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多了個護衛,沒有引起多少重視,大家各有各的事情,雖然這個護衛奇特了些,臉上還有縱橫交錯的刀痕。
僅僅一天時間,雲飛揚就適應了侯府的生活,太愜意了,這幾年自己找尋妹妹太累了,這確實是個休息調養的好地方。
幾根枝條並不能承受一棵大樹的供養,樹杈上又冒出了些新的枝條,大樹也能遮住一片小小的陰涼地了,小白趴在假山上,遙望著那個臉上有些奇怪的兩腳獸,心中有些憤憤不平,已經吃了自己十個果子了,說是調節什麼身體憂患,真想給他一頭頂到池塘里。
雲飛揚知道小白的強大,也知道皮皮歡歡的本事,對整天在侯府逛悠的小黃也有些好奇,他實在看不出來小黃有什麼特殊之處,固化思維,感覺小黃的能力應該在小白之上,自己看不出來罷了,直到小黃盯著魚看掉進了池塘。
“雲護衛,你是永生請來的高手,這些事情不用你做的”。
雲飛揚停下了手里的鋤頭,一陣清風吹來,只覺得神清氣爽。
“家主,飛揚閑著也是閑著,鋤鋤地拔拔草心情不錯,太閑了反而渾身難受”。
“還叫什麼家主,不是說了嗎?叫我李大哥就行”。
“李大哥”。
“哎!這才對麼?你看看可惜不可惜,這麼大的地方就種了些花花草草,這要是全種上糧食,夠我們一大家子十口吃三年的吧”!
雲飛揚只是笑笑不說話,侯爺的老爹太有意思了,真要是種上了莊稼,侯府的氣氛就全變了。
“唉!全家人都沒有喜歡我種糧的,在假山那邊種了幾棵絲瓜,還沒脫秧就被小白給啃了,還好老家那邊有兩畝菜園子,不然我也得閑出病來”。
僅僅半個多月,李永生和大牛的功夫都有了長足的進展,李永生進步最快,已經和僅用一只手的小竹不相上下了。
小麥最底端的葉子已經微微泛黃了,老人自發組織的隊伍越來越大,已經不允許任何人進麥田,哪怕進去查看自己的麥田也不行。
假山之下正在進行一場拜師儀式,人不多,還是家里的十個人,當然強叔不在,他在自己的小院子里也能看到。
小白依然趴在假山上,皮皮歡歡似乎有些暴長的節奏,像是度過了幼年期,小舒已經不讓他們跳肩膀了,兩個小家伙訛上了小竹,一邊一個,還是趴在肩膀上,小黃擠在人群中觀看,清純愚蠢的大眼楮全是探知欲。
儀式並不復雜,磕頭端茶敬茶而已,大牛的眼楮里淚花閃爍,一家人終于團聚了,雖然只剩下了他們三個,但永生孩子說的對,一切都得往前看。
中午大牛家是要辦酒席的,還差一個時辰,李永生幫著小竹整理背簍,明天又要進山了,小竹一上午的時間眼楮都是笑眯眯的。
“小竹,多準備個背簍,明天把雲護衛也帶上”。
“永生哥,我的錢不夠了呀!東西都已經買好了”。
“這個簡單,永生哥先借給你,回來還上就好”。
小竹蹦蹦跳跳的找李永生父親去了,父親那里還有幾個很大的背簍。
依然是天蒙蒙亮就出發,三人一鹿變成了四人一鹿,傻 子想跟著被關在了侯府內,站在假山上不滿的嚎叫,平時它是不敢上假山的,靠近都不敢,小白不在,猴子成稱大王了。
山中已經郁郁蔥蔥了,清晨的露水有些重,太陽還沒升起,幾人的鞋子褲子下面都被打濕了,越往里走越喧囂,各種鳥鳴聲充斥著山谷,小白依然在前面開路,經常回頭看四個笨拙的兩腳羊。
小竹住的山谷內,滕金真正苦笑著和一只凶手對峙,是許久未見的小花,小花一改在李永生家時憨厚狡黠的形象,滿臉的怒意與凶相。
太過分了,守山人的後代竟然跑了,這是不能容忍的,剛要發起攻擊給老漢一個教訓,突然凶殘的眼楮里有些迷茫,好像聞到了些熟悉的氣息,若有若無,若隱若現。
滕金真非常緊張,曾經吃過幾次窮奇的虧,這次看樣子很難善了了,不知道說出李永生和大牛它會不會放過自己,剛想著說一下,突然看見凶獸的大眼楮里充滿了迷茫,它就這樣繞過自己走了,去了自己的小院子,滕金真趕緊跟上。
等滕金真趕到,窮奇已經擠進了小屋子,好在門口夠寬敞,不然還真進不去,雖然窮奇背對著自己,滕金真也沒敢偷襲,皮糙肉厚,偷襲也不一定打得過。
窮奇退出來了,嘴里叼著一個袋子,是滕金珍吃剩下的大半袋子紅糖,原來是為了這個呀!雖然自己不舍得,但為了以後小竹沒有麻煩,就送給他算了!
窮奇放下了袋子,似乎等著滕金真給一個解釋。
“你要吃的話就拿走,我朋友今天來,還給我送,吃完了再過來拿”。
窮奇的大眼楮里又露出了狡黠,叼著袋子趴在了樹蔭下面,似乎不準備走了。
騰金真也反應了過來,這應該是李永生說的小花了,可能是認識這奇怪的紅糖粉,也可能是紅糖袋子上有李永生的氣息,松了口氣,起碼現在不用擔心了,老漢對自己的安危並不太在意,但怕窮奇出山去追殺小竹。
李永生和大牛的功夫都提高了很多,為了給小竹和爺爺多留一些相處的時間,隊伍行進的速度很快,超出了之前速度的兩倍,就這樣小竹還抽時間獵殺了一只野羊,沒用別人幫忙,自己一手提著酒,一手提著野羊,和李永生說要十兩銀子。
到達山谷也就是巳時,小竹興奮的臉上突然恐懼不安,手里的山羊和酒壇子掉在了地上,李永生眼疾手快,用腳擋了一下酒壇子,還好,沒摔壞。
“窮奇!爺爺,我的爺爺”。
李永生也看到了趴在房子前的小花,拍了拍小竹的肩膀。
“小竹,不要怕,是朋友,你爺爺在旁邊編筐子呢”。
小竹這才偏移目光注意到爺爺,恐慌稍減,下意識的拽著李永生的衣角。
“走吧!小竹放心,那是強叔的朋友”。
大牛拿起了酒壇子,雲飛揚提溜著野羊,頭發都站起來了,他雖然不認識窮奇,但心中有著天然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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