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崔瀾,是個繡娘,靠著自己精湛的繡技攢了些錢,本打算置點產業給女兒阿滿當嫁妝的。
結果,那錢被丈夫劉杰書偷摸著拿去捐官了。
劉杰書是個得志就猖狂的,當官後沒多久便膨脹了,非常自然地納起了美妾,收起了賄賂。
卻把原主和女兒阿滿趕到了偏院居住,還縱容寵妾羞辱苛待原主母女。
為了維持生計,原主只能拼命地繡繡品,眼楮都半瞎了也不敢停歇。
後來,阿滿越長越大,也越長越漂亮,因此被劉杰書那個老畜牲注意到了。
劉杰書想要攀附權貴,便把阿滿送給了有惡癖的老侯爺當妾。
原主這些年強撐著就是為了這個女兒,驟聞此等噩耗的原主拼命想要阻攔,但是雙拳難敵四手,原主母女還是被強行分開了,原主眼睜睜地看著女兒被一頂小轎接走,哭得幾乎昏死過去。
老侯爺對年輕漂亮的阿滿也很滿意,便提攜了劉杰書一把。
抱上大腿的劉杰書成功升任知府,阿滿卻被老侯爺凌虐至死。
阿滿死訊傳來的那天,原主拼盡所有的力氣跟劉杰書同歸于盡了。
“阿娘,我餓!”
阿滿仰著一張瘦弱細白的小臉,伏在崔瀾懷里,可憐巴巴喊餓。
崔瀾不知從哪拿出幾塊桂花糕來︰“吃吧。”
阿滿眼前一亮,趕緊把桂花糕塞進嘴里,還不忘分給崔瀾兩塊︰“阿娘也吃。”
崔瀾摸了摸她的頭,咬了口香甜的桂花糕。
劉杰書那貨現在已經當上縣丞了,雖然只是個芝麻小官,但跟從前比起來也是雲泥之別了。
還沒坐穩官位,小妾就納了四五個。
他左擁右抱和新歡吃香的喝辣的,原主母女卻被趕到偏院,無人問津。
連日常溫飽都是個問題。
崔瀾等阿滿午睡後,才起身去找劉杰書。
劉杰書這個人,于國于家都是個徹頭徹尾的垃圾、蛀蟲。
貪污枉法、寵妾滅妻、虐待糟糠、送女媚上……林林總總核算下來,沒有一件是冤枉他的!
廢物!
既然是廢物,那就應該待在垃圾堆里!
崔瀾眼神冷漠,徑直沖到書房,找到正在跟寵妾廝混的劉杰書。
劉杰書和寵妾不意崔瀾會突然闖進來,驚訝過後就是不滿,寵妾捂著嘴陰陽怪氣地嬌笑︰“喲,太太這規矩可真好啊,問都不問一聲就直接闖進來,看來是半點沒把咱們老爺放在眼里。”
劉杰書也皺起了眉頭,眼神中滿是險惡︰“你出來干什麼?滾回去,別在這丟人現眼的!”
崔瀾微微眯眼,她記得,這個寵妾就是前世帶頭欺辱原主母女的那個。
崔瀾抬手把寵妾吸到了手里,在寵妾驚懼又恐慌的目光中,用力收緊了虎口。
濃重的窒息感傳來,寵妾覺得自己真的要死了,恐懼、無望、後悔……種種情緒佔據了寵妾的內心。
可就當她真的覺得自己要死了時,崔瀾又略微松了手,給了她喘息的機會。
寵妾喜極而泣,以為崔瀾要放過她了,結果崔瀾又重新收緊了虎口,窒息感如潮水般鋪天蓋地的襲來,寵妾的臉也再一次被憋成了青紫。
如此反復幾次之後,崔瀾才毫不留情地擰斷了寵妾的脖子。
親眼看著寵妾慘死,劉杰書已經快要嚇尿了。
他意識到今天的崔瀾很不對勁,渾身抖似篩糠的想逃,被崔瀾一腳踩斷了右腿,然後緩緩地拉回來。
崔瀾卻沒有殺掉劉杰書,而是給他喂了蠱。
這蠱是崔瀾親自煉的,細長如針,崔瀾給它取名針蠱,針蠱會在劉杰書體內肆意游走,每次發作時,劉杰書從大腦皮層到五髒六腑到四肢百骸,都會像針扎一樣痛苦不堪。
而且那樣的痛感還是可以疊加的,每次發作都會比上一次更痛苦。
這可是崔瀾為劉杰書傾心打造的,別人很少能有這個待遇。
針蠱下肚,劉杰書本能想要吐出來,但是入口即化,而且發作極快,幾乎是瞬間,那種如針扎般的痛苦就從劉杰書大腦蔓延到了全身。
“救我,救我……好疼啊,哎呦,哎呦……”
劉杰書臉色白得像個死人,失去了所有的血色,到最後幾乎連叫都叫不出來了,只能無意識地呻吟著。
他發髻散亂,但還是在堅持不懈地拿頭撞著樟木桌椅,希望能用這個舉動減緩一點痛苦。
崔瀾笑眯眯地看著,她也沒打算一口氣把劉杰書給折騰死。
于是欣賞了一會劉杰書的慘狀,還是施舍般把針蠱的解藥扔到劉杰書面前︰“吃吧,這顆解藥可以保你兩個時辰。”
極致的痛苦讓劉杰書瞳孔都有些失焦了,但听到崔瀾的話後,還是趕緊像狗一樣把解藥吞了下去。
解藥發作的很慢,但那股針扎的感覺確實在一點一點淡去,劉杰書幾乎要喜極而泣,可當想起崔瀾那句兩個時辰後針蠱會重新發作時,劉杰書又從天堂掉到了地獄。
劉杰書強撐著跑到了外邊,剛想喊人拿下崔瀾,針蠱就接受到了崔瀾的命令,開始各種禍害起了劉杰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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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扎的痛感再次醒來,劉杰書再次口吐白沫倒在了地上,他當然知道是誰搞的鬼,劉杰書淚流滿面,痛苦地爬到了崔瀾腳邊,一步一磕頭聲淚俱下求崔瀾放過他。
崔瀾脆笑一聲︰“沒!門!”
這次,針蠱足足發作了十二個時辰,每次劉杰書覺得自己已經到達極限快要痛死當場的時候,新一輪的痛感就會告訴他,前面都只是小兒科。
十二個時辰過後,崔瀾才又扔給他一顆解藥。
劉杰書狼吞虎咽地吃完解藥,他不知道崔瀾從哪學來的這身本事,他也不想知道,只要有解藥吃,讓他干什麼都行!
劉杰書在徹底見識過崔瀾的厲害後,一點反抗的心氣都生不起來了。
他諂媚地把崔瀾和阿滿迎進了最好的院子,所有金銀珠翠都堆到了崔瀾和阿滿的面前,那些妾也都被劉杰書叫來,勒令她們跪在崔瀾面前听候發落。
崔瀾膩歪極了,她掃一眼這個賤男人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麼,左不過是想讓這些女子替他承受崔瀾可能會有的怒火,他好躲在後面苟延殘喘。
不過,這幾個妾里也確實有欺辱過原主的存在,崔瀾沒打算放過。
崔瀾從來就不是個好人,她報仇也絕不會因為對方是女子就手軟。
仇人不分男女,只看積怨程度。
所有欺辱過原主母女的都付出了相應的代價,反之就給一筆豐厚的銀子,好好地放出去。
劉杰書自然無有不從。
阿滿很高興,她住進了漂亮的大房子里,有了好多好多精致的小衣服,好看的小首飾,而且每頓飯都能吃的飽。
以前欺負她們的壞姨姨也都不見了,阿滿覺得自己幸福得就像是掉進了米缸里,每天都可開心了。
但與此同時,阿滿也很疑惑,爹爹怎麼跟換了個人似的。
爹爹開始變得瑟縮,膽小,很怕娘親,時不時還會跟發病一樣,痛苦不堪的蜷縮在地。
極少數正常的時候,他看著娘親的眼神里會流露出刻骨的恨意。
阿滿不喜歡劉杰書那樣的眼神,所以無論劉杰書怎麼對她好,阿滿都還是極少跟劉杰書說話。
小孩子是能夠分辨善惡的,就像現在,阿滿其實知道劉杰書不是真心對她好。
所以也不稀罕劉杰書虛偽的奉承。
劉杰書目前的身份是縣丞,一個縣里就他最大。
崔瀾來了後理所應當地成為了那個最大的。
自從穿過來那天起,崔瀾就一直在觀察京城的局勢。
不為別的,前世將阿滿虐待致死的老侯爺就在京城。
那老侯爺也確實有點東西,全家都上了當朝太子的船。
當朝太子是皇帝唯一的兒子,皇位保送選手,老侯爺一家靠著太子的庇佑,不知得了幾多好處,這些年也一直為太子在民間撈金、選美,雙方聯盟十分牢固。
也就是說,崔瀾要搞老侯爺得先過了太子那關。
崔瀾表示,那就整唄!
ho怕ho啊!
崔瀾這輩子不是很想親自造反,所以她盯上了太子的姑母,大長公主。
大長公主是先帝的女兒,年紀不算大但架不住輩分高資歷老啊,而且天性聰穎,權欲也重。
最重要的是,前世原主跟劉杰書同歸于盡後,無論是朝堂還是民間的唾沫星子都能把原主淹沒,這位大長公主卻為原主說過話︰“若非劉杰書不當人在先,崔氏又何至于此!”
就憑那句話,這輩子,崔瀾幫她。
而且,大長公主一直都暗戳戳地跟太子有點不對付,因為她由衷覺得太子是個蠢貨。
自家江山交給太子這麼個蠢貨,真的讓人很不放心啊!
但是受到時代的限制,大長公主倒也沒有萌生出奪權稱帝的野心。
于是崔瀾就推了她一把。
今天外出有狐狸叫,明天釣魚看到有白魚往岸上跳,大長公主沉默了。
大長公主深深地沉默了。
又在崔瀾好一番渾水摸魚的操作之後,大長公主成功迸發出了老娘要奪權,老娘要登基的野心。
最後在崔瀾的幫助下,堂堂正正殺死太子,稱帝登基。
崔瀾作為幕後功臣,被封為了國公,她帶著阿滿搬到了京城,以牙還牙弄死了老侯爺。
阿滿怎麼死的,崔瀾就十倍百倍還在了老侯爺身上!
老侯爺慘叫了一個月才斷氣,死不瞑目。
至于劉杰書,崔瀾可不預備讓他沾到自己的光,所以在大長公主登基前就把人弄死了。
當然,那是明面上,私底下崔瀾把他扔到了一座莊子里關起來,從此再也不過問了。
針蠱的解藥自然也不可能會給了。
阿滿現在改名叫崔滿了,她對劉杰書的“逝世”沒有什麼感覺,阿滿沒法說服自己原諒劉杰書曾經對自己和娘親的苛待,繼續把他當爹。
搬到京城後,阿滿認識了不少好朋友。
其中一個名叫鐘姿的是四品官員家的女兒,小姑娘頗有些清高和傲氣,不甘心被人壓一頭,于是總想著跟阿滿比較。
家世是比不過了,阿滿有那麼個彪悍能打的娘,全天下沒幾個人家世比得過她,鐘姿便想在個人素質上壓阿滿一頭。
但阿滿可是崔瀾教養出來的孩子,進退得宜文武雙全不說,各個方面也都優秀得令人發指。
久而久之,鐘姿也服氣了。
雖然內心還有著一些想跟阿滿較勁的想法,但行動上也沒做什麼。
阿滿其實知道鐘姿那些小女生的小心思,但是她不在意,所以還是拉著鐘姿一塊玩兒。
若干年後,崔瀾退休,阿滿繼承了母親的衣缽,成為了新任女帝的得力臂膀。
鐘姿也入仕了,她雖不如阿滿能力卓絕,但也是有著一顆想干實事的心的,阿滿在朝堂上領著女官隊伍嘎嘎亂殺,鐘姿則在地方干了許多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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