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和機動隊員從外面回來之後,那個守在酒店中的機動隊員來到服部平次的身邊,開口︰“醫務室內的那個女孩要回房間,你快去陪她吧。”
服部平次一愣。
她要回房間?這麼一想,她在醫務室里已經待了整整一天了。
那種地方自然是沒有自己房間待的舒服。
服部平次準備去醫務室找她,可剛想跑出去,身體卻遲疑了一下。
其實他並沒有跟著大瀧警官一起去搜山,對方也不會帶著他一起去,他只是找了一個安靜的地方仔細搜查了一下之前的案件。
也就是幾年前失足落下懸崖的案件。
尸骨在密室的出口被找到,骨架與體型與那位死者完全重合,可奇怪是,尸骨的頭部有著疑似刀斧擊打後的痕跡。
傷痕是致死傷,時間也與跌落時完全重合,那也就是說,這個人並不是因為失足而死去的,是被人用刀斧重擊頭部後,從山上扔下。
可會是誰做的呢?
案件已經過去了幾年,想要重新審查尋找當年住在酒店中的人也十分麻煩。
可服部平次發現,那段時間剛好是這個酒店重新裝修完的時間,而死者也與酒店的主人,也就是這次案件的死者有著關系。
通過信息調查,他們發現,那個人與酒店的主人不僅是好友關系,並且還有著金錢往來。
酒店主人買下這個房子的錢就是從墜崖死者這里借的。
看來凶手很快就有懷疑對象了。
接下來一系列的事情都需要警視廳來調查,服部平次抽空思考了一下別的事情。
實際上是佔大多時間。
他思來想去,嘆了無數口氣,隨後余光間看到了一閃而過的黑影。
于是,逃竄已久的人被找到。
而服部平次依舊沒有想出什麼來,他要改變她嗎?可她也很可憐,她只是遵循了她的心,是那些男人自己貼上去的。
他回憶著她的心聲,開始斥責這些人。
隨後反應過來,他不也是其中之一?只不過他敏銳一些,察覺到了一些別的什麼。
冥冥之中,他覺得她變成孩子和她身體對藥物有耐藥性在某種程度上有著聯系。
這都不能緩解他此時的心情。
服部平次一直所追求的不是這種...
如果他早一些認識她多好?如果當初在操場上看到請假回家的她自己上去搭訕的話....
明明自己當初也很喜歡那種長相的。
之後,就是回到酒店後的事情。
服部平次遲鈍了一下,朝著醫務室走去,不知道自己進到醫務室後她會是什麼反應?
來到醫務室門口時,他有些躊躇,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
听說她沒有吃午飯,那麼她應該吃早飯了吧,因為昨晚睡的很晚,所以他臨走前才將早飯給她放在床頭。
他敲了敲門,隨後推開。
醫務室內一個人都沒有,床鋪被人收拾過,十分整齊,如果不是看到床頭還有昨晚剩余的零食以及早上放的盒飯,他幾乎要認為這里根本沒有人來過。
她走了?
服部平次來到床頭,發現自己臨走時放在這里的盒飯根本沒有被動過。
可是機動隊員說她並沒有拿午飯,他放在這里的早飯她也沒吃,她到現在什麼飯都沒有吃。
她是在生他的氣嗎?
他站在原地,不吃飯對身體不好,她本來就體質差,還不吃飯,那身體不就更差了?
他想要去找她,可她在生他的氣。
她生他的氣,這是不是證明她在乎他。
服部平次站在原地,看著桌子上的東西,那麼她明天還和他一起走嗎?
就在這時,放在口袋中的手機突然震動。
仔細一看,是他的父親打來的。
另一邊,川上綺奈倚靠著牆,身後寒風陣陣,幾乎有些顫抖的看著琴酒。
房間門落鎖,琴酒此時扭過頭來,高大的身軀像是一堵牆豎立在她的面前。
這堵牆內,無論她發出任何的求救以及呼喊都沒有人會听見。
被陰影所籠罩著,川上綺奈幾乎要嚇暈過去。
他....什麼時候回來的?
琴酒的目光此時在她身上的病號服上來回轉,伸出一只手勾住了她的領口。
見狀,川上綺奈只能回復︰“我...我手上的傷口裂開了。”
她展示了一下自己手上的傷口,當然不能說她是因為恢復記憶才導致的進醫務室的,不然自己上趕著找囚禁嗎?
可以看出來,琴酒對失去記憶的她很放心,此時正握著她的手,將外層的綁帶解開。
“嘶~好疼。”
川上綺奈這樣感嘆,試圖讓他放棄查看傷口。
琴酒看了她一眼,隨後輕輕的將繃帶解開。
傷口恢復的還不錯。
他又抬眸看向她,川上綺奈一瞬間感覺自己被看穿了。
“嬌氣。”
琴酒這樣說,這句話說的川上綺奈差點怒從中起。
要不是因為他那個組織,她至于身體那麼差嗎?
可真正的女人是會隱藏自己的情緒的,她只是站在原處,眯著眼楮表達她的憤怒。
這點小情緒並沒有被琴酒放在眼里,他低頭,開始解她的藍白條紋病號服的扣子。
她一驚。
【這不太好吧。】
琴酒的手靈巧的將紐扣解開,川上綺奈僅僅分神了一會,一排紐扣就被他全部解開。
她雙手想要捂住,可琴酒一只手正鉗制著她受傷的那只手,她只有一只手可以動,也被他握住手腕。
“別動。”
面前的男人低頭,銀白色的長發隨著動作滑落,濕潤的感覺在脖子上出現。
有幾縷發絲在她的鎖骨前作亂,她被癢的拼命朝著背後靠。
“不...不要。”
川上綺奈這樣抗拒,可對方完全不听。
“好癢。”
琴酒幾乎能听到她急促的心跳聲,不知道是被嚇的,還是在恐懼著什麼。
他抬起頭,正視著她,她露出一副乖巧可憐的模樣,白皙的皮膚、精致的五官,以及標準的唇,每一處都看起來十分可口。
他扯出一個冷笑,握著她的手腕帶著她來到床邊。
或許是因為不適應他的步伐,她順著力直接躺倒在床上。
“來和我解釋一下,這個東西。”
琴酒不知道從哪拿出了一個手機,站在倒在床上的川上綺奈身前,聲音中帶著些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