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夕陽照在鶴川悠夏的臉上,她緩緩的睜開眼,目光所及之處一片空白,動了下手指,緊接著她感受到一只手握住自己的手,耳邊嘈雜一片。
門打開又關上,人影全部圍在她的周圍,眼前突然出現刺眼的光,她眯了下眼,耳邊還是亂七八糟的聲音。
直到門再次關上,世界終于清淨。
“你醒了就好,你醒了就好。”宮野志保拉著鶴川悠夏的手喜極而泣,她原以為她會在病床上躺到死亡。
鶴川悠夏的眼楮朝聲音處看了過去,張了張嘴。
“志保?”
“是我!”宮野志保抹干淚水,將自己湊了過去,“你還知道醒過來。”
身為生物學博士,又參與過aptx的研究,對于人體了解的她一眼看出鶴川悠夏的不對勁。
“鶴川?”她伸出手在鶴川悠夏的眼前晃了晃。
渙散的眼神並沒有因她的舉動而聚焦,宮野志保心里咯 了一下,她不敢相信的又揮了揮手。
鶴川悠夏眉頭皺了皺︰“別晃了,我看不清。”
“醫生!醫生!”
听到宮野志保不淡定的大喊,鶴川悠夏反倒是一臉鎮靜,直到醫生過來再次檢查,雖然她看不見醫生的表情,但她心里很清楚結果。
“我出去一下。”宮野志保拍了拍女生的手,“你等我。”
這流程雖然以前沒經歷過,但看了那麼多小說和電視劇,鶴川悠夏用肌肉記憶都知道這是老橋段病人出去家屬留下。
還有,志保你ooc了知道嗎?
要知道你以前不是這麼不淡定的人啊,劇情過完了人設就能崩了?
鶴川悠夏搖了搖頭,翻了個身,也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感覺骨頭都硬了。
于是,在宮野志保推開門看到的是憂郁的鶴川悠夏背對著自己,枕邊放著裂開的氧氣面罩。
“醫生說,你這情況是暫時的,後面就會好。”宮野志保若無其事的坐在床邊,她伸出手搭在鶴川悠夏的肩上,“你別擔心。”
鶴川悠夏沉默,宮野志保深吸一口氣正要再說些什麼,只見某人翻了回來,幽幽的說道。
“你為什麼不給我喝水,我要渴死了。”
“啊?哦!”宮野志保趕忙倒了水,將病床搖起給鶴川悠夏喂了水,“慢點,小口喝。”
大口喝水並不能解渴,只能灌飽,所以應該小口小口喝,尤其是像鶴川悠夏這種病人,長時間空腹突然胃被撐起來沒好處。
所以在宮野志保的控制下,鶴川悠夏小口喝完了一杯水,在宮野志保背對著她放杯子時,她悄悄撇了下嘴。
回過頭宮野志保有很多話想對鶴川悠夏說,但最後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拉著她的手一遍又一遍摩挲。
“其實你不用哄我,我自己的情況,我自己知道。”她用渙散的眼楮看著自己帶大的孩子,“小孩子是騙不了大人的。”
不管是曾經還是現在,那些藥物帶來的副作用都是不可逆的,那天科瑞詩混進實驗室給她注射的解藥也只是暫時的。
“我睡了多久?”她問道,“科瑞詩呢?”
“一個月。”宮野志保輕聲說道,“你睡了一個月。”
就這麼躺在病床上,要不是一直運轉的設備,她都要覺得病床上躺得並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科瑞詩應該在來的路上,我給他發了消息。”
至于那幾個警察,會有人來通知的,現在她只想單獨和鶴川悠夏待在一起。
沒人知道她每天有多害怕,只要閉上眼就想到鶴川悠夏渾身是血的樣子,睜開眼又害怕收到醫院的病危通知。
中島千惠子的事情她听說過,所以她也很害怕鶴川悠夏也是那個結果,悄無聲息的病危,又悄無聲息的離開,不給挽救的機會。
“他沒去找杰西卡?”鶴川悠夏眉頭高高挑起,“我可是叮囑過讓他完事就去找杰西卡。”
“他說想以一個正常狀態見杰西卡,現在的情況不合適,不過他給杰西卡發了郵件,他說選擇權在杰西卡。”
這話出來,鶴川悠夏就明白了。
雖然科瑞詩被她托付給了降谷零,但畢竟之前干的事在,人也不可能完全信任他,該受的罰還是得受,不然難以服眾。
宮野志保咬了下唇︰“你沒有別的想問嗎?”
“別的?”鶴川悠夏想了想,“還真沒了。”
“你能出現在這里,還是以一個正常狀態,組織肯定沒了,你也肯定跟明美團聚了,降谷零和諸伏景光恢復身份大功一件,繼續當他們的公安警察,工藤也恢復正常比例談戀愛去了。”
“赤井的話,隨緣吧,他一個fbi少在公安的地盤上湊熱鬧就行了。”
這個雄性中的雄性還是蠻讓人頭疼的,還記得自己當初被這家伙拿槍指著的時候。
嘖!當時應該給他一拳的……
至于其他的事情,她懶得想,都不是什麼重要的。
“你還真是一如既往地討厭!”宮野志保紅著眼。
“沒事,你討厭我不是一兩天了,純嘴的。”鶴川悠夏呵呵一笑,“還有,你ooc了志保!”
你不是她那個高冷的小孩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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