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半夜的月光漸漸西沉,茅草屋里的動靜卻始終未停。
沈煙蜷在干草堆上,指尖無力地抓著賀征年鋪在地上的軍裝外套。那件外套早已皺得不成樣子,浸透了汗水與某種曖昧的痕跡。
"還...還沒好嗎?"沈煙的聲音啞得不成樣子,尾音帶著哭腔。
她渾身像是被碾過一般,連腳趾都酸軟得使不上力氣。可身後的男人依舊精力充沛,滾燙的胸膛貼著她的後背,雙臂將她牢牢鎖在懷中。
賀征年低頭吻她汗濕的後頸,聲音里帶著饜足的笑意︰"快了。"
沈煙咬著手背才沒叫出聲,眼角沁出的淚水將干草浸濕了一小片。
直到東方泛起魚肚白,賀征年才終于放過她。
沈煙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任由他像擺弄布娃娃似的給自己穿好衣裳。
賀征年的動作出奇地輕柔,粗糙的指腹擦過她身上那些紅紫的痕跡時,還會心疼地皺皺眉。
"能走嗎?"他低聲問,手指梳理著她凌亂的長發。
沈煙搖搖頭,連瞪他的力氣都沒了。賀征年低笑一聲,用外套裹住她,打橫抱了起來。
晨霧籠罩著村莊,空氣中彌漫著柴火與露水的氣息。
賀征年抱著沈煙穿行在狹窄的巷道里,每一步都走得極穩。
沈煙靠在他胸前,能听見他有力的心跳聲——這個折騰了她一整夜的男人,此刻竟精神抖擻得像剛睡醒的豹子。
經過主屋時,沈煙緊張地揪住了賀征年的衣領。
屋里傳來王金花壓低的說話聲和賀國斷斷續續的咳嗽,但奇怪的是,竟沒人出來查看。賀征年安撫地吻了吻她的額頭,大步流星地走向自己的屋子。
那間原本簡陋的廂房,此刻在晨光中竟顯得格外溫馨。
賀征年小心翼翼地把沈煙放在床上,像對待什麼易碎的珍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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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單是剛換的,還帶著陽光的味道。沈煙一沾枕頭就昏昏欲睡,卻還強撐著精神看他忙前忙後。
賀征年很快燒好了熱水,銅盆里的水汽氤氳而起。
他擰了帕子,動作輕柔地給沈煙擦拭。溫熱的帕子拂過她紅腫的唇瓣、布滿吻痕的頸項、還有那些更為私密的地方。
每擦過一處,他眼中就閃過一絲饜足與心疼交織的復雜情緒。
當帕子擦到沈煙平坦的小腹時,賀征年的手突然頓住了。
他的目光變得異常柔軟,指腹在那片肌膚上輕輕摩挲,仿佛能透過皮肉看見里面可能正在孕育的小生命。
"會是個女兒。"他突然開口,聲音里帶著前所未有的溫柔,"眼楮要像你。"說著,俯身在那片肌膚上落下一個輕吻,虔誠得像在朝聖。
沈煙迷迷糊糊中听見這句話,心頭涌起一股暖流。
她勉強睜開眼,正對上賀征年專注的目光。晨光透過窗欞灑在他輪廓分明的側臉上,將那些平日里凌厲的線條都柔化了。
賀征年見她醒了,嘴角勾起一抹笑。他伸手撫上她的臉頰,拇指輕輕擦過她眼下的青黑︰"睡吧。"簡單的兩個字,卻讓沈煙莫名安心。
屋外傳來公雞打鳴的聲音,新的一天開始了。沈煙在陷入夢鄉前最後一個念頭是——王金花恐怕是昨晚又給賀國下了安神藥。
晨光透過糊窗紙的縫隙斜斜地灑進來,在沈煙面前的粥碗里投下細碎的光斑。
她小口啜飲著稀粥,米粒少得能數清楚,但至少是溫熱的。王金花難得沒在飯桌上挑刺,反而時不時往她碗里夾咸菜——那眼神熱切得仿佛在打量一頭即將下崽的母豬。
沈煙猜測的不錯,賀國果然起得比她還遲。主屋那邊傳來斷斷續續的咳嗽聲,夾雜著木拐杖敲擊地面的悶響。
賀國那張蠟黃的臉從門縫里一閃而過,渾濁的眼楮里滿是睡意,顯然對昨夜的事毫無察覺。
"听說這批知青里有從首都來的。"賀根生敲了敲旱煙桿,銅煙鍋在桌沿磕出清脆的聲響。他眯起眼楮,吐出的煙圈在晨光中緩緩上升,"知青所住滿了,要分到各家去。住家的能分到他們的工分。"
王金花聞言眼楮一亮,布滿皺紋的臉瞬間舒展開來。
她掰著手指頭盤算︰"劉老三家住了個知青,給了一斤白面呢!要是能分到個男知青..."她意有所指地瞥了眼沈煙平坦的小腹,"還能幫著干點重活。"
沈煙垂著眼睫沒作聲,藏在桌下的手悄悄撫上腹部。
那里還殘留著賀征年掌心的溫度,仿佛烙印般灼熱。她夾咸菜時手腕一抖,袖口滑落,露出內側一抹未消的淤青。
"我去找村長說說。"賀根生一錘定音,煙桿指向賀征年,"你晌午去把西廂房收拾出來。"
賀征年面無表情地"嗯"了聲,突然夾了塊炒雞蛋放到沈煙碗里。
金黃的蛋塊在稀粥上格外扎眼——全家一個月也吃不上幾回的稀罕物。
王金花張了張嘴想說什麼,最終卻只是古怪地看了兩人一眼,低頭扒拉起自己的粥碗。
飯桌上的氣氛突然變得微妙起來。沈煙感覺有視線在自己和賀征年之間來回掃視,如芒在背。
她小口咬著雞蛋,蛋黃的味道在舌尖化開,竟嘗出一絲腥氣。
"煙煙!"許久未出聲的系統突然在腦海中尖叫,聲音因為激動而扭曲,"另一個男主就在這批知青里!"
沈煙被系統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手一抖,筷子"啪嗒"掉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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