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夜里,等幼崽們都睡熟後,白湛悄悄變回獸形,巨大的金雕安靜地守在洞口。
月光下,他的羽毛泛著金屬般的光澤,銳利的眼楮警惕地巡視著四周。
自從他加入這個家後,就主動承擔起了夜間守衛的職責。
林一寧輕輕走到他身邊,手指撫過他光滑的羽毛︰"不用這麼緊張,去休息吧。"
白湛變回人形,金色的眼眸在月光下熠熠生輝︰"一寧,你和幼崽們的安全最重要。"
他猶豫了一下,又補充道︰"雖然我不像艾蒼那樣了解你,但我發誓會用生命守護這一切。"
林一寧心中一暖。
白湛雖然對許多事情感到困惑,但出于對她的尊重,從不刨根問底。
這種無條件的信任讓她欣慰。
"謝謝你,白湛。"她輕聲說道,指尖無意識地劃過他結實的臂膀。
白湛的呼吸一滯,隨即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為了你,什麼都值得。"
"白湛。"林一寧輕聲喚道,緩步走近。
白湛立刻抬頭,金色的眼眸在夕陽下熠熠生輝︰"一寧?需要什麼嗎?"
林一寧沒有回答,只是伸手撫上他的臉頰。
白湛的皮膚在月光下泛著健康的光澤,她能感受到掌心下傳來的溫度。
白湛整個人都僵住了,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生怕驚擾了這一刻。
"這半個月...辛苦你了。"林一寧的聲音輕柔得像羽毛拂過。
這半個月來,林一寧靜靜觀察著白湛的一舉一動。
看著他每天天不亮就輕手輕腳地起來準備早餐。
看著他笨拙卻認真地給幼崽們梳毛喂奶。
甚至為了逗幼崽開心,這個高傲的鷹族少主不惜學著小鳥跳舞。
這些點點滴滴,都讓林一寧心中的堅冰漸漸融化。
白湛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不辛苦,能照顧你和幼崽們,是我的榮幸。"
林一寧微微一笑,手臂慢慢攀上他的脖子。
她能感覺到白湛的身體瞬間繃緊,翅膀不自覺地微微張開,又被他強行控制住。
"一寧...?"白湛的聲音有些發顫,金色的眼眸里滿是不可置信。
"噓..."林一寧踮起腳尖,輕輕貼上他的唇。
這個吻像是一個開關,白湛壓抑了許久的情感瞬間決堤。
他小心翼翼地環住林一寧的腰,生怕弄疼她,卻又控制不住地加深這個吻。
當一吻結束,白湛的眼中還帶著恍惚,仿佛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他輕撫著林一寧的臉頰,聲音沙啞︰"一寧...這是真的嗎?你真的接受我了?"
林一寧點點頭,牽起他的手走向鋪著柔軟獸皮的床榻︰"你已經是這個家的一員了,不是嗎?"
白湛激動得翅膀都在微微顫抖,他小心翼翼地跟著林一寧,像是捧著一件易碎的珍寶。
月光漸漸偏移,洞內只剩下曖昧的喘息聲。
白湛的動作溫柔得不像一個五星獸人,每一個觸踫都帶著虔誠的珍視。
當兩人終于結合時,白湛的眼中甚至泛起了水光。
"一寧...謝謝你..."他在她耳邊低語,聲音里滿是感動。
事後,白湛小心翼翼地摟著林一寧,翅膀輕輕蓋在兩人身上。
他的臉上帶著如夢似幻的表情,時不時低頭確認懷中的溫暖是真實的。
"我是不是在做夢,我終于得到你了..."他喃喃自語,手指輕輕纏繞著林一寧的發絲。
林一寧靠在他結實的胸膛上,听著他急促的心跳漸漸平緩︰"不是夢,我的傻鷹。"
就在這時,洞口傳來輕微的響動。
艾蒼回來了。他一進洞就聞到了空氣中還未散盡的氣息,腳步猛地頓住。
白湛趕緊起身,有些慌亂地整理自己凌亂的羽毛。
“艾蒼,你…你回來了?”
艾蒼站在洞口,臉上的表情復雜難辨。
他早就知道這一天會來,可當它真的到來時,胸口還是像被巨石壓住一般悶痛。
"艾蒼..."林一寧注意到他的異常,輕聲喚道。
艾蒼強扯出一個笑容︰"沒事,幼崽們都睡著了。我們也早點睡吧。"他的聲音有些發緊,轉身去準備睡鋪。
白湛主動提出守夜,變回金雕形態守在洞口,給林一寧和艾蒼留出空間。
林一寧走到艾蒼身邊,輕輕握住他的手︰"艾蒼..."
艾蒼的手微微顫抖,卻還是反握住她的︰"一寧,我沒事...真的。"
他深吸一口氣,"我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你是這麼優秀的雌性,不可能只有我一個伴侶。"
林一寧能感覺到他聲音里的哽咽,心疼地抱住他︰"但你永遠是我的第一個伴侶,是幼崽們的阿父,這點永遠不會改變。"
艾蒼將臉埋在她的頸窩,呼吸著她身上熟悉的氣息︰"我只是...需要一點時間適應。"
洞外,白湛金色的眼楮在月光下閃爍著。
他能听到洞內低低的交談聲,心中既為得到林一寧的認可而欣喜,又為艾蒼的難過而感到愧疚。
他輕輕展開翅膀,為這個家擋住夜間的涼風。
這一夜,三個人的心緒都如潮水般起伏。
林一寧知道,在獸人世界,強大的雌性擁有多個伴侶是常態,但這並不意味著感情會因此變得廉價。
她對艾蒼的愛不會因為接納白湛而減少,只是心中又多了一份牽掛。
而艾蒼也明白,隨著林一寧生下珍貴的雌崽,將來可能還會有更多優秀的獸人加入這個家。
月光如水,靜靜地流淌在山洞內外。
這個特殊的家庭,正在學著用愛和理解,編織出屬于他們的獨特羈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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