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次的戰斗規模也沒有上一次那麼大,在瓦倫到來之後,配合著內部本就在這一塊亂逛的卡佩。
集二人之力,很快便鎮壓了這一處崛起的裂縫。
再見到那怪堆之中還能存活著的秦亞輝,瓦倫自然二話不說將秦亞輝帶了回去。
能在這種場合下活下來的存在,沒點絕活的話,那肯定有點狠活,外加上這個單位的身上擁有卡牌的力量。
就算他並不具備上述的兩個特點那也算是一個能夠打的戰斗成員。
機械聖庭的遠征即將開始,能夠帶上的戰斗人員越多越好。
特別是這種能夠在怪堆中活下來的特殊存在。
當然,這一切還需要再經過一道較為精密的檢測之後才能夠繼續實行。
沒有見到自己想要見到的人,蘭卡斯特明顯的有些煩躁了起來。
這幾次的輪回重置讓他感覺到了很多不對勁的地方,他有一種感覺,自己就像是被牽著鼻子走著一樣。
明明自己才是那個幕後的主使之人,明明是他像一個演員一樣操控著自己手中的人偶。
為什麼此刻他的感覺就像自己也是一個被人為操控著的人偶呢?
有關于這一點的答案,只能由他自己慢慢的去探索和發現了。
另一頭,姜智也成功的在轉變了身份後混進了維斯特家族之內。
維斯特家的僕人相對于其他的貴族而言明顯少了很多。
姜智有意識的來到了那口井口邊上試了幾下,果然,此刻的自己已經進不去了。
他其實挺想再進去看看,其他結局是怎樣的。
在貴族這邊所經歷的事情便少了很多,唯一值得關注的便是整個三聖庭內最近襲擊守夜人的情況,開始大量出現。
這麼做一度導致整個三聖庭的成員開始對所有三聖庭內的可疑人物開炮,特別是那些貴族大家,其中,有不少家族已經受到了來自光明聖庭的下午茶邀請。
就這樣,雖然表面上的局勢穩定住了,但是背地里的戰斗,卻從來沒有停止過。
而姜智則在一邊靜靜地當著自己的旁觀者,他收集到的信息已經不少了。
特別是前三天的信息,姜智已經收集的差不多了,他現在所要做的就是每天早上下班後,找路過的一些好心的外國友人化緣。
具體就是通過化勁的方式,將別人的機緣嫁接到自己的身上。
時間一晃,第4天的時間點終于到來,這也是機械聖庭出發的日子。
也同樣是黑暗聖庭完成對于內部十字架道路鋪設的時間。
姜智和往常一樣在維斯特家的小院內摸魚,隨後整個維斯特家在莫名其妙的一聲高呼下,便亂了起來。
姜智依靠著自己過人的身體素質擠開了一眾的家丁僕從。
再通過自身控制情緒的能力,一路混進了最核心的位置。
在那里,他看到了卡佩正攙扶著一個虛弱的人影走向這里,正是異常虛弱的老神父。
此刻的老神父像是受到了重創一般,他的身上到處都是火焰灼燒的傷口。
這讓姜智感到十分的詫異,前四個周末,自己在進入第四天之後,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魔淵之上。
他確實沒有想過老神父會在這個時間點上出事。
不過按照常理來說,以老神父的狀態什麼玩意能把他揍成這樣啊。
而且在老神父的身上,此刻真正致命的,並不是他只剩下最後兩位數的生命值。
而是老神父在此刻僅僅只剩下最後7便拉爆的注視條。
這要是換成正常人,估計早瘋了,也就是意志堅定曾經歷經過大戰的光明英雄,才能像個沒事人一樣,喘著粗氣被卡佩帶到這里。
此刻的卡佩明顯十分的慌亂,也顧不得周圍所有人的關注,他獨自來到了他的那個音樂室中。
將老神父安置在了邊上的座位上,卡佩開始慌張的翻找其周圍的所有樂器。
他的嘴中不斷呢喃著這個不行那個不對,最後他雙手顫抖的從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中翻出了一張略顯的陳舊的樂譜。
緊張的將樂譜放在了鋼琴之上,卡佩深呼吸了一口氣便開始了自己的彈奏。
邊上姜智已經悄悄的隱身到了一邊,察覺到這可能是某個關鍵節點的姜智,悄悄的將卡佩鋼琴架上的八音盒,換成了自己的那個。
在他的身邊,姜智也召喚出了小修女和維斯特。
順便的姜智還悄悄的打出了一張生活類卡牌,隔斷了這里和外界的聯系。
悠揚的鋼琴聲響起,是一首極為優美的曲子,能夠讓人放松內心的壓力。
具體有多放松,看邊上像一只孑孓藤一樣搖曳的小修女就知道。
姜智能夠明顯看到老神父的身上大量的黑氣開始溢散而出,這是注視被消退時才會發生的跡象。
隨著鋼琴曲的彈奏,姜智也看到那個被封鎖的八音盒上漸漸的有了轉動的跡象。
沒想到在機緣巧合下,這個一直沒什麼頭緒的任務,反倒要完成了。
只可惜,事實證明,姜智最終還是把這件事情想簡單了。
卡佩彈奏了半天,他的身上汗水越來越多,當樂曲過半之後,卡佩的節奏漸漸的跟不上了。
邊上的貝爾蒙特在此刻注視條也從93被慢慢的壓制到了70以下,一直滑落到50以後整個注視條便定格在了原處。
似乎是察覺到了貝爾蒙特的恢復,有些脫力的卡佩終于像是松了一口氣一般,虛弱的趴坐在鋼琴之上。
在姜智的眼中,那個轉到一半的八音盒也在此刻停了下來,並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迅速回到了原位。
不是哥們,你到底行不行啊,彈個曲子都能彈力竭了。
休息了片刻後,卡佩緩緩的來到了貝爾蒙特的身邊︰“神父,你現在好一些了嗎,很抱歉,我並不能完全解放你的壓力,你受到的影響實在是太深了,而且……”
他的話音說到一半便被貝爾蒙特抬起的手臂打斷︰“我的身體到底有什麼問題我自己清楚,你不必太過擔心我的孩子。”
“不過在此之前,我覺得這位藏在黑暗中的朋友,能否現身一見,我雖然看不到你在哪里,但我知道你存在。”
話音落下,貝爾蒙特的手輕輕的放到了自己腰間的寶石長劍之上。
在他的身後,那個十字架開始綻放出純白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