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崔瀾是個普通女孩,家庭簡單幸福,父母恩愛和睦。
從小到大,原主想要的,只要不是特別出格,崔爸崔媽都會在能力範圍內滿足她,而且每年都會抽出時間帶原主去旅游。
這次,一家三口來到了一座神秘村莊,村民們都非常友善,盛情邀請他們留下來參加村里的賜福節。
村里有個古老的傳說,是關于村外不遠處的神山的。
傳說神山中有山神,是 保佑著村莊的風調雨順,所以人們年年都會在固定的時間跳祭祀舞,獻上祭品,祈禱山神來年繼續保佑他們。
原主一家都覺得這樣的活動很有趣,所以也留下來了,跟著村民一起載歌載舞。
席間,崔爸崔媽和原主都喝了不少酒,吃了不少菜,再次醒來,她和崔爸崔媽五花大綁著抬到了神山上!
村民們有說有笑地當著原主的面宰殺了崔爸崔媽,熟練的刀法就像宰殺一只牛羊。
原主瞬間就崩潰了,她哭喊著想撲過去,卻無論如何也掙不脫身上的繩索。
她被抬到了神山上,村民們再次圍著原主載歌載舞,然後將原主充當祭品,扔進了祭祀山神的洞里,歡笑著離開了。
洞里沒有水和食物,但是,原主並沒有就此死去,因為她真的遇到了山神。
山神褚赫說原主是他妻子的轉世,所以對原主很好,把原主帶回了自己的府邸,還給原主展示了自己的神通。
原主相信了,第一件事就是求褚赫幫自己和爸媽報仇,殺了那些村民!
褚赫拒絕了,理由是他不能沾染凡間因果,否則會對修行有損。
原主雖失望但也能理解,于是又請褚赫放自己出去,爸媽沒了她也不想活了,死之前說什麼也要拖著那些村民一起。
褚赫還是拒絕了,因為他不能離開神山,害怕原主走了之後就再也不回來了,所以強行將原主困在了神山。
原主對褚赫的感激瞬間就煙消雲散了,意識到眼前山神也不是善類的原主開始謀劃著想逃跑,但是神山有屏障擋著,原主使盡渾身解數也出不去。
只能絕望地留在了神山,一待就是幾十年。
幾十年過去,人間滄海桑田,山神的樣貌依舊不變,原主卻從青春少女變成了滿臉皺紋的老嫗。
原主一直到死,都沒辦法逃離神山。
“來,小姑娘,過來。”村長笑眯眯朝崔瀾招手,掏出一個果子,塞到崔瀾手里︰“賜福節還要過幾個小時才開始,先吃個果子墊吧墊吧。”
光看這幕,任誰都會覺得村長是個慈眉善目喜歡孩子的好人。
崔瀾接過果子,勾起嘴角︰“謝謝村長。”
“哎,客氣什麼。”
崔瀾拿著果子走到爸媽身邊,給他們倆一人甩了一張符。
那符有護體防身的效果,還能自內而外改善身體,延年益壽,符紙被打進體內的瞬間,崔爸崔媽都爽得打了個飽嗝。
崔媽在村子里到處參觀︰“來都來了,咱們在這參加完他們的賜福節再回去吧,老公,瀾瀾,你們說呢?”
崔爸跟胖雞啄米似的,樂呵呵地點頭。
崔瀾當然也沒意見,不把這一村人全部搞死,崔瀾怎麼舍得走呢?
夜幕降臨,村莊正中央的篝火堆也燒起來了。
村民們從自家拿來了飯菜,放到桌上,村長熱情地請崔爸崔媽和崔瀾上桌,期間不停給他們添酒加菜。
但是酒過三巡,看著依舊跟沒事人一樣的崔爸崔媽,村長由衷地疑惑了。
他用眼神詢問其他村民,確定在酒菜里加了料嗎?
負責下藥的村民非常肯定地點頭,于是村長耐心地打算再等等。
又是兩大碗酒水下肚,崔爸崔媽都面露紅暈,昏了過去。
村長眼里露出喜色。
剛想站起來招呼村民們開干,自己的眼前就一陣陣的發暈,竟也昏了過去。
崔瀾平靜地放下筷子,先把崔爸崔媽安頓好了,然後大手一揮……
村長醒來的時候是在一個既陌生又熟悉的地方,仔細看了看才發現,這里竟是神山!
他和所有村民都被五花大綁,圍著神山中的祭壇擺出獻祭的姿勢。
而罪魁禍首,赫然就是……崔瀾!
村長警惕又不解地用力瞪著崔瀾,語氣盡量柔和道︰“小姑娘,你這是要做什麼?”
崔瀾溫柔一笑︰“看不出來嗎?老娘收你們來了。”
“放心,我保證讓你們每個人都死的精彩紛呈!”
村長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身體因為恐懼不停地顫抖著,臉上卻還在強自微笑道︰“小姑娘,玩笑也不是這麼開的,快把伯伯放了。”
誰他爹跟你開玩笑?崔瀾翻著白眼隔空甩了村長一個巴掌,打得村長牙都掉出來了︰“廢話真多。”
說完,崔瀾動作迅猛地攻擊起了祭壇,動作一下比一下凶狠,沒幾下,祭壇的柱子就塌了一半。
終于,山神褚赫悶不住了,臉色陰沉地現身了。
褚赫目光冰冷,渾身殺意彌漫,但緊接著,褚赫在崔瀾身上感受到了幾分熟悉的氣息,褚赫驚訝道︰“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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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幾百年前,和自己有一段因果的女子。
崔瀾閃身到了褚赫面前,以手作刀捅進褚赫的胸口,黑色的血液飆射出來,崔瀾笑著偏頭避開︰“是我!”
褚赫臉上驚訝的表情還來不及收起,就被崔瀾這突如其來的一手弄了個猝不及防,褚赫恐慌地發現,崔瀾的實力竟然可以輕松碾壓自己。
黑色的血液不斷從從褚赫嘴里吐出,褚赫渾身上下每一寸都在叫囂著逃離,化作黑煙就要往洞府飄去,被崔瀾原地抓住了。
崔瀾手腕一揚,褚赫立刻就被打回了原形,一只山妖。
沒錯,褚赫其實根本就不是什麼神。
沒有什麼神需要靠活人獻祭增長神力,褚赫只是一個偽裝成神的山妖罷了。
他跟原主之間也並不是什麼前世夫妻,原主遇到褚赫的那一世,是個踫巧路過此地的富商之女。
彼時褚赫剛從山妖化形成人不久,對規則缺乏敬畏,光天化日之下就想吃人,引來天雷懲戒。
褚赫奄奄一息地倒到了原主馬車前,原主只當褚赫是個被雷劈的普通人,一時心軟,讓人給褚赫拿了一碗水一口糧。
褚赫就此緩了過來,也與原主之間結下了因果。
後來,褚赫返回神山,偶然發現人類的信仰可以提升自己的修為,並且更加純粹,便動了心思,將神山附近的村民,洗腦成了自己的信徒。
他保佑他們風調雨順,他們給他定期獻上祭品。
祭品有時是香燭,有時是牛羊,要是實在饞了,就托夢給村長,示意他們獻祭活人。
原主則跟隨父母的商隊走南闖北,一人一妖再也沒見過面。
直到幾百年後,原主被村民們五花大綁當做祭品送到神山,褚赫感受到那熟悉的氣息,這才知道是原主。
為了報恩,褚赫“救”了原主,但是因果依舊沒有了結,褚赫是個半桶子水,不知道問題出在哪,又不願意按原主所說的那樣殺了村民幫她報仇,更不願意放原主走。
畢竟他離不開神山,要是放走原主,這輩子都很難再見面了,不見面還怎麼了結因果?
于是只好把原主困在神山,困在身邊。
為讓原主心甘情願,還謊稱他們是夫妻,是宿世的緣分。
崔瀾冷笑一聲,遇到褚赫這種妖怪,簡直是原主的一場劫難。
這輩子,既然崔瀾來了,那麼崔瀾當然要把褚赫在意的所有東西全部摧毀。
崔瀾拿出一把匕首︰“來,咱們玩個游戲。”
“現在我是狼人,你是女巫,我每天都會隨機殺一個村民,你可以選擇救或者不救。”說著,崔瀾已經把匕首架到了村長脖子上︰“不救的話,我就一刀一刀,將他凌∼遲∼處∼死∼”
听到凌遲處死四個字,村長嚇尿了︰“山神大人,求您救我們,山神大人!”
“我們做的這些事都是按照您的要求來的啊!是您說想偶爾嘗嘗年輕少女的滋味,我們才盯上這個女魔頭的!”
“山神大人,救我!”
崔瀾︰“褚赫,今晚你要救他嗎?”
褚赫沉默,然後心虛地移開了視線。
他可不想對上崔瀾。
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崔瀾了然一笑,先把整座山包進了結界里,又給村長貼了一個加深痛苦的符咒,然後開始一刀一刀凌遲起了村長。
村長的慘叫聲縈繞在每個村民耳邊,他們抖似篩糠,慘叫,哀嚎,磕頭,求饒,涕泗橫流的哀求崔瀾大發慈悲放過他們。
崔瀾充耳不聞,等到割完村長的時候,村長已經是個血人了。
同時,褚赫恐慌的發現,他的信仰在不斷變低。
因為他不再護著村民們,村民們自然不肯再給他信仰了,甚至開始怨恨褚赫。
前世褚赫護著這些村民,不讓原主報仇,倒也不完全是因為怕沾因果。
很大一部分原因是,這些村民都是 最忠實的擁躉,只要活著就能給他提供源源不斷的信仰。
如果把村民們殺了,那褚赫就沒有香火、無人供奉了。
修行就走到盡頭了。
現在,因為褚赫的不作為,村民們對他失望透頂。
察覺到信仰在飛速流失的褚赫崩潰了。
于是在崔瀾將匕首挪向第二個村民,問他救不救的時候,褚赫咬著牙道︰“救,我救!”
這個村民喜極而泣,以為自己逃過一劫,崔瀾笑了笑,拿著匕首走向褚赫︰“救是吧,那他的凌遲之刑就由你來受咯。”
褚赫畢竟是妖,凡刀凡鐵很難傷他,所以崔瀾特意在空間里挑了把斬神刀,一寸一寸割起了褚赫的皮肉。
“啊啊啊啊啊啊!”
褚赫渾身上下每一寸被斬神刀挨過的地方都在冒黑氣,斬神刀自帶的光輝讓褚赫僅僅是靠近就如硫酸澆身一般痛苦難熬。
如果不是崔瀾特意壓制了斬神刀,褚赫根本撐不到凌遲結束。
等凌遲完褚赫,崔瀾也累了,剩下的村民就都交給傀儡。
每殺一個村民前,傀儡都會問褚赫救不救,褚赫是無論如何也不敢救了,他是真的怕了。
于是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村民們被傀儡凌遲處死。
信仰不僅跌到了底,那些村民臨死前扭曲怨恨的情緒還如惡獸一般,反噬了褚赫。
褚赫生不如死。
不知過去多久,最後一個村民咽氣,褚赫喜極而泣,以為自己也可以解脫了。
結果,崔瀾竟然沒殺他,而是將他封進了一顆石頭里,並且非常惡意地在褚赫身上留了一點斬神刀的刀意。
斬神刀有些嫌棄地抖了抖,有點不樂意,但是又不敢違抗主人的命令,只能听從。
從此往後,褚赫的每一天都只能清醒的活在煉獄里,感受著斬神刀的威壓與折磨,不死不滅。
干完這些事後,崔瀾才哼著歌撤掉了結界。
崔瀾在結界里干了那麼多事,結界外也才過去一個晚上而已,崔爸崔媽都還沒醒呢。
崔瀾抹去了崔爸崔媽有關這座村莊的記憶,所以崔爸崔媽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在一個沒人的村莊時,嚇了一跳︰
“這里怎麼一個人也沒有?嚇死個人……”
“誰知道,快走吧!”
“瀾瀾,記得拿上你的包。”
崔瀾慢悠悠走在最後面,懶洋洋地回答︰“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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