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害起來了,能夠灌的輸出,自然也就不一樣了,畢竟有得就有失嘛。
姜智反而覺得自己傷害起來以後操作的難度變得更高了一些。
現在是真的一個不小心就能把對面活活打死,這樣的話,自己收集機械零件的進度就會慢下來。
然後徹底實現機械零件收集越快,機械零件收集越慢的傳奇buff。
來自對面的魔物一開始還想要掙扎一下的,只是在後面挨了姜智幾發飛彈後便老實了下來。
這確實是真的沒有任何辦法,特別是在姜智激活了老神父以後。
新到手的卡牌,共同研究開始發力。
這張卡牌的效果,能夠讓隨機的單位獲取一個強大的狀態,在每回合開始的時候,都能從隊友的身上獲得一個強化效果。
這個特殊能力,除非拐到瓦倫的身上,不然或多或少都會起一些作用。
其中最好的自然是老神父和迪亞斯,這兩張牌既沒有特殊的buff加持,也不像姜智的陣型破壞者那樣,一個回合就會離開場地。
對于這兩張牌而言,能夠享受到來自瓦倫的加成,自然是最好的。
甚至運氣更好一點的話,就可以從瓦倫的身上獲取收集機械零件的特殊能力。
那也就更容易搞到更高等級的強化包。對于姜智而言自然是最好的結果。
又硬拖了很久,這次由于屬性已經開的很強,姜智甚至敢在噩夢加速的回合繼續貪一波。
雖然復制的強化並不可控,但強化的復制次數多了,想要的屬性自然也就能拿到。
特別是面對敵人傷害時所需要的高額護甲,隨著復制層數的不斷疊加,老神父甚至能在崩潰狀態下,獲得比現在瓦倫更高的護甲值。
最後一波導彈雨收場,成功將對面的祈光者殺死。
雖然這場贏的比較輕松,但姜智依然感受到了強度的提升。
可能是因為自己前期獲取的數值實在太多了,所以根本沒有在意這一場游戲對于其他流派而言常規的玩法。
在戰斗過程中,需要時刻注意控制對面和己方角色的狀態,在合適的能力區間和敵人進行戰斗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純粹的素質提升還真不一定能夠佔太大的優勢,畢竟敵人的增幅速度已經有些超出姜智的想象。
這才第二大關呢,普通小怪的生命值都已經翻了十倍了,這麼看來,最終領主十有八九又是2萬生命值的最終模板。
甚至可能會因為在這里特殊的狀況獲得更高的生命值加成。
姜智摸了摸下巴最終得出了結論,應該是自己的數值不夠高,導致這種不必要的情緒誕生。
看來還是強化包刷少了,再刷一點吧,免得到時候出意外。
又經歷過了兩次普通戰斗,為了控制當前的強度,姜智並沒有將收集到的強化包用于提升瓦倫。
而是和之前一樣,全都攢了下來,看著手中整整接近30張的強化包,姜智的心中也有了豐收的喜悅感。
畢竟這可是高等級的強化包,這里面開到更加強大選項的概率會直線上升。
強化之間亦有強弱之分,彩色的大強化只需要附在合適的卡牌上,甚至可以直接改變當前卡牌的作戰風格。
這一路打下來,順帶著自己的藍色碎片數量也來到了一個驚人的數值,整整上千的藍色碎片。
其中大部分都是靠著強化貪婪的效果獲得的,這個能力一開始看的時候感覺沒什麼大用。
但在被強化了幾次之後,獲取藍色碎片的數量就大幅度提升。
這也讓姜智更加期待自己是否可以遇到合適的商人。
就算不合適其實問題也不大,機械商人的購買憑證能讓商人的性質從綜合的選項變為純粹的機械卡組。
最後刷新能夠讓機械卡組中大部分對自己無效的流派全部轉化掉。
兩個道具之間的配合,能夠讓自己遇到的商人永遠適合自己。
前提是他得趕緊找到商人。
在光明的樓梯中又上升了一層,這一次,眼前的景象也終于出現了變化。
姜智的面前樓梯分為了兩個方向,前方一處寫著【鐘表匠】,另一處則寫著【鍛造師】。
鍛造師是干嘛的姜智自然清楚,對于鍛造師姜智的需求不是很高。
畢竟機械強化包帶來的強化已經足夠了,現在姜智的手里還真沒什麼卡牌特別需要升級的。
他的目光轉向了一邊的鐘表匠,這三個字其實在之前進來的時候,就已經听維斯特的旁白說起過。
鐘表匠是一個類似于道具師一樣對維斯特產生影響的人。
而且在這個世界中鐘表匠的含義可並不像是其他世界的鐘表匠那樣。
畢竟這個世界的鐘表可是真正意義上的卡機,如果這玩意兒能夠修的話,那鐘表匠所能夠帶來的增幅又是什麼呢。
想到這里姜智來了興趣,沒有太多的猶豫,直接走上了鐘表匠的那一間樓梯。
走上台階後姜智的面前豁然開朗,依舊是光芒萬丈的環境,只是在這環境中多了一間小屋。
小屋內傳來了鐘表轉動的聲音。
姜智走到前方正想要敲門,門內便傳來了一個老者的聲音。
“請進。”
緩緩的將大門推開,姜智便看到坐在工作台上的鐘表匠。
這是一位頭發花白的老者,此刻他的手中正拿著一些小道具,正在維修著一塊類似于卡機的鐘表。
稍等片刻後,老者緩緩的抬起頭顱看著姜智。
“好像並不知道在我這里能夠獲得什麼,所以你為什麼會選擇我呢?”
姜智撓了撓下巴︰“就是因為我不知道才過來的。”
鐘表匠听後,先是愣了一下隨後露出了一個笑容︰“你也是一個有意思的家伙,和維斯特一樣。”
鐘表匠隨後看了一眼姜智的手腕︰“沒有見過的款式,原來他也做出了不小的變化。”
“作為他的朋友我給你提個醒,不要隨便嘗試摘下自己的命牌,就是你手上戴著的那個東西。”
“一旦摘下了,就再也戴不回去了。”
姜智點了點頭,別的不說,這位的來頭好像真的有點大,就是來頭這麼大的一個家伙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呢。
似乎像是看懂了姜智所想的東西,鐘表匠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無奈的笑容。
“都是年少無知惹的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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