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滿漢全席上,省府幾位領導和兩位導師繼續探討著下午的話題。我跟鐘雲霄靜靜的吃著飯,鐘雲霄知道我根本不樂意留下來。吃飯的過程也根本不用自己夾菜,飯桌旁邊圍著一圈侍候的人,長公主大人吩咐這個吩咐那個往我們的碟子里添菜,不斷地添湯,鐘雲霄還往碗里夾,一頓飯吃得很有壓力。
一會我說飽了,拉著鐘雲霄一起站起來,跟各位恭敬行禮請退。鐘雲霄的母親說︰“鐘兒,晚上後花園比較涼,你還是陪祝妹妹上樓參觀你的臥室書房和琴室吧!祝妹妹第一次來家里,肯定會不習慣,飯也吃不飽,先熟悉環境,晚上還準備夜宵和參湯。”
我們剛站起來,身後的侍從就要扶我的手臂還幫挪開椅子,我說不用謝謝。鐘雲霄又拉著我的手一起上樓梯,樓梯好寬可以好多人並排而上,都是高檔木質制成的,燈光照耀下像光滑的鏡子折射著光芒。
鐘雲霄拉著我進入他的臥室,好寬敞,先看到一個很大的屏風遮擋著,屏風後面才是一張很寬的床榻,床的四周圍著帷幔、以保證隱私和保暖。床上放著一疊被子、枕頭,面料都是絲綢棉布,繡有精美的圖案。置身這樣的環境,自然讓人有不盡的遐想……我說到你書房去看看吧,鐘雲霄忽然把我擁進懷里,唐突地說︰“嫁給我吧祝妹妹!我好愛你!”我輕推開他直搖頭。
我們來到書房,案幾上擺放著書籍、文具、茶具等物品,有書案、畫案、茶幾等。案幾的造型簡潔大方,雕刻有山水、花鳥、人物等圖案,體現了主人的文化品味和藝術修養。牆壁上懸掛著名人字畫,這些字畫不僅具有藝術價值,也是主人的身份和文化素養的體現。
我們又進入了琴室,里邊古今中外的各種樂器都有,最外邊放著一台很大的三角形鋼琴,鐘雲霄掀開琴蓋,在長長的椅子上坐下也拉我坐在右邊,他輕輕一揮手,如听萬壑松,聲音太好了,可見鋼琴價值不菲。我們約好四手連彈,同奏《梁祝》的《化蝶》且邊彈邊對唱︰
碧草青青花盛開,彩蝶雙雙共徘徊。
千古傳頌深深愛,山伯永戀祝英台……
很少听到這麼好的鋼琴聲加上四手同奏的興致,我們真的彈唱得出神入化,一直重復著舍不得停下來……真是客心洗流水,餘響入霜鐘。樓下的客人都贊嘆不已,對鐘雲霄的父母親說︰“此女真非凡俗之人,與令郎真是天作之合,佳偶天成。這樣彈奏的節目拿到晚會上,也是令人刮目相看,太有才了。”
鐘雲霄的母親說︰“我們鐘兒對她一見鐘情,一眼千年。我也覺得很喜歡,一見面就感覺有前世之緣。”
領導跟導師都接話說這樣的女子肯定有不少人喜歡……太有靈氣了。
客人們邊吃邊聊,吃完飯又品著茶,兩位導師說一會要去城里看孩子。我跟鐘雲霄離開琴室,又來到練劍房,他拔出劍,神氣凜然,增添了幾分灑脫和不羈。他身姿矯健,英氣逼人,仿佛能以劍破萬難,護心中摯愛。他舞動著,我背出了古從軍行的劍譜︰
白日登山望烽火,黃昏飲馬傍交河。
行人刁斗風沙暗,公主琵琶幽怨多。
野雲萬里無城郭,雨雪紛紛連大漠。
胡雁哀鳴夜夜飛,胡兒眼淚雙雙落。
聞到玉門猶被遮,應將性命逐輕車。
年年壯骨埋荒外,空見蒲桃入漢家。
舞罷,鐘雲霄又把我擁入懷中,說我的祝妹妹太厲害了。
我們要來到了棋室,鐘雲霄說我們對弈一局如何?我說我甘拜下風,我下棋只能亦步亦趨,他說沒關系,把棋陣擺開了。剛走兩步,侍從就進來傳達長公主大人的話說請少爺少夫人下樓用夜宵。我跟鐘雲霄說︰“不要讓她們這樣稱呼好不好嘛?好像真的一樣。”
鐘雲霄說︰“沒關系,就讓她們過過口癮吧!他們等這位少夫人等太久了。”
鐘雲霄棋興剛上來就說把夜宵端到上邊來吧。
侍從下樓回報說︰“少爺跟少夫人正在對弈,說把夜宵端上去。”
一會夜宵送到,鐘雲霄揮手讓退下去,女眷站著不走,說長公主大人說要看著少爺跟少夫人用完再走,我們端起碗以最快的速度,但還邊吃還邊看著棋局……
家里的客人早走了,客廳就剩下鐘雲霄的父母親在聊著兒子的事。
女眷很快把碗端下來,鐘雲霄的母親說︰“他們真的很投入,夜宵都吃的這麼快。”
鐘雲霄的父親也說︰“鐘兒看是遇到知音了,往後的日子可好過了,也難怪他那麼上心,剛剛同僚們也說,這樣的女子不止一個人喜歡。”
鐘侯的話更堅定了長公主內心的想法,她說︰“不能讓他們再對弈下去,不然玩到天亮都不厭倦。”
她吩咐侍從給少爺和少夫人放洗澡水,同時送上兩套,今天一大早就讓人送來的睡衣和睡裙,一套男的一套女的,鐘雲霄的母親,從昨晚看到祝妹妹後就知道尺寸直接交代人準備好,早上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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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眷進來通報洗澡水放好了,我全身一顫動棋子都掉下了。抬眼看還端著一個大木盤子,上邊放著兩套嶄新的絲綢睡衣。我忽然臉上一熱,鐘雲霄看著我臉泛紅暈就說先到此吧,洗澡好再繼續。
他接過兩套睡衣,牽著我的手往浴室走,我問︰“洗澡怎麼洗呀?怎麼一起走?”
他說︰“一起洗啊,我幫你洗,你幫我洗。”我全身起疙瘩停住腳步。
他說︰“是逗你的,肯定是分開洗。”進浴室有兩個大木桶,放滿水,上邊還飄著花瓣,就是古代洗澡的那一種大木桶。
鐘雲霄說︰“要一起洗也可以,一個木桶這麼大。”
我羞怯的說︰“去你的。”他開始脫衣服,我轉過身都不敢動,他拉開兩個桶之間的白布,隔開了。他說你回頭看看,這樣可以了吧?他已經進入桶里了,听到水聲了還催我快點脫衣洗澡。不知怎麼的,我對文字很敏感,每一個字都讓我像觸電一樣,身上一陣陣激光,我輕輕的脫下衣服泡進水里了,心還是怦怦然。他洗好出來擦身子,一個高高的影子照在白布上,讓我看了都有點發抖,我不知道他是有意還是無意,他穿好睡衣,直接拉開白布,我尖叫起來,身子往水里沉,頭發弄濕了。他說不用害怕,遲早我們都會見面的,我幫你洗好嗎?我大聲嚷著快出去,快出去……
鐘雲霄走出浴室,遇上他母親,她問剛剛什麼事怎麼有尖叫的聲音?鐘雲霄說祝妹妹怕我看到她。他母親拉起鐘雲霄的手低語了幾句,就下樓去了。
我穿好衣服走出來,鐘雲霄牽著我的手說︰“先到我臥室,我幫你把頭發吹干。”
我問︰“客房在哪呢?我去客房自己吹就好。”
他說︰“就在那邊,侍女還在準備。”
到鐘雲霄臥室里,梳妝台上放了兩碗參湯,他說︰“快涼了就端一碗要喂我喝。”
我說︰“你先放著,一會我自己來。”
他又說︰“母親吩咐要馬上喝,涼了效果不好。喝完吹干頭發把那盤棋下完。”
我們都喝了參湯,鐘雲霄要幫我吹頭發,我說我自己來,他硬說讓我學學吧。他慢慢吹著頭發,一直說祝妹妹的長頭發太漂亮了,我好喜歡。頭發還沒吹完,我的眼楮都抬不起來,太困了。
我說︰“你吹快點,我很困了,想回客房睡覺了。”
他說︰“快好了,你堅持一下。”
我堅持不住了,想起身往外走,身體失去平衡就倒在鐘雲霄的臂彎里了。他拔了吹風筒,把我抱到床上。
關起了臥室的門,熄了大燈,放下帷幔,就跟我睡在一起了。他輕輕解開祝妹妹的衣帶,輕輕撫摸著,已經想很久了 ,好愛好愛,他已經沖動得沒辦法克制了,他也不想克制。但還是很溫柔的,慢慢嘗試著,因為他很愛他的祝妹妹,舍不得讓她受傷,他終于如願以償釋放了所有的愛戀,他在心里說了千遍萬遍︰“我會用一生愛你,讓你幸福的。”
這一夜,鐘雲霄好依戀他的祝妹妹,愛了又愛,感覺一輩子都愛不夠……
他也從心里感謝他的母親,如果沒有請祝妹妹來家里做客,沒有這兩碗不一樣的參湯。他不知何時才能擁有祝妹妹,才有這樣的幸福……
一夜之間,他的祝妹妹已蛻變成鐘府的少夫人了。他要馬上結婚,天亮就稟明雙親 ,他要跟祝妹妹天長地久,雙宿雙飛,永不分開!想好了就摟著祝妹妹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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