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包里拿出一疊文件，\"順便說一句，我這里有些有趣的東西——劉媽偷拿我首飾的證據，張叔向王梅匯報我行蹤的記錄，李姐貪污采購款的賬單...\"
幾人的臉色瞬間慘白。
劉媽腿一軟，差點跪倒在地︰\"大小姐...我們知錯了...\"
\"現在知錯？晚了。\"林一寧拿出手機撥通小石頭的電話，\"人到了嗎？\"
\"剛到別墅門口。\"小石頭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掛斷電話不到一分鐘，小石頭就帶著六個人走了進來。
林一寧指了指那幾個佣人︰\"就是他們幾個。證據在這里。你處理了吧！\"
小石頭接過文件快速瀏覽，隨即撥打了報警電話︰\"您好，我要舉報幾起盜竊和商業間諜案...\"
\"不要！\"李姐尖叫著撲上來想搶手機，被小石頭輕松避開，\"大小姐我們錯了！我們這就走！求您別報警！\"
\"剛才給過你們機會了。\"林一寧冷漠地看著他們，\"帶走。\"
警察很快趕到，在查看證據後將幾人銬走。
別墅終于恢復了清靜。
小石頭拍拍手，六個人整齊走進來。
\"這位是林家大小姐，\"她介紹道，\"以後你們服務的對象只有林董和大小姐。記住了，吃里扒外的事做不得，否則剛才那些人就是前車之鑒。\"
新人們敬畏地點頭。
林一寧滿意地看著這一幕。
\"對了，\"她突然想起什麼，\"等會會有批新衣服送到，把我衣櫃里那些……非主流風格的全部處理掉。\"
小石頭微笑︰\"明白。需要幫您重新設計發型嗎？\"
林一寧摸了摸自己順滑的黑發︰\"暫時不用。等學校那邊……\"
她的手機突然響起，是私家偵探的來電。
\"林小姐，王德海在情婦家里被捉奸了。\"偵探的聲音透著興奮，\"他妻子帶人當場逮住的，鬧得整個小區都知道了。\"
林一寧嘴角勾起︰\"方雅那邊呢？\"
\"方總似乎收到了風聲，正在緊急處理一些賬目。不過...\"偵探壓低聲音，\"我的人目前還沒拿到證據。\"
\"很好。\"林一寧掛斷電話，看向窗外的夕陽。
手機再次震動，是林父發來的消息︰「寧寧，做得漂亮。爸爸為你驕傲。」
放學鈴聲響起，林馨兒慢悠悠地收拾書包。
\"馨兒，還不走啊？\"同桌隨口問道。
\"等司機來接。\"林馨兒揚起下巴。
然而二十分鐘過去了，校門口空蕩蕩的，不見那輛熟悉的黑色奔馳。
林馨兒掏出手機，撥打司機老張的電話——無人接听。
她又打給母親，同樣只有冰冷的提示音。
\"怎麼回事...\"她嘟囔著，手指滑向通訊錄中的\"爸爸\"，猶豫片刻還是撥了出去。
電話那頭傳來\"正在通話中\"的提示，隨即自動掛斷。
林馨兒無奈，攔了輛出租車︰\"去林苑別墅區。\"
出租車在別墅區大門被保安攔下。
林馨兒降下車窗︰\"我是林家的，放行！\"
保安狐疑地打量她︰\"林家的車我都認識，您是...\"
\"我是林家二小姐林馨兒！新來的吧？連我都不認識？\"林馨兒厲聲道。
保安猶豫了一下，還是升起欄桿。
出租車最終停在林家別墅前，林馨兒付完車費，走向大門。
她習慣性地輸入密碼——\"滴滴\"，刺耳的提示音響起，密碼錯誤。
\"怎麼可能？\"她又試了一遍，依然不對。
沒辦法，她按下門鈴。
等了近一分鐘，門才打開，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看著她︰\"您好，請問您找誰？\"
林馨兒後退一步，確認門牌號無誤︰\"這是我家！我是林家二小姐林馨兒，你是誰？\"
\"新來的司機。\"男人沒有讓開的意思，\"稍等，我需要確認。\"
他掏出手機撥通電話︰\"石助理，這里有位自稱是二小姐的人？需要放行嗎？\"
林馨兒听到電話那頭傳來模糊的回應，中年男人隨即搖頭︰\"不好意思，主家說只有大小姐和林董，沒有二小姐。\"
\"你一個新來的知道什麼？\"林馨兒聲音尖利起來，\"我媽媽不在家嗎？讓她出來！\"
\"您媽媽？是做什麼活的？今天都是新來的，我幫您喊她。\"中年男人說。
\"瞎了你的狗眼！\"林馨兒氣得渾身發抖，\"我媽媽是這家的女主人！\"
\"抱歉，小姐，您估計走錯門了。這里沒有女主人。\"男人作勢要關門。
林馨兒一把抵住門︰\"劉媽呢？或者老張？他們能證明我的身份！\"
\"您說的那幾個人今天下午已經被警察帶走了。想找他們可以去警局。\"男人的語氣帶著幾分譏諷。
林馨兒如遭雷擊。
警察？帶走？到底發生了什麼？
\"你...你...\"她語無倫次，\"我找林一寧！叫她出來！\"
男人嘆了口氣︰\"稍等，我去問問。\"
幾分鐘後，一個陌生的身影出現在門口。
那是個黑發少女，穿著簡約的白襯衫和牛仔褲，五官精致得如同畫中走出。
林馨兒愣在原地——這人是誰？
\"找我什麼事？\"少女開口，聲音確實是林一寧的。
\"你是誰？林一寧呢？讓她出來見我！\"林馨兒強裝鎮定。
\"林馨兒，\"林一寧輕笑，\"你非主流看習慣了，我換身衣服你就不認識了？\"
\"你...你是林一寧？\"林馨兒瞪大眼楮，不敢相信。\"怎麼可能...你怎麼能...\"
\"怎麼不能？\"林一寧轉了個圈，\"這才是真實的我。至于以前那副樣子...\"她意味深長地看了林馨兒一眼，\"不正是你和你媽一手打造的嗎？\"
林馨兒嘴唇顫抖︰\"老天真是不公，什麼好的都給你！\"
\"羨慕？嫉妒？\"林一寧歪頭，\"沒辦法，投胎是門技術活。下輩子記得好好選選。\"
\"你！\"林馨兒強壓怒火，\"姐姐，這到底怎麼回事？佣人怎麼全換了？媽媽呢？\"
\"在警局，想見她可以去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