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角

第106章 掛旗桿上打幾天

類別︰歷史穿越 作者︰你最愛的好帥哥233 本章︰第106章 掛旗桿上打幾天

    王臨卿的大膽想法得到了萌芽,手里拿著筆圍著首飾不停的寫下標號,首飾名稱,需要購買的數量,時不時詢問一下價格。

    小雲︰“南星,你們是最後幾個成家的了,打算執業嗎?”

    魏南星︰“我比較笨,先混著吧,顧了家再說,有了方向我會打報告的。”

    秦玲子︰“還念著家里人呢?”

    魏南星︰“哎,畢竟是生身父母,說不念是假的,只是他們把我賣了,我就不再想他們了,我記得有個人救過我一次,還挺小的時候,後來打仗就散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報了人家的恩情。”

    小雲︰“想這麼多干嘛?師父說過,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不相識,若是有機會見到,告訴我,我送他一番機緣。”

    魏南星鄭重的行了一禮︰“謝老師,謝雲娘!”

    不知不覺天色暗了下來,王臨卿圍著幾千件首飾轉了半個下午。其他幾十個人陪著等了半個下午。直起腰,輕輕捶了幾下,長出一口氣,總算是全定下來了。

    小雲︰“喊彩蝶姨娘一聲,咱們收了!”

    秦玲子︰“姐妹們,裝箱!”帶上手套,走到桌前,有條不紊的把首飾裝進匣子。

    食堂

    今天的人不多,小雲帶著王臨卿進來時,靈兒和小蝶已經坐好了,顯然就等著熊掌了!

    小蝶看到小雲,趕緊喊道︰“雲姐,快來,快來,就等你了!”

    桌子上擺了幾個新鮮的青菜,一筐包子,小雲看到小蝶的招呼,點了一下頭,帶著王臨卿來到了水池邊,仔仔細細的洗了手,擦了臉這才上桌。在筐里翻了一下,找到一個沒有任何褶皺的包子,掰開,紅黑色的餡料,遞給王臨卿一半,王臨卿疑惑的接過來,咬了一口,滿眼小星星。

    小蝶︰“這是卿卿姐嗎?中午吃飯的時候沒見著,失禮了呢!”

    王臨卿微微一笑,說道︰“哪有哪有,應該我去拜訪的,昨天玩水玩太晚,你倆肯定睡下了,沒敢去打擾。”

    小蝶︰“師父給我做了熊掌,一定要嘗一下,保你一口成仙!”

    王臨卿︰“這麼凶悍的嗎?”

    小蝶︰“當然,師父說正是最肥美的時候,不過你要小口吃,先適應味道。”

    王臨卿︰“好啊,好啊。”

    沒等太久,杜安端著烹制的顫巍巍的熊掌上桌,兩只肥大的白色熊掌放在桌子中間,小雲拿起刀子沾了一下熱水,快速分割熊掌,對著幾人做了個請的手勢。杜安一看她們挺和諧,轉身進了廚房。

    小蝶看著王臨卿夾了一筷子,眼楮跟著動作,大氣不喘,送進嘴里,頓時眯起了眼楮,舌頭不停的在嘴唇上舔來舔去。

    靈兒一看,覺得不錯,直接夾了一大塊塞進嘴里,拿個包子咬一口,筷子不停的在包子上擦來擦去。

    王臨卿︰“我的天王老爺,一口下去,肥膩感頂到腦仁兒,但是每一分肥膩之中都透著滋味兒,特別想趕緊咽下去,又舍不得其中的滋味兒,熊掌帶著過分的滑膩和彈軟,欲罷不能啊!”

    小雲︰“嘗一口小菜,緩緩再吃。”

    杜安端著一個湯盆出來,放下來,董秀秀端著湯碗,給每個人盛了半碗湯,自己坐下,慢慢的喝起來。公孫月華鑽出廚房,拿起湯碗,趕緊嘗了嘗。說道︰“秀秀,你說到底差哪兒了?明明都一樣的,可味道總覺得有點細微差別!”

    杜安︰“步驟確實是一樣的,火候卻不一樣,你跟著我的節奏來,整體上不會有大的差別,魚多煎一會兒,多揮發掉一些腥味,焦和焦糊多半就是一兩個呼吸的差別。”

    公孫月華︰“焦糊味兒不會溶進湯里嗎?”

    杜安︰“這是魚,輕微的焦糊會激發出極大的香氣,油脂能保證魚肉不會進一步變味兒,糊味兒入湯,胡椒呢,會掩蓋糊味兒,確切說是還原掉糊味兒,只留一點淡淡的胡辣底。”

    小雲︰“黃魚湯嗎?”

    杜安︰“恩。”說完摘下圍裙扔在了一邊,轉身出了食堂。

    書房

    杜安鋪好一張紙,研磨提筆,在紙上畫了一個爐子,懷里掏出一張寫的密密麻麻的紙,展開,摞在一起,放進最後面的櫃子里,這是明年要給尤老倔開工的玻璃熔爐,柳家兄弟已經準備好了一些相關設備,只等明年尋個隱蔽的地方開工。放好圖紙,看到邊上的盒子,心里頓時有了一個想法。于是打開盒子,把玉璽揣進懷里,關上門,往肖二力的工作室去了。

    听到敲門的肖二力以為是兒子送飯來了,慢慢起身打開門,一愣,是東家!

    杜安︰“還沒吃飯?”

    肖二力︰“東家,什麼事?”

    杜安︰“沒什麼事,進去再說。”把人讓進來,關上了門。

    肖二力︰“小樹一會兒帶飯過來,東家不用擔心,這兩年胖了一大圈,少吃一頓也沒事。”

    杜安摸出懷里的玉璽,遞給肖二力,接過來,看了一下紅面,說道︰“這是誰的印?好多鳥啊!”

    杜安︰“狗屁的鳥,那是受命于天,既壽永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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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二力大驚,趕忙壓低了聲音問道︰“傳國玉璽?這?真的嗎?”

    杜安︰“假的,真的東西應該被帶出中原了,這個是特意仿的,無意中得到,你私下里再制兩枚,明年年底之前給我就行,記住,誰都不能知道,你媳婦也不行,懂嗎?”

    肖二力心里萬千想法,干咽了一下口水,撥開頭腦風暴,鎮定了一下回答道︰“懂,懂,事關重大,一定保密。”

    杜安︰“不要有壓力,沒什麼危險的,只是怕他們滿世界宣揚,影響了我的計劃!”

    肖二力︰“計劃?哦,東家不用說,我只管我自己的事。”

    杜安︰“呵呵,也沒什麼不能說的,只是越少人知道,風險越小,你還記得我給你的玻璃嗎?”

    肖二力︰“純淨的琉璃,記得!”

    杜安︰“我打算拿琉璃做個局,把各大世家門閥全栓進去,這玉璽呢,就是個引子,懂吧?”

    肖二力︰“懂,引子,穆爹爹說過,藥力往哪兒走,全靠引子帶!”

    杜安︰“呵呵,行,你明白就好。這麼說吧,這一把如果成了,最少保你家五世的富貴,當然,如果後面的小兔崽子不折騰的話。”

    肖二力頭上見汗,雙手有些抖動,輕輕擦了一下汗水,問道︰“東家打算奪......”

    杜安抬手打斷了他,解釋道︰“沒有沒有,只是化點緣,你好好干活,事情明了之後,你自然能明白今天的意思!”

    肖二力忐忑的送走了杜安,兒子送來的飯菜胡亂吃了幾口,晚上沒有加班,早早的睡下了。

    食堂

    吃過飯的幾人並沒有離開,而是坐在小舞台前,小舞台,十幾個大木箱子組合成的略高于平地的小台子,台上的幾人上了妝容,跟著音樂聲不停的唱著詞,梁祝,十八里相送。

    上面的幾人演的認真,下面擠滿了人,大氣不敢出,听著音樂聲共情著台上的祝英台。送了許久,終于送完了,看著山伯遠去的背影,響起了琵琶聲,幾人上台,迅速換了背景,大提琴聲音加入,輕微的鼓點響起,旁白聲引入。陳夫人原本嘹亮的聲線壓的很低︰“一壺濁酒難入喉,酒暖回憶思念瘦,水向東流,花開一次我卻錯過。琵琶如水,琴瑟如鉤,此去經年,山伯,你可還記得我?梁山伯啊梁山伯,大木頭啊大木頭!”

    小雲听著陳夫人的唱腔,不自覺的鼓起掌,陳夫人站進燈影兒里,對著大家壓了壓手,示意大家繼續看。

    音樂輪轉,小提琴輕輕的拉起了梁祝,台上的祝英台走到一個簡陋的桌子前,拿起一根棍子,表演寫字,嘴里念詞︰“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寫了半闕,一扔筆,落幕。

    “好……”巨大的叫好聲充斥食堂。

    杜安站在邊邊上,輕輕按住面前孩子的肩膀,感覺有人按住肩膀,立即回過頭來,對著杜安蹦了起來,杜安一把接住,笑呵呵的說道︰“香香開始長個頭了呀!”

    香香︰“對呀,對呀,靈姐說,吃呀吃,玩呀玩的就能快快長個子。”

    放下香香,捏了捏安安的小臉,緊繃繃的,顯然皮膚下面全是油水,贊嘆的說道︰“你倆學業怎麼樣?能學會嗎?”

    安安︰“能學會,夫子單獨給我和姊姊講了不少課,我可用心學了,夫子還向奶奶夸獎我呢!”

    杜安︰“哈哈哈,能學會就好,學習是一輩子的事,不用急于一時,後面慢慢跟著,不掉隊就是好樣的!”

    香香︰“師父,我也想拉琴,我覺得拉琴可好了!”

    杜安︰“好呀,興趣是最好的老師,這樣,等明年我讓你雲姐給你們加一堂音樂課,專門教你們樂器,唱歌,跳舞,怎麼樣?”

    香香︰“師父最好了,明年我肯定好好學,課業不耽誤!”

    安安︰“我也不耽誤!”

    松開兩個孩子,擠到最前面,幾個人正在換景,對著後面招了招手,把後面的梁山伯叫到前面。

    杜安︰“小畫,你的梁山伯太軟了,勁頭不對,既然是劇,就要有劇的味道,你耷拉個膀子來回走,沒有精氣神的。”

    公孫畫︰“哦,老師,你給我說說嘛!”

    杜安︰“上了場,你就不再是你了,而是劇中人,梁山伯是個男子,裝扮起來就要有男人的韻味,這個韻味呢,要從手眼身法步上呈現,先說這個手,小生的手不能隨便握,要半握不握,大拇指朝上些,背挺直,胳膊架起,一作揖,雙手虛執禮儀,哥哥...走起路來,四方步,邁起來,一亮相,頭小幅度的猛抬,側向著觀眾,一抖膀子,忒!精氣神一下就上來了,大家伙一看就明白,小生,明白了不?”

    公孫畫︰“明白是明白,可一時做不好呀,今天演完了,回去好好練習!保證不讓老師失望。”

    王樂樂︰“老師,那我呢,那我呢?”

    杜安︰“祝英台這個角色呢,已經脫離了花旦的範圍,屬于青衣,都屬于旦角兒,旦角兒有旦角兒的身法形態,蘭花指敲起來,換身形的時候要往內繞,肯定不能學莽漢那樣,哇哈哈,給灑家再來一碗酒,要漫轉腰身,裙下是小碎步,祝英台男扮的時候,整體上要像小生,細節里呢,蘭花指還是要翹起來,明天讓老陳給你們做幾把折扇,拿著手里增加一些劇的味道,尤其是小生,拿著折扇,耍一耍,能讓書生的味道更加濃郁。梁山伯是五指握扇,而祝英台呢,是四指抓握,小指要翹起來。”抓起桌子上的小棍子,比劃了個蘭花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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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夫人︰“東家,先到這兒吧,馬上開鑼了!”

    杜安︰“哦,好的,好的,不耽誤你們了!”

    陳夫人︰“英台抗婚,樂樂,準備吧!”

    鑼聲叮叮叮敲了一陣,台上人物就位,台下的人越擠越密,小雲指揮著前面的全坐下,後面的能坐椅子就坐椅子,坐不了,站著看。靈兒招呼手底下的小老弟跑去學堂拿了蒲團,這些蒲團是給那些不夠蒙學的孩子蹲牆角用的,沒有正式入學是沒有位置的,拉個蒲團坐在台子下面,靠在牆邊,壁爐,兩三個擠在一個蒲團上,一邊玩一邊听,大的不煩,小的不厭,相對和諧的存在著,算是既當老師又當保姆了。幾十個蒲團送過來,前面的人覺得屁股不涼了,看的更起勁,時不時的叫句好。

    靈兒拉著杜安擠在了四人中間,兩條長凳子連在一起,都是半大孩子,倒是能坐下。抱著膀子,饒有興致的看著台子上的幾人表演,杜安第一次覺得,這里似乎也還可以了!至少有了點現代生活的味道,也更加有凝聚力。

    幾個人推門進來,是鄧錘,把身上厚重的外套脫下,掛在門口,找了個桌子坐下,其他伙計繞過人群,到後廚端出一盆吃食,一筐饅頭,給鄧錘打了一碗,都各自吃起來,吃幾口,听著台子的樂器聲,端著碗找了個合適的位置,邊吃,邊看,鄧錘也覺得新鮮,饅頭叼在嘴里,找了個遠處的桌子,津津有味的吃起來。

    杜安拍了拍靈兒,離開了凳子,小雲一看,也跟著起了身,二人來到鄧錘邊上坐下,看著鄧錘專注的盯著台子上,嘴里的吃食時嚼時不嚼,輕咳一聲。鄧錘這才發現杜安來了,趕忙笑嘻嘻的打招呼。

    杜安︰“第一次看劇?”

    鄧錘︰“嗯,我听安安說過,第一次親眼見到呢。”

    杜安︰“街面上怎麼樣?”

    鄧錘听到街面上三個字,下意識的看了杜安一眼,面色一下子凝重了起來,放下筷子,斟酌了一下語言,說道︰“咱們的茶攤兒幫了不少人,四鯉那一直入不敷出。”

    小雲︰“三個月的免費茶水還沒到期,我跟四鯉姨娘打過招呼了,一切損失算集團的,讓她不必擔心。”

    鄧錘︰“天更冷了,更多人逃難出來。燒餅攤前要飯的比買燒餅的多。”

    杜安︰“雲,有沒有轉化的余地?非專業性,易上手,不用考慮工資,給口飯吃的活兒,就現在,一直到明年開春這段時間。”

    小雲听了這話,眉頭緊鎖起來,想了一下,說道︰“不清楚,我得去問問。”往人群里掃了一眼,起身擠了過去,趴在耳邊說了幾句,老陳不情不願的起身,擠出了人群。又喊了幾個人,慢慢離開人群,往杜安的桌子前挪了過來。

    杜安︰“街上有沒有惡性的事情發生?”

    鄧錘︰“有過一次,讓龍兄弟給按住了。”

    杜安︰“詳細說說。”

    鄧錘︰“有幾個人去鹽鋪子拿貨,跟面上的人照了一下,打了起來。”

    杜安︰“面上?”

    鄧錘︰“嗯,武大人安排的巡街衙役,額,應該是縣里安排的,畢竟,對吧,大老爺不放心,弄幾個吃皇糧的不過分,于是官匪,是吧!”

    杜安︰“哦,私鹽販子,官府掛了號的,後來呢!”

    鄧錘︰“當時我正要替回龍兄弟,一看出了騷亂,他直接提槍,額,提棍上馬沖了過去,等我腿兒過去的時候,已經全打翻了。”

    杜安︰“傲天也去守橋頭嗎?”

    鄧錘︰“不長期守著,吃飯時會替我們半個時辰,他和單兄弟都會輪著替換,現在天冷的出奇,飯菜端一里多地要涼透的,油腥大一些吃一半上凍了,哈哈,這里吃舒服,暖和不說,熱菜熱飯的,還能看看孩子。接著說哈,我們幾個腿兒過去的時候,遠遠的看那幾個人要挾持咱們的人,讓龍兄弟一棍子懟地上了,幾個官家的綁了他們,龍兄弟訓斥了一番才放走!”

    杜安︰“他訓斥官家人干嘛?”

    鄧錘︰“不不不,訓斥那幾個買鹽的,訓斥買鹽的,龍兄弟說,不管你們是誰,來干嘛的,只要不鬧事,來去自如,你們幾個小匪子也是瞎了眼,敢在五里坡鬧事,跟官家有癤子,自管放開了丫子跑,我不為難你們,怎麼?還想抓我家的人頂茬口兒?于是拿著棍子捶了一頓,幾個小子打的沒脾氣,只能認頭,龍兄弟跟這些人要了個去處,把他們買的鹽送到了家里,了結此事!”

    杜安︰“喲,還挺貼心,東西還給送家去了!”

    陳木匠︰“東家有所不知,動手了挨打不冤,打他們一頓,理所應當,但是咱們是民,講究的是道義,一碼歸一碼,人家的東西自然是要送還家里的!人再大的罪,錢沒罪,對吧,那些人家里還有不少丁口呢!”

    杜安︰“說的是,有個規矩,總是好的嘛,對了,老陳,你那有沒有粗活兒,簡單易上手的。”

    陳木匠︰“有,不多!”

    杜安︰“說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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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木匠︰“天冷之後,多數的狗連蛋親戚都遣回去了,只剩下咱們五里坡的人,本來想著冬天嘛,修個窗戶,打個鋪什麼的,用不了幾個人,沒想到又接了個急活,幾個徒弟天天忙到黑,您的意思我已經了解,明天我把打磨的活先分出來,我先打個預備啊,這些活兒不能來咱們工坊里做,只能在商街那邊的園子里倒弄,他們毛手毛腳的,把我的地方點了,得不償失。”

    杜安︰“你的意思是,你只能供幾天的活兒?沒有明年的預料嗎?”

    陳木匠︰“沒有,犯忌諱,沒有尺寸,不開大料。”

    柳廷︰“我這邊全面停工了,再開窯肯定要開春才行,非要找活兒干的話,一時給不了準話兒。”

    杜安︰“棚里呢?”

    小雲︰“棚里都咱們的人,有限制!”

    王楚楚︰“先生的意思是要給他們個由頭,供兩頓飯?”

    杜安︰“差不多!”

    王楚楚︰“我庫里有許多蒲草,做起物件來,又繁瑣又費事,那些娃娃手腳不老實,摳摳扯扯的,經常會弄壞了蒲團,要不,做些產品?”

    杜安︰“手編?”

    王楚楚︰“是。”

    杜安︰“行,明天先緊著老陳那邊的活兒,你把流程做出來,安排幾樣草編的產品,比如草鞋,草帽,蒲團,簾子,草席,當然了,有上好的蒲草,也可以做些精致的東西。”

    王楚楚︰“呵呵,還存了些柳條,竹篾,保證一整個冬天都忙不完!”

    杜安︰“嘶,不對呀,你還存了什麼?”

    王楚楚︰“你想不到的都存了,我認為能用到,就會寫到收購案卷里,呵呵呵......”

    杜安砸吧了一下嘴,長出一口氣,說道︰“行,有人管家,總比臨事兒抓瞎強的多!”

    小雲︰“楚楚姨娘吃掉的預算最多,這事兒或許正是楚楚姨娘業務範圍!”

    杜安︰“行,制定計劃,有序吃進浮動勞力,讓小單和傲天看著點,別出亂子,實行小組制,不要讓生面孔流動,咱們的活計每人帶十個,熟練以後,拆成十組,組長帶十個新人,咱們的伙計最多領十組,算是隊長,有事安排隊長,隊長知會組長,組長領著下面的人干活,咱們不給工資,效率上呢,不做大的要求,不毀壞原料就行,住的話,就近支起大棚,咱不是有草簾子嘛,多掛兩層,別凍著,吃的話,訂個稍低一些的餐標,盡量多照顧一些人,這些要飯的人里有多少女子?”

    鄧錘︰“不多,但是也不少,泥了吧都看不出來。”

    杜安︰“男女分開管,楚楚,你找幾個年長些的嬸嬸專門負責此事,他們放在特定的組別里,不跟男組參和,一定別特麼給我鬧出有人玩弄女子的事兒來,真有看上的,走結婚流程,正式的娶過來,想弄權作惡的,小雲,把他們掛旗桿上,打幾天,好好給這些不穩定分子上上課,不服的全扔出去,讓他們自生自滅!”

    王臨卿不知道何時湊了過來,贊嘆道︰“師父,你好霸氣啊!”

    杜安︰“小妮子不要插話,事情呢,本來是好事,誰要是往這鍋粥里扔老鼠屎,我保證讓他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好,這事兒就到這兒,你們還有什麼補充的?”

    陳木匠︰“若是開春都不走呢?”

    小雲︰“老陳,別擔心,開春要上大項,這點人不夠的,只是現在時節卡著,我不好安排。”

    王楚楚︰“小雲,可以給我調些成衣嗎?布料也行!”

    小雲︰“用途?”

    王楚楚︰“依你的績效制度,這些是給他們的獎品,頭名小組會給新衣,即便不是新衣,反正是全乎的衣服就行!”

    小雲︰“好的,明天盤點一下存貨,再定。”

    王楚楚︰“先生,帶孩子的可要照拂?”

    杜安︰“按規矩來,讓穆老頭,額,讓榮大輩兒做好疾病預防,沒病也灌幾遍藥湯子,環境做好消殺,別等來個小病兒傳一棚子人,不能自由活動的小孩兒原則上歸女組的嬸嬸管,能自由活動的,跟大人干活,具體干多少,不做要求,算小組的編外,口糧照給。出于公平原則,一個編外多五個點的考核量,角逐頭名的時候要考量進去,當然了,新衣服也算這些編外一份,畢竟多少都干了點嘛!”

    王楚楚︰“順著陳大匠的意思說,我也認為應該全部安排到商街西邊的區域,獨立支灶,統一管理,一是就近,二呢,不影響咱們這邊的穩定,有些壞家伙不好控制的,只是這種事,是否需要想官府報一聲?”

    杜安︰“哦,雲,要跟武大人說一聲嗎?”

    小雲︰“說不說都行,我給武大人捎信兒,讓他來給您請安!”

    杜安︰“我又不是太後老佛爺,給我請什麼安?你給他寫個正式的函,知會一聲,天這麼冷,別讓他折騰了,怪受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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