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諒,過來幫我數數碗。”
胡好家扯著嗓子喊道,瞧著羅友諒剛出門,就像瞧見了救星,趕忙使喚上。
此刻,他正對著一堆雜亂的碗碟發愁,這些都是辦酒席要用的,一個個清點登記,可著實是個繁瑣的活兒。
“二哥,我可幫不了你,我得幫爹去把桌子擺好,你慢慢記吧!”
羅友諒臉上露出一絲幸災樂禍的笑。
他擺了擺手,腳下步子不停,很快就從胡好家眼前消失不見了,只留下胡好家一臉無奈,望著那堆碗碟,只能獨自埋頭苦干。
下午,日頭正烈,宋小草頂著熾熱的陽光,手里拎著一斤肉,朝著村里掌廚人的家走去。
辦喜事,掌廚可是關鍵人物,這肉便是她表達心意的誠意。
請完掌廚,她又馬不停蹄地去招呼那些來幫忙的人,每個人都送上一點糖,禮雖輕,卻滿含著感謝之情。
一番忙活下來,她只覺得腰酸背痛,整個人累得不行,可心里卻裝著兒子婚禮的大事,不敢有絲毫懈怠。
“安全,你大哥他來不來了?”
宋小草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喘著粗氣問道。
提到胡安逸,她的眼神里多了幾分擔憂。
“不知道。”
胡安全滿臉都是愁容,眉頭擰成了個疙瘩。
大哥離婚後,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沒了蹤影。
那個女人離婚後直接跑回了娘家,當初可是被賣進他們家的,在胡安全看來,這女人腦子就像有病,放著安穩日子不過。
“哎!大哥也是苦命人,來不了就不來了吧!”
宋小草長嘆了一口氣,語氣里滿是理解與無奈。
可一想到明天自己的老娘還有弟弟一家子要來,她心里又有些惆悵。
宋小草站在院子里,望著天邊那抹漸漸黯淡的余暉,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到了自己的娘家。
她爹已經去世兩年了,好在母親身子骨還算利索,老人家一輩子善良寬厚,在這個家里,她娘是最不偏心的那個,一碗水端得平平的,給了宋小草許多慰藉。
弟弟一家,本應是最親近的人,可相處起來卻總是讓她心力交瘁。
弟媳婦是個厲害角色,為人尖酸刻薄,說話做事從不給人留余地。
平日里,只要有機會,就想方設法地扒拉東西回娘家,什麼糧食、布料,但凡能拿得動的,都不放過。
記得有一次,她回娘家,正撞見弟媳婦偷偷往布袋里裝家里新收的大米,那眼神里的貪婪讓宋小草心里一陣發涼。
要不是她母親手段強硬,每次都能及時發現制止,這個家怕是早就被搬空了。
可即便如此,弟媳婦也只是表面上收斂些,背地里還是時不時地搞些小動作。
還有佷子佷女和外甥,被弟媳婦慣得沒了規矩,毫無禮貌可言。
要不是掛念著那點親情,她是真的不想搭理那拎不清的弟弟。
夜幕籠罩著胡家村,昏黃的燈光在幾戶人家的窗欞上映出溫暖的光暈。
胡安全和宋小草忙碌了一天,此刻正躺在床上。
一天的勞累讓他們連多余的話都不想說,宋小草翻了個身,輕聲叮囑道︰“安全,明天我娘他們來,就給安排一桌吧!可別安排別的人了。”
聲音里帶著疲憊,卻又透著幾分不容置疑。
“嗯!我曉得了。”
胡安全應了一聲,話音剛落,夫妻二人便很快陷入了夢鄉,呼吸逐漸變得均勻而深沉。
而胡青青的房間里卻透著不一樣的氛圍。
她穿著那件嶄新的紅色連衣裙,在狹小的房間里輕輕旋轉,裙擺如同一朵盛開的火焰,熱烈而美好。
她的手輕輕撫摸著裙擺的布料,觸感柔軟而順滑,嘴角不自覺地上揚,眼中滿是喜悅與滿足。
一旁的紅色繡花鞋擺放得整整齊齊,鞋面上的繡花栩栩如生,精致極了。
頭繩上的紅色蝴蝶結俏皮地晃動著,為她增添了幾分俏皮與可愛。
胡青青心里美滋滋的,她知道,在這個村里,能像她這樣穿得如此體面出嫁的姑娘可沒幾個。
一想到明天就要成為新娘,開啟新的生活,她的心里就像揣了只小兔子,怦怦直跳。
“青青,早些睡吧!以後去了別人家可得勤快一點。”
楊淑芬的聲音從隔壁房間傳來,帶著特有的關懷與叮囑。
“哎!我曉得了娘。”
胡青青脆生生地應道,她小心翼翼地放下新裙子,動作輕柔,生怕弄皺了這承載著她幸福的嫁衣。
隨後,她輕輕吹熄了煤油燈,房間里瞬間陷入了黑暗。
但她的臉上依舊掛著微笑,在滿心的期待與憧憬中,心滿意足地睡下了,期待著明天幸福時刻的到來 。
夜色如墨,濃稠地包裹著整個村莊,萬籟俱寂,唯有偶爾傳來的幾聲犬吠。
馬娟貓著腰,像個影子般,在村子的小道上快速穿梭,目標直指那處破舊的廢棄老房子。
她的心跳得飛快,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弄出一點聲響驚動了什麼。
“呦!怎麼才來?”
胡來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帶著壓抑不住的急切,在這寂靜的夜里格外突兀。
“還不是那該死的楊楚華,把門鎖得緊緊的,我可是費了一些功夫才出來的。”
馬娟一邊喘著粗氣,一邊低聲抱怨,聲音里滿是疲憊與無奈。
胡來可沒耐心听她解釋這些瑣碎。
昏暗的光線下,他的眼神里閃爍著欲望,手已經開始急切地解著自己的褲腰帶。
“等等,東西帶來了嗎?”
馬娟伸手用力推著他的身體,警惕地左右打量著四周,眼神中透露出不安與焦急。
“帶了,五十斤糧食,趕緊的,別廢話。”
胡來不耐煩地回應,指了指角落里那袋糧食。
馬娟看到那袋糧食後,緊繃的神經瞬間松弛下來,長舒了一口氣。
在這艱難的年月,糧食就是命根子,這五十斤糧食對她來說,有著難以言喻的重要性。
她不再猶豫,迅速地褪去身上的衣物。
破舊的老房子里,彌漫著一股曖昧又壓抑的氣息,兩個身影很快便在黑暗中糾纏在一起,屋內只剩下粗重的喘息聲,與這寂靜的夜晚格格不入 。
黑夜出,貓著身子的潘美麗,眼眸紅得滴血,這對狗男女,等著,她不會放過他們的。
“知青,呸!就是一個妓子。”
喜歡七零年代,嫁知青後打臉全村人請大家收藏︰()七零年代,嫁知青後打臉全村人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