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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尊嚴只在劍鋒之上

類別︰歷史穿越 作者︰你最愛的好帥哥233 本章︰第78章 尊嚴只在劍鋒之上

    李秀寧醒來,看到一個女子踏踏的走過來,掀開身上的被子,揭開肚子上的白布,用一個鑷子夾著棉球來回擦拭,可能是肚子的起伏有點大,這女子發覺異常,看了一下李秀寧的圓睜的眼楮,趕緊加快速度換藥,踏踏的跑出去了。

    不多時一個精神矍鑠的老頭,面帶笑容,身穿白色大褂,也踏踏的來到床前,看看李秀寧的眼楮,伸手壓住下眼皮,檢查一下,站直身體,左手抓住胳膊,右手按住脈搏,摸了一會兒換只手,再摸一會兒,微微點頭。

    穆七榮︰“四哥,怎麼樣?”

    穆田宿︰“沒事,失血過多,虛了點,人參吊住了,過兩天再給吃食,先用藥湯吊著,免得腸子脫線!”

    李秀寧想說話,張嘴覺得嗓子疼的不行,只能覺得有些震動,聲音嘶啞。

    穆七榮︰“不要說話,服了藥湯再睡會兒,能吃喝時會好的。”

    穆田宿︰“行,你看著她,別離人,我去忙了!”

    穆七榮︰“好的,四哥,呼延那邊不用我去看一下嗎?”

    穆田宿︰“你什麼輩分?那小子福薄,氣性大把自己氣死了怪誰?剛到這兒我就摸出來了,心脈已死,臥床這麼久,全靠藥維持著,一點身外之物看的如此重,氣死他個小兔崽子活該,咱們散盡家財來到這兒,啥都沒了又怎樣?啥不能再掙出來?要是政兒如此不堪,我一棍子括死他!省得浪費藥渣子!等什麼時候擺儀式,你去露個面,吊唁一下就行了,這里沒那麼重的禮!”

    穆七榮︰“我知道了,四哥,你說我怎麼還不懷身子啊?是不是有不治之癥啊?”

    穆田宿︰“我摸摸!”伸手抓住穆七榮的手腕,仔細感受一下,斜眼瞥著這個妹妹,“你自己沒感覺?”

    穆七榮︰“什麼感覺?”

    穆田宿︰“你脈象變了,也就是這幾天的事,等過些時候脈就顯了。”

    穆七榮︰“我自己摸過啊,沒什麼變化!”

    穆田宿︰“你那二把刀手藝能干個啥?行了別貧了,我趕時間做藥!”說完踏踏的走出了屋子。

    剛要轉身,李秀寧抓住穆七榮的手,李秀寧艱難的說出幾個字︰“這是哪?”

    穆七榮︰“五里坡,你好好睡會兒吧,有事等你好了再說。”

    外面飄起了雪花,穆田宿看了一眼暗沉的天空,伸手抓了幾片雪,落在手上馬上融化,看著水珠里的灰塵,陷入沉思。

    真定

    劉四帶著人將前院搭起了棚子,保證所有的桌子灶台不會受影響,後來越蓋越大,把前院全部蓋上了,油燈掛了好幾處,大門也掛上了簾子,杜安坐在灶台前,無聊的燒著火,有一搭沒一𣊭~母槎補適攏 淥ψ諾娜艘蔡慕蚪蠐形丁br />
    杜安︰“劉焉出榜招募義兵。榜文行到涿縣,引出涿縣中一個英雄。那人不甚好讀書;性寬和,寡言語,喜怒不形于色;素有大志,專好結交天下豪杰;生得身長七尺五寸,兩耳垂肩,雙手過膝,目能自顧其耳,面如冠玉,唇若涂脂;中山靖王劉勝之後,漢景帝閣下玄孫,姓劉名備,字玄德。昔劉勝之子劉貞,漢武時封涿鹿亭侯,後坐酎金失侯,因此遺這一枝在涿縣。玄德祖劉雄,父劉弘。弘曾舉孝廉,亦嘗作吏,早喪。玄德幼孤,事母至孝;家貧,販屨織席為業。家住本縣樓桑村。其家之東南,有一大桑樹,高五丈余,遙望之,童童如車蓋。相者雲︰“此家必出貴人。”玄德幼時,與鄉中小兒戲于樹下,曰︰“我為天子,當乘此車蓋。”叔父劉元起奇其言,曰︰“此兒非常人也!”因見玄德家貧,常資給之。年十五歲,母使游學,嘗師事鄭玄、盧植,與公孫瓚等為友。

    及劉焉發榜招軍時,玄德年已二十八歲矣。當日見了榜文,慨然長嘆。隨後一人厲聲言曰︰“大丈夫不與國家出力,何故長嘆?”玄德回視其人,身長八尺,豹頭環眼,燕頷虎須,聲若巨雷,勢如奔馬。玄德見他形貌異常,問其姓名。其人曰︰“某姓張名飛,字翼德。世居涿郡,頗有莊田,賣酒屠豬,專好結交天下豪杰。恰才見公看榜而嘆,故此相問。”玄德曰︰“我本漢室宗親,姓劉,名備。今聞黃巾倡亂,有志欲破賊安民,恨力不能,故長嘆耳。”飛曰︰“吾頗有資財,當招募鄉勇,與公同舉大事,如何。”玄德甚喜,遂與同入村店中飲酒。

    正飲間,見一大漢,推著一輛車子,到店門首歇了,入店坐下,便喚酒保︰“快斟酒來吃,我待趕入城去投軍!”玄德看其人︰身長九尺,髯長二尺;面如重棗,唇若涂脂;丹鳳眼,臥蠶眉,相貌堂堂,威風凜凜。玄德就邀他同坐,叩其姓名。其人曰︰“吾姓關名羽,字雲長,河東解良人也。因本處勢豪倚勢凌人,被吾殺了,逃難江湖,五六年矣。今聞此處招軍破賊,特來應募。”玄德遂以己志告之,雲長大喜。同到張飛莊上,共議大事。飛曰︰“吾莊後有一桃園,花開正盛;明日當于園中祭告天地,我三人結為兄弟,協力同心,然後可圖大事。”玄德、雲長齊聲應曰︰“如此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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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于桃園中,備下烏牛白馬祭禮等項,三人焚香再拜而說誓曰︰“念劉備、關羽、張飛,雖然異姓,既結為兄弟,則同心協力,救困扶危;上報國家,下安黎庶。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願同年同月同日死。皇天後土,實鑒此心,背義忘恩,天人共戮!”誓畢,拜劉備為兄,關羽次之,張飛為弟。

    這就是大名鼎鼎的桃園三結義,劉備擱一邊不說,就說這關羽,曹操待他如何?上馬金下馬銀,修下一府分兩院,那是好的不能再好了,天下人都知道曹操愛這人啊,就算如此,也沒拿住人家的心。關羽講話,那是我哥哥呀,一個頭磕在地上,這輩子都是兄弟,我不能為了富貴拋了兄弟之情,于是掛印封金,千里走單騎,出五關斬六將,單人單馬尋劉備去了,這便是舉世聞名的典故,身在曹營心在漢。再說張飛,在劉備手底下,一直都是那一萬來人,那是打一仗敗一仗,一直到赤壁之戰之後才算緩上點兒來。這麼大能耐不管跟了誰,待遇都比劉備這兒好,但就是這樣,一直忍著,忍了大半輩子,為什麼呢,那是我哥哥,一個頭磕在地上了,得拿我哥哥放在心里邊。那要說劉備對的起他們哥兒倆嗎?對的起,關張二弟死後,劉備急了,我得給我兄弟報仇,諸葛亮告訴他,不能這樣,休養生息,咱們別跟東吳打仗,跟他和好,緩上來之後打魏,諸葛亮說的對嗎?對!這一輩子諸葛亮說什麼劉備都听,唯獨這一次沒听,舉全國之力,七十萬人馬,打東吳,報弟仇,結果大家知道,呵呵,火燒連營七百里,白帝城托孤,那麼大一蜀國,江山社稷全燎進去了,不為的別的,為的是忠義,有這樣的兄弟,就有這樣的哥哥,哥哥兄弟相輔相成,所以值得尊敬,郭先生詩雲,異姓有情非異姓,同胞無義罔同胞啊。

    你看瓦崗寨這些位,除了王伯當,單雄信,其他這些,都是牆頭草啊,跟著李世民跑了,你說那秦瓊,誰對他最好?單雄信,你秦瓊落難之時,流落天涯的時候,誰管的你?單雄信啊,瓦崗山散了之後誰收留你?單雄信啊,把你留在了洛陽,李世民上洛陽來挖你來,明知道帶你走,以後就不回來了,單雄信都沒說,你不能走,人家仁至義盡啊,對不對,那您最後呢?你到了李唐,帶著人馬,扭回頭來就打洛陽啊,你可以說王命在身,但是從朋友角度出發,您不讓人寒心嗎?”

    靈兒︰“等我見了那秦瓊,非揍他個半身不遂!”

    杜安︰“跟誰學的這詞兒?”

    靈兒︰“婆婆的弟弟一來就躺床上不能動了,雲說這是半身不遂,腦子里有問題了。”

    小雲︰“是的,穆老頭說這人完了。”

    杜安︰“不會出什麼事吧?”

    小雲︰“誰知道呢?穆老頭用了藥,也沒見起效,反正是挨著吧!”

    杜安︰“因為什麼?”

    小雲︰“穆老頭說,他們家是商人,挺富的,讓叛亂的匪軍給搶干淨了,一氣之下,人就倒了,一家人少了一大半,流落街頭之後投了穆老頭,在一個偏僻的窮地方苟活,後來婆婆到了咱們這兒才帶過去信兒。”

    杜安︰“還是穆老頭看的開!”

    小雲︰“穆老頭身上有功夫的,掙口飯不難!”

    杜安︰“感覺出來了。”

    甦烈︰“先生,那單雄信在你們五里坡,不怕李世民尋來嗎?”

    靈兒︰“尋來怎麼樣?上次沒打死他,還敢來,我親自打崩他!看你嚇的,我都不怕,你瞎擔心什麼?”

    甦烈悻悻不敢接話,生怕一個不好,觸了這位狠人的霉頭,自己莫名其妙再挨一頓毒打,想想董康買的情況,只能閉嘴乖乖的待著。

    杜安︰“沒事的,甦先生,只要你們頂得住,李世民不會跟我翻臉的,畢竟他還需要我給他打造兵器!”

    甦烈︰“我們?先生是說只要一直打仗,你們就沒事?可仗總有打完的時候!”

    小雲︰“你們贏了,我們沒事,你們輸了,也沒必要擔心我們了,對吧!”

    甦烈︰“有道理!現在都是自顧不暇,沒必要關心多余的!”

    呂氏看著兒子不停的給人拿包子,盛粥,听著銅錢丟進箱子的聲音,嘴角壓不住的上揚,接著話茬說道︰“先生的手藝真好,我兒學個一星半點就能養家糊口了,真不知道該如何報答先生!”

    杜安︰“老夫人說笑了,這算什麼手藝,真正的手藝看一眼學一遍是根本學不會的。”

    甦烈︰“什麼手藝還能如此復雜?”

    杜安︰“呵呵,倒不是復雜,而是變量太多,不經過長期訓練,根本把握不住!”

    甦烈︰“先生不妨細細講講!”

    杜安︰“你們特別想要做大馬花紋,也想自己煉鋼,那我跟你說說煉鋼的事,煤炭你知道是什麼嗎?”

    甦烈︰“黑色的石頭?石炭?可以點著!”

    杜安︰“對,就是那個東西,最好的煤炭在密閉的爐子里加熱到一定程度會焦化,得到的焦炭在巨大的爐子里和鐵礦或者直接用生鐵,層層堆疊,燃燒溫度極高,會把鐵料進一步提純,得到成品的鋼料,這個鋼料就是百煉鋼,兩種不同的鋼料堆疊鍛打,就能做出最好的大馬花紋刀具,只要蘸火回火得當,肯定比你們腰里別的那種強一些,這個花紋是如何制作的呢?你可以用黑膠泥和黃膠泥輕輕捶打,切開實驗,只要仔細記錄好堆疊方式和次數,就能得到特定花紋的刀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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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甦烈︰“如此簡單?”

    杜安︰“你是不是腦子有病?這特...哪里簡單了?”

    小雲︰“相信我,沒個三五年,你根本做不出來的!”

    甦烈仔細回憶了一下,趕緊起身跑出了院子,消失不見!

    靈兒︰“他能建成那種大爐子嗎?”

    小雲︰“靈姐,你放心吧,師父不是說了嗎?真正的技術根本不是一兩句話可以學會的,單是耐火磚這一項就夠他們頭疼很久了!”

    靈兒︰“不能繞過去嗎?”

    小雲︰“繞不過去,早先我就想過了,爐體必須有足夠的空間,積溫不夠,鐵水根本下不來,而且下面盛鐵水的罐子又是一個難題,等著吧,弄好了有好鋼,弄不好,怕是會拖垮他們,這種東西需要的人力物力太多,當初咱們沒走彎路,才能順利出鐵水的!工業基礎是一個難以逾越的天塹!”

    呂氏︰“這就像女人生孩子一樣,不是一睜眼一閉眼生出來,要十月懷胎,吃好睡好,還得有好運好命,才能平平安安降生,一面做不好,都不行,細細碎碎,碎碎細細,折騰人的!”

    杜安︰“老夫人說的有理,事兒到自己身上才覺的沉,坐一起侃大山,什麼事兒都能說的輕飄飄,瓦崗寨結義的時候說的一個比一個好,真是事到臨頭,為了自己的榮華富貴,朋友也舍得,兄弟也舍得!刀子割在別人身上,都能一黑呼臉說為了黎民百姓,為了天下蒼生,真等大刀架自己脖子上,什麼兄弟義氣,什麼朋友交情,我得活呀,事到臨頭一死難,負了朋友兄弟就負了吧,大不了過了時候補償補償,也算咱盡力了。”

    小雲︰“師父,你說他們會來招攬單雄信嗎?”

    杜安︰“應該是會的,徐茂公那家伙嘴上有活兒,到時候看吧,如果招走了,那算他命不好,不過我看,難,有些仇根本不是一兩句話能化解的,單雄信被困的時候誰來救他了?沒人來救,讓人打的跟喪家犬一樣,不是洛陽風光的時候咯,他但凡長一點心眼子都不能跟徐茂公走的!”

    小雲︰“這種事要做準備嗎?”

    杜安︰“理論上是需要的,不過不用擔心,只要咱靈寶不叛變,大事可定!”

    靈兒︰“我才不要叛變,我自己一國,打的他們滿地找牙,等我打敗他們,把兵器盔甲都收繳了,放在一間屋子里,讓五里坡小弟們都看看,哈哈哈......”

    杜安摸摸靈兒的腦袋,說道︰“咱靈寶就是有志氣,把瓦崗寨的一眾人挨個捋一遍,嚇的他們再不敢興風作浪!”

    呂氏︰“先生這樣哄孩子,不怕她們出去惹事?”

    杜安︰“哦,沒事,年輕人脾氣盛,打呀打的,就習慣了。”

    呂氏︰“是啊,四兒從小就淘,天天打,還是不改。”

    杜安︰“哦,呵呵,差不多,靈兒從小就喜歡打人,天天打,還是不改,我都習慣了!”

    呂氏掩嘴笑了起來︰“哈哈哈,先生是這個意思啊,倆孩子有你這樣的師父還真是好呢,不受欺負!”

    小雲︰“為什麼要受欺負?今天忍了欺負,以後天天都得忍,今天挨了打,以後天天都要挨打,今天吃了苦,以後天天都得吃苦,誰敢炸翅,直接滅了他,即便輸了命,至少這口窩囊氣沒咽下去,只怪學藝不精,不是咱沒氣節!”

    杜安︰“不錯,打的一拳開,免得百拳來,咱的拳頭是干嘛的?那是講道理用的,遇到不講理咱就講拳頭,打到他講理,艾公說,實力永遠是維護正義的基礎,尊嚴只在劍鋒之上,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內,一切求神拜佛,等待他人憐憫的行為都是自殺,只有自強不息才是正道!”

    呂氏頓時目瞪口呆,沒想到這個文文靜靜的女子竟然有這樣沖天的志氣,這個師父更凶。

    靈兒︰“我是五里坡的老大,以後要做天下的老大,誰都得听我的,敢忤逆我,屎給他打出來,若是沒打出來,算他拉的干淨!”

    杜安輕輕捏了一下靈兒的臉蛋,說道︰“女孩子家家的別屎啊尿啊,你這樣我得讓林夫子多給你加課業了!”

    靈兒︰“別啊師父,我以後注意,不說那些詞兒了!”

    杜安︰“這才乖,中午想吃什麼?我給你做!”

    靈兒︰“蝦可以嗎?我想吃那個香茅草的蝦。”

    杜安︰“好啊,里面配些炸土豆條,黃瓜,需要加辣嗎?”

    小雲︰“別加辣了,天冷,干得晃。”

    呂氏︰“這都下雪了,怎麼會干呢?”

    小雲︰“天越冷越干,下雪也一樣,不信你去鍋台那聞聞熱氣,鼻子會舒服很多,事情並不是你看到的那樣,要講證據!”

    呂氏起身到鍋台那,拿手煽些熱氣過來,感覺濕熱濕熱的,確實舒服很多,不自覺的贊嘆到︰“果然是長見識,原來是這樣,難怪冬天冷的時候咳出的痰會帶血絲,原來是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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