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母雞炖的不錯,夏知清吃了幾口就停下了,看著李永生狼吞虎咽。
“別看著,你也吃啊!都挺累的”。
夏知清翻了個白眼,露姐說的沒錯,表面上一本正經,其實就是個牲口,李永生給夏知清夾了兩個雞腿。
“快吃吧!補充點體力,最多估計再住一晚,明天就走了,對了,你這次什麼打算”?
“永生,雖然該發生的都發生了,我不想去給你添麻煩,你們走的時候我回國都,什麼時候離開和我說一聲,我去給你送行”。
李永生點頭,低頭啃著雞肉,感覺這炖雞不太對勁,好像里面加了些東西,有些熟悉的感覺,對了,某種藥丸,吃了很難受的那種,霜姨,你這是搞什麼啊?明明知道自己很牲口的。
夜幕降臨,不止李永生不對勁,啃了兩個雞腿喝了一碗雞湯的夏知清也有些燥熱,李永生這里還好一點,強叔遭罪了,雞湯放了太多的材料,喝過之後老感覺犯困,沒多想,早早地睡了。
李永生本來還想去強叔院子問問什麼時候走,結果走了一半听到霜姨不高興的聲音。
“滾回去,好好做你的牲口”。
李永生心頭暴汗,不知道他們在搞什麼,剛轉頭,看到小白趴在大黑小花住的院子里。
“小白,你怎麼也出來了”?
小白看了眼露姐院子的方向,眼楮里充斥著不屑,似乎在嘲諷著什麼。
“得了,三個人搞什麼鬼啊!你們吃飯了麼”?
大黑和小花點頭,小白沒搭理李永生,趴在地上不高興的樣子。
李永生滿肚子疑惑的回了屋子,夏知清正在扇著扇子,面頰潮紅,兩眼柔情似水。
“永生,抱抱我好麼”?
李永生狠狠地唾了霜姨一口,下流,太下流了,唾棄歸唾棄,還是抱上了夏知清。
“清兒,怎麼了,熱麼?馬上天黑了,一會就涼快了”。
夏知清打了個哆嗦,一句清兒讓她徹底迷失,臉貼在李永生的胸膛,嘴里嘟囔著什麼,李永生一句也沒听懂,不過不重要了,一揮手打出了禁制,小床不大,又要遭受折磨了。
強叔和霜姨的房間,露姐低著頭用腳磨蹭著地面,實在沒勇氣看床上的男人。
“沒用的東西,趕緊的吧!”
霜姨離開了,露姐打出了十多道禁制,防止青霜在隔壁屋子里偷看,看著床上熟悉的男人,如今年輕的和當年一摸一樣了,手上還沒動,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剛要感慨自己一直以來的情苦,突然愣住了,他怎麼睜開眼楮了。
強叔一直運功抵抗著藥力的,腦袋雖然昏沉,一直保持著一絲清明,就想看看青霜和花露要做什麼,萬萬沒想到啊!
花露淚水滴答在地上,撲簌簌的聲音讓強叔無奈,剛要解開屋子里的禁制,花露冷靜的聲音響起。
“你要是不同意,我今晚就死,反正活著也是個笑話”。
強叔本想著吐槽一句,看著花露的眼楮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強叔不敢賭,花露的脾氣他了解的,說去死可能一絲都不會猶豫。
“花露,何必呢?就當什麼沒發生不行麼”?
“不行,青霜可憐我,給了我這樣的機會,我花露也是要臉的,囚苦了這麼多年,今天你要是打開了這個陣法,我立即死在這間屋子”。
花露說完褪去了外衣,目光平靜的看著強叔,強叔不敢直視,本來就壓制著藥力的,也不敢打開禁制,花露的淚水還在流,每一次掉在地上,都會在強叔心里烙下烙印。
強叔一聲無奈的嘆息,青霜太狠了,自己也太大意了,最重的藥丸加了最少十多顆,完全壓制不住了。
強叔的眼楮越來越紅,現在還能撐著打開禁制,不過實在是提不起勇氣,算了,和李永生一樣,做個牲口吧!屋子里溫度升高,最終化成了一聲呢喃。
天亮了,李永生睡得和死豬一樣,突然有所察覺,正看眼楮晃了晃腦袋,耳邊傳來霜姨的聲音。
“起來了,不要臉的小東西,一會出發”。
李永生趕緊把自己和夏知清蓋住,還要點臉麼?下藥的也是你,說我不要臉的還是你,還偷看,無奈的打出陣法,喊醒夏知清趕緊起床。
夏知清沒听到動靜,問明白原因臉紅的和水蘿卜一樣,衣服都破了,找到包袱翻出一身新的,李永生穿著衣服差點暴動了。
露姐的院子,氣氛很詭秘,強叔無精打采,小白趴在一邊滿臉好奇,霜姨一臉寒霜,不知道在生誰的氣。
“永生,準備一下,一會離開回家,知清,隨我們回家還是,喊我霜姨就行,我和你們夏家沒什麼關系”。
夏知清有些別扭,不過不敢違逆霜姨。
“我就不跟著回去了,家里還有些事情”。
“也好,讓永生馱著你,等快到皇都你自己回去吧”!
李永生看著強叔,總感覺強叔今天有些不對。
“永生,你露姐去安排了,一會跟我們回去,我們三個交流下功夫,她可能很快就要去天元大陸了”。
霜姨的語氣突然有些傷感,強叔低著頭一直沒抬起來,聞言抬頭看了一眼。
“看什麼看?得了便宜還賣乖,無恥”。
強叔無奈的苦笑,昨晚仿佛一場夢,一場讓自己痛苦的夢,可惜這場夢是真實的,花露之所以要馬上去天元大陸,和這場夢也脫不了干系。
“霜姨,露姐呢”?
“安排事情去了,把權力交給隋東閣那貨,從我們家要直接去天元大陸了”。
吃過早飯,眾人踏上了行程,花露把小可愛留在了金連山,霜姨和花露騎著小花,李永生和夏知清騎著大黑,強叔和小白一樣,都得自己跑,好在功夫深,虛空飛行看上去很灑脫,就是感覺腿腳還有些軟。
小白覺得干燥炙熱的黃沙太傷蹄子了,沒跑多久就跳上了大黑,李永生前面是夏知清,後面是小白,腦子里一直再考慮問題,強叔三人昨晚絕對有事,就是不知道什麼事,看霜姨和露姐的情況,好像關系緩和了很多。
“永生,想什麼呢”?
懷里的夏知清有些疲憊,聲音也有一點沙啞。
“沒什麼,清兒,真的不跟我們回去麼”?
“咦!清兒,好惡心啊!”
“就是,這孩子長大了不是個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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