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宅子門前懸掛一塊大匾,上面赫然寫著幾個大字——大漢錦衣衛北鎮撫司晉北衛所。
劉軒向身旁的婉兒問道︰“錦衣衛什麼時候搬過來的?”婉兒道︰“可能就是今天吧,我昨日和香兒姐逛街,還沒見到。”
劉軒點點頭,道︰“你在這里等七夫人,我和谷雨過去看看。”
兩人走到衛所門前,門房中立刻閃出兩名身穿飛魚服的青年,其中一人冷峻地說道︰“此處乃錦衣衛所,外人禁入。”
谷雨拿出劉軒腰牌,遞給那人道︰“這位是晉親王,要見你們長官。”那人接過腰牌,仔細看了看,還給谷雨,微微低頭,對劉軒道︰“王爺請進。”
劉軒點點頭,抬步走進院子,在一名錦衣衛的引領下來到了廳堂。只見廳堂兩旁垂立著十幾名錦衣衛,為首一人坐在中間桌子前,正低頭閱讀公文。那人听到腳步聲,抬起頭,臉上露出了幾分驚訝之色。
劉軒臉上的驚訝神態,卻又遠甚于這名錦衣衛長官,因為這人他認識,正是老相識雲朵。
雲朵見到劉軒,連忙從桌後走出,單膝跪地,抱拳道︰“錦衣衛北司千戶雲朵,見過晉王殿下。”劉軒示意她平身,微笑著說道︰“雲百戶,哦不對,是雲千戶,你我真是有緣啊,怎麼又從京城調到晉北來了?”
雲朵面無表情地說道︰“此乃上級命令,雲朵不敢過問。不知王爺來此,有何吩咐?”劉軒道︰“本王路過此地,進來看看,並沒有什麼事情”說著,將手搭在雲朵肩上,接著道︰“你小小年紀,居然就做到了千戶,是為朝廷立了什麼大功,還是因為長的漂亮?”
雲朵自然听出劉軒此話不懷好意,臉上卻毫無波瀾,說道︰“王爺請自重。”劉軒收回手,神色也變的肅然,道︰“听聞你們錦衣衛查案,從不經過當地官府,審訊更是凌駕于大漢律法之外,可晉北是我的封地,希望你以後若是調查我手下官員,提前和我打聲招呼。”
雲朵眼簾低垂,道︰“錦衣衛直接效忠聖上,王爺好像沒有干涉我們的權利,不過既然王爺開口了,我盡量就是。”
劉軒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就先謝過了。當年你從金陵一路護送本王返京,我和王妃一直心存感激。有時間去我家坐坐,容我盡一下地主之誼。”
雲朵道︰“王爺好意,微臣心領了。只是錦衣衛從不接受朝中官員宴請,還望王爺見諒。”劉軒搖搖頭,道︰“真拿你沒辦法,你忙吧,本王告辭了。”雲朵躬身道︰“王爺慢走,恕不遠送。”
劉軒走出幾步,回過頭道︰“雲千戶,你說你一個挺貌美的小姑娘,整天板著臉,說話又冷冰冰的,以後還能不能嫁出去啊。”
雲朵冷言說道︰“此事自不勞王爺操心。”
劉軒笑了笑,轉身帶著谷雨離開。
回到內衣店,蕭輕語正在等候,見劉軒進來,走上前,小聲說︰“夫君,我選了幾件。”劉軒把嘴湊到她耳旁,輕聲說︰“今晚穿上,給夫君看看。”蕭輕語羞紅了臉頰,心中卻甚是甜蜜,輕輕點了點頭。
劉軒哈哈一笑,轉頭對周芸說道︰“芸兒,听說你好久沒回王府了?總是住在店鋪里,難道不知道奶娘想你?”周芸道︰“店鋪事情太多,我脫不開身啊,再說我就是回去,我娘也沒時間睬我。”
劉軒心想也是,寧欣月即將臨盆,王雅馨日夜守在她身邊照料,確實無暇顧及自己的女兒。他抬眼望向周芸,這個曾經行事毛楞的小姑娘不僅長高了半頭,臉龐上的青澀更是悄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與她年齡不甚相符的睿智與干練。
想到婉兒才十六歲,卻已為自己獨當一面,而自己卻很少關注她,劉軒心中不禁升起了一股愧疚。他說道︰“芸兒,一會兒我們去吃火鍋,你也一起去吧。許久未見,我也挺想你了,咱們好好說說話。”
周芸臉頰上泛起一抹羞澀的紅暈,輕聲應允。轉身細心地囑咐店內伙計一番,待一切安排妥當,才與劉軒等人一同步出內衣店。
站在街上,劉軒再次望向對面的錦衣衛所,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暗自猜測費定康在晉北設立衛所的目的。陡然間,他心中一動,想到了一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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