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的藥液吞入腹中,和上一次的感覺截然不同,卻又有些熟悉,上次情況特殊,根本沒能喝,這次倒是嘗到味道了。
看來羅蘭特地保留了上一份藥液的部分原始風味。
隨後讓姜智有些意外的事情便發生了,他緩緩地漂浮了起來,不是像上次那樣毫無預兆的沖向天空,而是緩慢的漂浮。
這種感覺十分的新奇,姜智滿意的對著羅蘭比了個拇指。
“哥們你不是會配藥嗎,早這麼配不就完了,之前配的那都是些啥呀。”
羅蘭不語,只是掏出了一本小的記事本,開始在上面記錄幾各種各樣的數據。
戴安娜出現在邊上,對于姜智的又一次飛行,她也是難得想要出來看上一眼。
等到的片刻後,姜智便感覺自身漂浮的速度越來越快,只能說非常的完美,只要稍微再提高一些速度,比鴕鳥快上一些自己的時間就完全夠用了。
畢竟鴕鳥不能走直線,而飛行可以。
望著逐漸升天即將遠離的姜智,在即將到達和姜智的最大脫離距離前。
戴安娜有些好奇的問向邊上的羅蘭︰“他會以這個速度一直加速下去嗎?”
羅蘭搖了搖頭,表示這種情況並不可能出現︰“不會的,在他的要求下,我可以優化部分他的體驗,不過整支藥劑的總體速度還是不會變化的。”
“我依舊堅信著實用主義,像姜智這樣,總是在幻想一些虛無縹緲的東西,是不切實際的。”
听著羅蘭的話語,戴安娜的眉頭擰了起來,她緩緩的將手上喝剩下的茶杯放在了茶碟上。
隨後托著茶碟有些回神的問道︰“等會兒,你的意思是這一次的速度不會發生變化。”
“變還是會變的,不過總體不會有太大的變化,請相信我的專業。”
“那他現在起飛的這個狀態,是什麼意思?”
“有關這個問題,我已經說過了,這是在優化他的體驗,關于他之前的說法實在是太過幻想了,我決定按我自己的意思來。”
“什麼意思?”
“姜智要慢一點當然沒有問題,然後保持平均速度不變就行了。”
“平均速度?”
“嗯,你相信藥劑學嗎,這是一門博大精深的學問,理論知識,培育,采集,研磨,混合,配比,記錄,藥理,藥性沖突,負面效果,正面效果,效果提升,增幅壓制,最終靶向,效果達成。”
“所以你到底想要表達些什麼。”
“我的意思是,姜智要加速了。”
“哈…”
這最後的驚嘆,王女並沒有來得及發出,羅蘭也並不知道她最後想要說什麼,他只是靜靜的看著地上掉落的茶碟和茶杯。
隨後滿意的點了點頭︰“就戴安娜消失的速度來看,這一次的藥物配比無疑是成功的。”
飄在天上的姜智也始終沒有想到,他有張良計,羅蘭有過牆梯。
在確定姜智反正無論如何都是死的情況下,羅蘭壓根懶得理會,姜智這位死者,即將要跟自己說出的一系列亂七八糟的要求。
反正他要的目的,自己幫他達成了,速度要慢也慢啊,漂起來的時候該看的風景也看了。
也算是圓滿完成了,姜智提出的一系列要求,這已經算是羅蘭對于姜智最大的仁慈了。
什麼,你說為什麼不能在最後一段減速下來,然後讓姜智飄一會兒。
拜托,這樣的話這藥就是另外的價格了,畢竟制造雪崩和制造達成雪崩的條件,本身就是兩個難度的。
天空之上,姜智原本還在安安靜靜的享受著這漂浮帶來的愜意感覺。
這種感覺真的非常的棒,要不是雅恐高,現在高低把雅帶出來,一起嗨皮一會兒。
隨後姜智便感覺到了一絲莫名的停滯感,就像是大炮即將發射之前,給予最後瞄準的機會一樣。
在給出的相應時間內,姜智確認了最後想要到達的方向後。
他便像是一顆火流星一樣飛了出去,保護罩在恐怖的速度提升下,與空氣摩擦出火焰,拽著火尾向著前方沖去。
如果說上一次喝這藥只是感覺推背感十足,這一次喝藥,沒了那些棺材的保護和約束。
姜智是真的像一顆流星一樣飛了出去,至于恐懼等莫名其妙的感覺壓根沒有。
姜智下意識的把自己所有的情緒全給壓制了下去,他四下張望,便能看見因為卡靈的效果,被拖曳在空中,拽著向前飛的王女。
只可惜現在所承受的加速度實在太大,姜智壓根沒法張嘴。
被拖在後面強行飛行的戴安娜也十分無語,把自身的狀態調整為靈體。
不過她也倒沒有回到安全區內,這種感覺倒是不錯,以後姜智再飛的話,倒是可以再體驗一下。
……
裂縫外韓池將整支軍團的速度都降了下來,由于提前準備,他已經做好了一切的布置。
不得不說,敵人分兵的舉動確實超出了秦穆的預料,他算過很多,唯獨沒有算到這一點。
畢竟在這里分兵,一旦被分出去的部分徹底被自己整個吃掉。
那麼霜國也就徹底失去了和炎國對抗的資本,這也是為什麼宇文平有很多次機會一個人帶著小股部隊離開,卻始終沒有這麼做。
不是不想而是不能,這麼干無疑是自掘墳墓。
只可惜這些想法對于現在的霜君和站在他這個派系的人而言,根本不重要。
他們都有各自的算計和想法,至于那些到現在為止,還沒看出有什麼不對的人,活該他們死。
于是就這樣在韓池的東拉西扯下,配合著他前期在軍隊貴族中建立的聲望。
總算是勉強將這件事情敷衍了過去,宇文平的消失雖然有很多人過問。
不過這都被一紙來自霜君的文書,給擋了回去。
一封文書,加上一個印信自然不可能擋住所有人。
只是唬住他們片刻足矣,韓池看著遠方不斷向自己的方向逼近的敵方軍團。
自己等人已經錯失了最好的撤離時機,現在就算他們不想和自己一起並肩作戰。
這場戰斗也不是他們想不打就能夠停下來的。
他也總算明白,為什麼宇文平能夠指揮的了這麼大的一支部隊,靠的不是他的個人的威望。
而是對于整個局勢的把握和推進,就像是趕羊一樣,只要把握住了他們之中的領頭者,其他人就不得不跟著那個領頭的人走到最後。
而現在這個領頭的人正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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