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過去,諸伏景光已經能下地行走,至少正常生活是沒有問題了,中間降谷零還跟黑麥出過任務,每次都是黑著張臉回來,倒是黑麥沒什麼表情。
任務圓滿完成,就是這中間沒了他的調和,兩人又起了沖突。
這不,降谷零又黑著張臉回來了,後面跟著叼著煙眉頭緊鎖的黑麥。
“歡迎回來。”笑著看兩人,“任務應該完成了吧?”
“完成了。”降谷零真是看一眼黑麥都覺得煩,進屋後坐在沙發上開始沉默。
這次兩人倒是沒起什麼沖突,但任務過程受到了外界的干擾,他和黑麥追過去的交手看到了對方的正臉,是另一個小組的家伙。
“那怎麼都沉著臉?又被使絆子了?”這兩人從進門就是無交流狀態,很顯然這次沒起爭執,那就是因為遇到點事了。
以他們近期出任務的情況,很大可能出任務的過程不太順利。
“他們現在一點都不藏了,之前過來的都是生面孔,這次過來的直接是代號。”說到這,降谷零又有點想不通了,“他們既然派了代號成員過來,那為什麼只是干擾我們任務,而不是對我們直接動手?”
“他們到底什麼目的?”
“還能什麼目的,就是我們是死是活影響不大,但身為對手惡心一把還是夠的。”赤井秀一嗤了一聲,最近他也被騷擾的心煩,本來五分鐘就能解決的事情,因為那幫人拖到了十分鐘。
那些人就跟蒼蠅一樣,騷擾一下就走,根本不戀戰,就算他們追上去抓了一個也是轉頭就被弄死,根本不給他們審問的機會。
“基層被干擾,中層被追殺,高層一點動靜都沒有。”降谷零難得沒跟黑麥嗆起來,冷靜的一起分析,“這中間高層不可能一點都沒插手。”
“這渾水說不定就是高層攪的。”諸伏景光給兩人倒了果汁,坐在沙發上斜著身子,“沒有他們的允許,底下不可能亂。”
如果高層真的想要鎮壓,早在最開始有苗頭的時候就下手了,怎麼會等到自相殘殺的地步。
中層那些家伙只听令于自己一派的高層,沒有經過允許他們怎麼會對他方動手。
“但你不覺得奇怪嗎?琴酒好像一直處于被動,他並沒有反擊的意思。”降谷零側頭,從開始就是他們處于被動地位,到現在也沒有得到反擊的命令,反而是照常給他們分配任務。
除了鶴川悠夏之前搞死的那個底層,他們真的再沒听過琴酒一派有人反擊。
“我可是听說麥卡倫被盯上了。”赤井秀一看了兩人一眼,“你們和她接觸最多,想必已經發現了。”
降谷零和諸伏景光對視一眼,回想到鶴川悠夏安全屋附近的陌生面孔。
“被盯上的不止麥卡倫,其他中層也受到不同程度的追殺。”反正沒麥卡倫頻繁。
“我也打听到別的小組也有同樣情況,大部分火力貌似都會集中在其中一人,剩下的都是不同程度。”
降谷零作為情報人員盡可能的去收集能接觸到的信息,了解的情況越多,就對他們越有利。
“而且被集中盯上的人並沒有什麼相似之處,他們之間的交集也就是領導層的例會。”
你說這些人是高層培養的下一任吧,但有的和自己領導接觸並不多,有的能力也不出眾,所以到底是為什麼?難道他們之間互相追殺還隨機的?
這讓三人百思不得其解,但可以肯定的是這次組織領導層要大換血,或許他們能不能晉升到中層就得看這次了。
……
“你踏馬沒吃飯嗎?”看著基安蒂狼吞虎咽的樣子,鶴川悠夏抽了抽嘴角。
這人進門就直接拿了她的叉子,撈過她的泡面開始嗦面,她這個泡面的主人看得一愣一愣的。
“別提了。”基安蒂咽下一口,順便撈過桌上的杯子,油嘴直接喝了一大口。
這是直接讓鶴川悠夏看了心梗的程度,她的泡面,她的杯子!
啊!基安蒂!抓狂)
“我下午跟科恩出任務,好家伙布爾奇對我倆下手了!”基安蒂歪頭托腮,叉子戳著泡面,“還都是有代號的,真是下血本了。”
“話說布爾奇手底下怎麼那麼多人,感覺殺不完是怎麼回事?”
基安蒂陷入疑惑,她記得麥卡倫解決了好幾波人來著,有代號的沒代號的,幾個層的都有,怎麼布爾奇手底下還能派得出來人?這著實是讓她開了點眼界。
“你這不是廢話!”鶴川悠夏咬牙切齒的看著本該屬于自己的泡面和杯子,強忍住將基安蒂踢出去的欲望,“他好歹是個高層,肯定會培養不少人出來,你以為誰都像琴酒那個傻逼嗎!”
“不要這麼說,咱們現在都是琴酒的人。”基安蒂伸手制止對方的罵罵咧咧,“他手底下雖然人少,但各個都是王牌,比如說我。”
基安蒂這一出夸自己真是夸得妙啊。
鶴川悠夏捂住胸口,深吸了口氣。
“你怎麼不去賣餅?”
“?”基安蒂疑問,“賣餅?為什麼要去賣餅?”
鶴川悠夏冷笑一聲︰“就你這個臉,出攤攤十張餅都是少的!”
基安蒂腦子瞬間轉過來彎了,麥卡倫這是說她臉大自戀!
果斷嗦了口泡面,就著油嘴端著杯子喝了口水。
鶴川悠夏看得直接兩眼一黑,抬手給了基安蒂腦瓜一下,咬牙切齒︰“再用油嘴用我杯子,我不介意把你塞馬桶里沖下去!”
雖然她沒當過清道夫,但她可以現場打電話學,高低把基安蒂塞馬桶里沖下去!
感受到殺氣的基安蒂瞬間安靜如雞,一時的快樂和永遠的快樂她還是分得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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