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和他長得一樣洋氣的名字。
川上綺奈不動聲色的打量著對方的長相,難道他是外國人?
“放心,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男人此時靠近她。
但他的霓虹語很流利。
川上綺奈點了點頭,她不知道相信誰,但是如果是自己的親人所認識的人,應該可信吧。
可信嗎?
她是不是應該找個私家偵探來幫自己調查,昨天看電視的時候她看到了廣告插播,米花町似乎有一個很有名的偵探。
毛利....小六郎?
還是小五郎?
可惜她沒有記住上面的電話,沒有辦法聯絡對方。
可是黑澤陣似乎也是一個偵探,如果自己找別的偵探,黑澤陣會不會知道?畢竟偵探應該互相都認識吧。
川上綺奈很快就按捺下這個念頭。
這兩個人她現在都不怎麼相信,當務之急是先穩住這兩個人吧。
她露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輕輕拽了一下對方的衣角。
“我什麼都不記得了,這一切對我來說都很恐怖。”
安室透低著頭看著坐在鞋櫃上的川上綺奈,對方蹙著眉,上翹的眼睫像是被撫平了一樣,流露出一絲可憐的模樣。
他的心瞬間軟化了下來,靠近她的臉旁,放在她臉邊的手此時輕輕觸動了她眼尾的睫毛。
“我理解你。”
失去所有記憶沒有任何家人陪在身邊,獨自面對琴酒,還被單獨放在這個有些危險的地方。
他曾經調查過她,她之前就曾失憶過兩次,應該是她大腦的防御機制過于靈敏,遇見刺激的畫面以及會造成以後身心傷害的畫面時她就會失憶。
第一次是吃下那個讓她變小的藥後,第二次是作為養女寄養在川上夫婦家目睹川上夫婦被殺害的時候。
第三次,應該就是車禍受了撞擊的時候,或許也有看到琴酒擊殺那個司機的原因。
諸伏景光曾經和他說過,實驗室里沒有利用價值的實驗體都只有一個後果,她就曾看到過那些場景。
但當時各種債務背在身,長時間處于高壓環境下的她應該也無暇顧及,可這些回憶之後也有極可能成為心理創傷,而她踫巧那個時候失憶了,之後再恢復記憶時因為中間過了一段不錯的生活而產生了緩沖。
安室透有些心疼的抱住了她。
“我一定會找機會帶你離開這里見到你哥哥的。”
川上綺奈此時微微抬頭看向對方,看他的表情不像是假的。
對方此時也對上了她的視線。
兩人對視了十幾秒。
她還抓著他的衣角。
“呃....你衣服的材質不錯。”
川上綺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只能有些尷尬的提一句。
安室透此時則看著她的微表情,她微微撇嘴,視線隨意掃過他的臉,隨後看向別的地方。
【既然已經說完了應該讓我下去了吧。】
她的腿隨意晃了一下,“不小心”踢到了對方的腿。
安室透笑了一下,朝著對方的臉逼近。
女孩似乎是沒想到他這一步動作,朝著身後的牆面後退了些。
這是要干什麼...
她有些驚訝的退後,脊背幾乎貼在身後的牆壁上了,對方則是微微歪頭。
他這是想要親她?可是雖然但是她已經有男朋友了。
這個zero似乎一直在說黑澤陣的壞話,並且還認識她的哥哥....
難道.....其實剛剛她問她和他的關系,他模稜兩可回答時她就有些懷疑了 。
可是她已經有了兩個前男友了。
算了,她這種pretty gir前男友多一些也合理。
看著對方越來越近的臉,川上綺奈有些發愣。
反正他長得挺帥的.....並且是她之前的前男友,應該算是過關吧。
可沒想到,對方突然戛然而止,臉頰距離她的距離幾乎可以忽視時突然停下了,然後看著她。
川上綺奈︰?
對方又退後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川上綺奈︰?
她皺眉,這個男人在戲弄她。
川上綺奈剛想把這個人推開,跳下鞋櫃,卻沒想到對方突然又上前,雙手握住她的腰肢,臉湊了過來。
他將她有些生氣馬上就要說出的話語堵了回去,一開始只是試探,見她並沒有反抗的心理,安室透才放心下來。
他吻住了她的嘴,對方唇齒間還沒有溢出來的言語被他堵住。
因為對方張著嘴,安室透十分輕易的探入。
他探索著對方柔軟的內里。
川上綺奈想要推開他,但因為他摟著她的腰將他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就像是被黏在了她身上一樣。
不僅身體黏在了一起,嘴也是。
過了一會,兩人才結束了這個吻。
她從旁邊抽了一張紙正皺著眉擦著自己的嘴,而這個男人則一臉幸福的抱著她,將頭放在她的肩上吸取著她身上的味道。
她翻了個白眼︰“夠了,我要回我的房間了。”
看著她一臉抗拒掙扎著要離開,安室透只能放開她。
“他不會回來的。”
川上綺奈沉默,這個人說的他們兩個像是在偷情。
而她是一個被誘惑的可憐女孩。
“我不管,反正我要回房間里休息了。”
安室透看著女孩,既然她那麼想要回去....
誰能告訴川上綺奈為什麼這個男人也跟著她回到她的房間了?
她躺在床上,看著在房間各處的走動著的安室透。
來到這里的時候她有些匆忙,晚上又遇見了那個變態,所以行李沒有時間收拾,她原本想要今天有空的時候再收拾的。
而這個男人此時正幫她收拾。
“這是睡衣,給你。”
川上綺奈趴在床上,聞言後只是抬起手,一條滑溜溜的睡裙掛在了她的手上。
“換上之後再睡更好哦。”
川上綺奈只能用手撐起自己,進入衛生間換睡衣。
進去之前她還狠狠地看了眼安室透。
被瞪了呢...
安室透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心想。
這就是她和琴酒住的房間嗎?不過目前看來好像只有她一個人住。
他像是上次混入搬家公司幫她收拾衣服一樣將她行李里的東西都收拾好。
過了一會她才從房間里出來,穿著對方挑的那身白色碎花睡衣。
“好了,我現在要休息了,你還是回你自己的房間吧。”
可沒想到房間中此時已經被打理一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