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嗷”的一聲,瞬間感覺大腦如觸電一般,頭皮發麻!
這簡直太神奇了!
一瞬間,大腦就像得了八十年的腦血栓忽然暢通了一樣,真是撥開迷霧見光明。
林將軍站在雲端之上,微笑慈祥地看著眾人,宛若神只!
是啊,傳音令本身就巴掌那麼大,不可能無限制增加信道。
更關鍵的是,這種超多人同時對話的場景本身就不存在!巨大的技術問題根本就不是問題!
別說是傳音令,就算40人同處一室,各說各的,也能把人煩死。
有人得意一笑,回頭嘲笑自己的同僚“我早說過行不通,你看看,林將軍都這麼說。”
“就是就是,你們都沒上過私塾嗎?!”
眾人齊刷刷地看向林白,目光灼灼,宛若盯著一處巨大的寶藏。
有此尤物,陣紋師一脈,當興旺也!
“滾滾滾,別特麼這麼看老子。”
“老死蛇,這就是你帶的兵?一個個跟老色胚一樣。”
陳懷中早就笑得合不攏嘴,
師者,傳道、授業、解惑。
傳道和授業,林白是不沾邊了,但是請他來給徒弟學生們解解惑,自己還是可以省不少心思。
這些道理,他本就隱約寄寓在胸,只是話到嘴邊,不知如何形容。
“行了,既然道理已然明白,就趕緊散了。”陳懷中笑著說道,又對魏然說道“魏然,你帶領幾個熟于設計的學生,去搞出來一份新的設計,放到我桌子上。”
“是。”魏然帶著學生們朝著老師鞠了一躬,又對林白恭敬鞠躬,緩緩退下。
“不如你以後就留在我實驗室吧?”
“工資多少?”
“呵呵,不說這個了。听說陸千鵬的人和你動手了?”
“你怎麼知道?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
“巡邏員上報的。你無需跟他一般見識,這人是上面安排,說是支援,其實就是走個過場,大將也不喜此人。”
……
東瑯府,魚府,茶苑。
陸千鵬坐在魚陽鼓和魚幼陽對面,身著灰袍的魚陽鼓示意孫子自給對方倒茶。
魚陽鼓謙遜回應“不敢與古賢同論。說起來,我與令尊正是那年結識。他當時與你一樣任都騎校尉,見解卻遠超常人。那年東瑯雪災得以化解,全憑令尊的精準推算立下大功,否則我們也難以察覺是北邙蠱師暗中作祟。”
陸千鵬笑著點頭,瞟了一眼茶苑中栩栩如生的妖魔雕像,說道“如今妖魔四起,石大將麾下十二平將即將出征,只是晚輩有一事實在難以啟齒。”陸千鵬一臉難堪的樣子,等待魚司長詢問。
魚陽鼓輕呵一聲,笑道“此處如同自家,但說無妨。”
陸千鵬坐正身形,恭敬道“晚輩便直言了。十二平將中有一位林白,不知您是否了解此人?”
魚陽鼓看向魚幼陽“略有耳聞,倒是立過幾件大功。”
陸千鵬點點頭,欽佩道“此人真乃天之驕子,出道不到半年就親手斬殺了旱魃牛魔,總司里也有不少人議論此事。如果我沒記錯,這旱魃牛魔以前是拘靈大將趙無常的對手吧?”說到此處,他眸光微沉。
魚陽鼓微微頷首“對,當年趙無常與此魔在東海激戰數日,重創其大部分生機,卻突聞家中變故,心神動搖下一時疏忽,才讓此魔狼狽逃脫。”
陸千鵬笑道“是了,旱魃牛魔當年夾走了一塊生死牌,如今應在林白之手,晚輩正奉上級之命,前來收繳此牌歸還趙無常。”
魚陽鼓端起茶杯,輕抿一口“你找到他索要就是了。他這人遵紀守法,上面的話他豈敢不從?”
陸千鵬面露尷尬“魚老有所不知,晚輩此前已向他提過此事,他卻多有推脫,似乎不願交出。如今出征在即,大將命我與他一同剿滅妖魔余孽,只怕出了東瑯府,更難開口討要。”
久未听到回應,陸千鵬暗暗觀察對方。
只見老人面色平靜、氣息悠然,仿若神游天外,自己的話從未入耳。
不一會兒,魚陽鼓淡笑開口“你的意思是,要我親自跟他討要?”
陸千鵬慌忙低頭“不敢不敢!以魚老的身份地位,派個手下知會一聲即可,豈敢勞您大駕?"
魚陽鼓點頭道“他是我徒兒的下屬,這點薄面應當會給。只是我有個心腹外出辦事,等他回來後,我讓他去跟林白索要。”
魚幼陽聞言微皺眉頭,剛想說什麼,卻听陸千鵬搶先道謝“有勞魚老費心。晚輩听聞林白與令孫往來密切,何不讓令孫從中溝通呢?"
魚陽鼓眉頭一皺,轉向孫子“幼陽,春節已過,還不速速回去念書?"
魚幼陽欲言又止,在爺爺凌厲目光的注視下,只得悻悻起身,向兩人告辭。
魚陽鼓笑著解釋“我這孫兒性格頑劣,與林白等人整日游手好閑,從未專注讀書修煉。若讓他幫忙索要,只怕連人都尋不回來了。”
陸千鵬神色微怔,隨即哈哈笑道“令孫天性靈動活潑,是我考慮不周了。"
魚幼陽走出茶苑,進入轎子里,讓下人起轎回宅院,嘴里嘀咕道“飛龍叔去哪了?怎麼好幾天了還沒回來?”
……
林白剛回到林長老小院,便听到東院庭院內傳來一陣吵鬧聲。
“我也要住,我也要單獨住一間!”韓芙歆用粗短的小指捏著糕點,朝著柳姨娘大聲嚷道。
“去去去,一邊玩去,臭丫頭,一整天沒個正形。”柳姨娘和許文秀各自抱著枕頭和被褥,催促著韓芙歆趕緊離開,隨後又笑著說道“林公子回來啦?”
“你們這是……”
“我們把西院收拾出來,讓薇兒單獨住,這樣她自己一個人,修煉什麼的都方便。”柳姨娘看著林白,話里帶著幾分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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