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角傘公司的門口,天剛蒙蒙亮,吳達舒已經早早地來到了他“上班”的地點。此時的他,已經徹底融入了乞討者的角色,和周圍的小商販們混得相當熟絡。
他的衣服破舊得像是從垃圾堆里撿來的,幾天沒洗,散發著一股怪怪的味道。
臉上故意抹上了一層灰塵,顯得髒兮兮的,幾乎認不出原來的樣子。盡管他每天都在這里守候,但目前還沒有搜集到任何有用的情報。
每天早上,賣煎餅的大嬸都會準時地給他遞來一張熱騰騰的煎餅。今天也不例外,大嬸笑容滿面地走過來,手里拿著一張剛出鍋的煎餅,還冒著熱氣。
“老吳頭,今天的煎餅加了兩個雞蛋,吃了有力氣繼續要飯啊!”大嬸笑得眼楮眯成了一條縫,話語里透著一股親切。
吳達舒接過煎餅,臉上露出了一副夸張的表情,眼楮瞪得大大的,嘴巴張得可以塞下一個雞蛋。
他連連點頭,嘴里不停地說著︰“謝謝大嬸,您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沒有您的煎餅,我可怎麼活呀!”他一邊說,一邊夸張地做出鞠躬的動作,搞得旁邊的小商販們都笑了起來。
“老吳頭,你這演技真是絕了!”賣水果的小販哈哈大笑,拍著手說。
吳達舒故作神秘地湊過去,壓低聲音說︰“這可是我的生存技能,要是沒這演技,我早就餓死街頭了!”
大嬸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這嘴皮子真是滑溜溜的,跟抹了油似的。”
吳達舒眨了眨眼,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大嬸,我這可是實話實說啊!您的煎餅真的是世界上最好吃的煎餅!”
听到這話,大嬸笑得更加開心了,臉上的皺紋都快堆成一朵花︰“你這小嘴兒,真會哄人。”
吳達舒接過煎餅,咬了一大口,滿臉滿足地嚼著,嘴里還含糊不清地說︰“大嬸,您這煎餅真是絕了!我覺得我今天能多要幾個錢!”
旁邊賣水果的老張瞧見了吳達舒,立刻湊了過來,手里還捧著一個紅彤彤的隻果,像是捧著個寶貝似的。
“老吳啊,今天怎麼這麼早就來了?”老張笑眯眯地把隻果遞過去,眼角的皺紋笑得像一朵盛開的菊花,“準備賺多少錢啊?”
吳達舒接過隻果,夸張地深吸了一口氣,仿佛聞到了什麼天大的美味,然後一口咬下去,汁水四溢。
他搖了搖頭,咧嘴笑道︰“老張,你這隻果真甜。不過啊,別開玩笑了,能管個溫飽就不錯了,還想發財?哈哈!”
老張哈哈大笑,拍了拍吳達舒的肩膀,笑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你這人啊,總是這麼樂觀。要是我有你這心態,估計早就成仙了!”
吳達舒心里默念︰無所謂,反正比在警察局上班自由,想干啥干啥。他臉上卻裝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湊近老張,低聲說道︰“其實啊,老張,我這人有個秘密武器。”
老張一听,立刻來了興趣,眼楮瞪得溜圓︰“什麼秘密武器?快說說!”
吳達舒故作神秘地左右看看,壓低聲音︰“就是……每天早上吃你一個隻果!”
老張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我去!你這個滑頭!”
吳達舒也忍不住笑了起來,臉上的皺紋舒展開來,整個人顯得格外輕松。
他心里想著︰生活嘛,能開開心心就好,何必那麼多煩惱。
盡管吳達舒已經在這里蹲守了這麼多天,但他的努力並非毫無回報。
現在,他對三角傘公司職員的上下班時間了如指掌,甚至連每一輛運送原材料進出的車輛都有了詳細的記錄。
小販們並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只是把他當成了一個普通的流浪漢。吳達舒雖然裝成要飯的,但他並沒有真的無所事事。
每天,他都會主動幫助小販們解決一些小麻煩,像調解老王和阿強的爭執,保護賣花的小妹不被醉漢欺負。
“老王,阿強,別吵了!”吳達舒一邊揮手,一邊笑著說道,“你們倆再吵下去,連我這要飯的都沒地方待了!”
老王和阿強相視一笑,爭執也就這麼化解了。吳達舒的幽默讓他們感到輕松,也讓小販們對他產生了好感和信任。
有一次,一個醉漢試圖欺負賣花的小妹,吳達舒立刻上前,擋在小妹前面,雙手叉腰,故作威嚴地說道︰“你再動她一下,我就……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做‘訛人的功夫’!”
醉漢愣了一下,也不想惹麻煩,然轉身離開。小妹感激地看著吳達舒,眼中閃爍著淚光。
“謝謝你,吳大叔。”小妹輕聲說道。
吳達舒撓了撓頭,笑得有些靦腆︰“沒事,沒事,都是鄰居嘛。”
這些行為讓小販們對他產生了好感和信任,也讓他們之間的關系更加融洽。
小販們會給他送吃的喝的,而吳達舒也會用自己的方式回報他們。他會幫忙看攤,甚至還會講一些自己編的搞笑故事,逗得小販們哈哈大笑。
“有一次,我遇到一個乞丐,他說他要飯要得比我還專業!”吳達舒故作認真地說道,逗得大家笑得前仰後合。
而尹金芝,每天默默在背後支持他,每天夜里吳達舒回到金芝會所,都會給他按摩按摩。
“哎呀,今天可真累啊。”他一邊說,一邊揉著自己的肩膀。
“來,我給你按摩。”尹金芝走了過來,熟練地開始為他按摩。她的手法輕柔,卻又帶著力量,吳達舒舒服得直哼哼。
“金芝,你的手真是太神奇了,每次都能把我的疲勞趕走。”他閉上眼楮,臉上露出滿足的表情。
“那當然,我可是金芝會所的老板娘,手藝自然不差。”尹金芝笑著說。
按摩完畢,尹金芝又拿起吳達舒的衣服,仔細地洗干淨。她一邊洗,一邊想著未來的日子。她的願望很簡單,只希望能和吳達舒過上平平淡淡的生活。
等存夠了錢,她就打算帶他出國,去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地方安度晚年。
沒有人會知道,吳達舒最後真的抓住了一條大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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