去找東西的時候,臉色一變。
“尿啥尿?你起來,我瞅瞅。”
胡好月磨磨唧唧的站了起來,宋小白只見一片淡黃色的水打濕了炕上的軟被,臉色蒼白。
“有諒,快,羊水破了,快,送好月去醫院。”
羅有諒正在關門,這一听,跑得飛快,抱著胡好月,五分鐘後,只見四斤開著小車帶著她去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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