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道蒙塵,小中醫道心未泯

秋收卷•白帝斂陰培根本(2)

類別︰網游小說 作者︰作者李涌輝 本章︰秋收卷•白帝斂陰培根本(2)

    第四部分 梧桐葉落醫道顯,參草留芳傳千秋

    霜降前夜的溱洧河被鉛灰色的霧幔籠罩,河面浮冰踫撞時發出玉器相擊的輕響。百草堂前的梧桐樹下,落葉積了三尺厚,每片葉子都卷成漏斗狀,兜著未凝的白霜。三更梆子響過,姬昭在藥圃整理參苗時,忽見東南方涌起五彩祥雲,雲中隱約有鶴鳴之聲,待雲霧散去,隱者已拄著玉如意立在參叢中,青衫上繡著的梧桐紋竟在夜色中泛著熒光。

    “又逢秋霜,可知此參為何愈寒愈潤?”隱者手中的玉如意頂端嵌著半黃半白的玉石,正是百草堂那株雙色參的縮影。玉石上天然生著環狀紋理,黃白交界處透著金紅色的光暈,恰似溱洧河日落時的水紋。姬昭觸到玉石的剎那,只覺一股清涼從掌心直貫肺腑,此前因熬制參膏而留下的喉間干癢瞬間化為津液,連指縫間都滲出淡淡的參香。

    “太子參色分黃白,黃入脾土,白歸肺金,恰合‘培土生金’之理。”隱者指向藥圃中被霜打過的參株,那葉片雖已枯黃,卻依然蜷曲著護住根睫,“你看它經霜不落,此乃‘斂陰而不閉,藏精而待發’。秋燥傷肺時用之,猶如以秋風掃落葉——風過而燥邪去,葉落而根本固,斷不可學那猛火煎膏,反傷真元。”說罷,他以玉如意輕點參葉,枯黃的葉片竟滲出珠狀的津液,在霜花上滾作一團,發出“滋滋”的化冰聲。

    忽然間,天空裂開一道金縫,細密的雨絲如熔金般落下。每滴雨絲觸到太子參的葉片,便化作一枚寸許長的印章,印面刻著“金不換”三字,邊緣環繞著梧桐葉紋樣。藥圃的守夜人目睹此景,見金雨過後,所有參株的根睫處都浮現出天然的環狀紋,紋絡深黃如蜜,在月光下流轉著金屬光澤。“此乃‘白帝賜印’,”隱者的聲音漸漸飄遠,“今後采參,需看此紋——一環為秋露,二環為秋霜,三環方得秋金之全氣。”

    鄭國公得知此事,親率百官至百草堂祭拜。當他觸摸參株上的“白帝印”時,指腹傳來溫潤的觸感,竟似撫摸暖玉。他當即昭告天下,將“參梨膏”定為秋祭必備貢品,並命能工巧匠在百草堂立“秋燥醫案”碑。碑成之日,有老藥農獻上一株帶“三環白帝印”的太子參,那參須竟自然蜷成“斂陰培本”四字,惹得圍觀百姓紛紛叩拜。

    數百年後,汴梁城的太醫院藏有一部蟲蛀的《本草新編》,其“太子參”條目下有朱筆批注“鄭地溱洧產參,秋采者佳。其根黃白相間,有天然環紋,俗謂‘白帝印’。與北沙參同用,如白帝持琉璃瓶,內貯秋露瓊漿,潤肺燥而不礙脾陽,此乃姬昭太子悟得之妙法。”書頁邊緣還粘著半片干枯的梧桐葉,葉背上用墨線勾勒著參梨膏的熬制圖譜,雖歷經千年,墨色仍如新研。

    如今的溱洧河畔,每逢霜降便有藥農尋著參香而來。他們會在落葉覆蓋的參圃里,尋找根睫上帶有金色環紋的太子參,據說這樣的參嚼之微甜,噙在口中能嘗到秋露的清潤。而百草堂遺址的殘碑上,“白帝斂陰”四字雖已風化,卻仍有淡淡的藥香滲出,恰似那段參草傳奇,在歲月里釀成了永不褪色的醫道精魂。

    第五部分 霜打參園現奇象,稚子熬膏濟萬民

    霜降次日的溱洧河結著薄冰,冰面下的流水聲悶如鼓響。百草堂後的參園被一尺厚的白霜覆蓋,尋常艾草早已凍成褐色枯草,唯有太子參的睫稈泛著蠟質的銀輝,霜粒落在卵形葉片上,竟凝結成鴿卵大小的珍珠,輕輕晃動參株,霜珠便順著葉脈滾落,在參須間碎作星子,發出玉簪擊磬般的輕響。更奇的是參根周圍的土壤,滲出淡金色的汁液,與白霜交融後在朝陽下折射出七彩光暈,宛如無數碎金嵌在冰面,藥農王翁用竹片刮取時,那汁液竟在竹片上聚成水銀般的珠串,久久不化。

    姬昭听聞奇景時正用艾條溫灸藥櫃,聞言赤足踏霜而入參園。霜粒沾在青布鞋面上,竟化作無色水汽裊裊升騰,而觸到參葉的指尖卻感到一絲溫潤,仿佛摸到暖玉。“看這環紋,”他撥開覆霜的參葉,指腹撫過根睫上的環狀紋理,“每道環紋都是一場秋露所凝,今年的參吸足九次霜氣,得秋金之全氣。”說著他命藥童取來未上釉的黑陶甕,那甕曾埋于溱洧河底三年,內壁布滿蜂窩狀氣孔。姬昭親自將帶霜參株連土移入,又采集草葉上的霜花鋪在甕底,最後以新汲的井華水密封,甕口竟凝結出天然的冰紋,狀如白帝的冕旒。

    三日後開甕時,一股清冽如寒潭破冰的香氣直沖斗牛。原本黃白相間的參株竟通體瑩白,根睫上的環狀紋化作金絲,在甕中瑩瑩發亮。姬昭取來經霜的麥冬,其塊根飽滿如琥珀,切開後黏液竟能拉出三尺長的絲;川貝母研末時,粉末在陽光下泛著珍珠母的光澤。他又從曬干的梧桐子中榨出一滴油膏,那油膏落地成珠,滾入參湯時竟化作無數細小的金箔。

    丹房內,桑柴火改用梧桐枝燒制,青煙中混著參的清甘與霜的凜冽。姬昭將藥汁熬至九九八十一個時辰,期間不斷加入五更采集的霜露,最後膏體凝成時,色如老坑琥珀,用銀匙挑起可見無數細小的霜花在膏中流轉。此膏入口即化,先是嘗到初霜的清冽,隨即涌上參須的甘潤,最後在喉間留下梧桐子的微苦,恰似將整個秋天的清肅之氣封存在陶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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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鄭國西部正爆發“燥疫”,百姓咳聲震野,咳出的血痰落在黃土上竟結成冰晶。姬昭命人用斑竹制成藥筒,每筒裝三錢霜露瓊漿,筒身烙著北斗七星紋樣,內置梧桐葉書簽,上用金粉寫著服法。送藥隊伍穿過赤地時,竹筒竟自發熱,隱隱透出參香。更奇的是,凡服用此膏者,皆言吞咽時听見溱洧河的冰裂聲,三日後咳出的痰中裹著細如鹽粒的霜花結晶,疫病竟隨之平息。

    老藥農們跪在百草堂前,見姬昭袍袖間滲出淡淡的金氣,竟與參園中的金汁同色。王翁捧著一株帶霜的太子參叩首“此參經霜後色如羊脂,環紋成金,定是白帝親賜的仙草!”從此,經霜的太子參被稱作“霜參”,藥農們采參時必看環紋——九道環紋者為上,其根睫切開後可見天然的“霜”字紋路,煎湯服之,可解一切秋燥之癥。而百草堂後的參園,每逢霜降便會升起五彩霧氣,霧氣中隱約可見白帝持瓶澆灌參株,此景傳至後世,便成了“霜參濟世”的千古佳話。

    第六部分 鄭伯會盟染秋燥,參茶化險顯奇才

    十月的黃河渡口風卷狂沙,朔風裹挾著黃土如黃龍過境,將渡口的旌旗染成土黃色。鄭國公的使團行至中流,渡船顛簸間,他掀起車簾望向北岸,只見邙山如黛,卻被漫天沙塵遮得只剩模糊的輪廓。忽然一陣尖風灌入車廂,他猛地嗆咳起來,帕子掩口時只覺喉間腥甜,展開看時,素白的鮫綃上竟凝著幾點冰晶狀的血沫,恰似寒梅落在薄冰上。

    隨隊太醫李翁年逾七旬,顫巍巍診脈時指下浮數如雀啄“此乃風寒束肺,當用麻黃湯發汗。”說罷便命藥童抓藥,麻黃、細辛的辛香在船艙彌漫,竟將黃河水汽烘得更燥。三更時分,鄭國公突然鼻血如注,染紅了錦被上的夔龍紋,雙目赤紅如浸丹砂,咳出的血沫落地竟結成針狀冰晶,在燭火下閃著寒光。

    急報傳回新鄭時,姬昭正在百草堂曬參。他拆看蠟封的羽檄,見信箋邊角染著暗紅血漬,當即翻身上馬。快馬踏碎溱洧河的薄冰,行至黃河岸邊的驛館時,只見館外堆積的藥渣中混著麻黃梗,踩上去竟發出脆響。內室里,鄭國公仰臥錦榻,唇色焦黑如炭,胸前皮膚密布針尖狀血點,脈象浮散無根,恰似風中殘燭。

    “糊涂!”姬昭掀開錦被,指腹觸到鄭國公滾燙的肌膚,“此乃‘燥火刑金,血隨氣逆’!黃河風沙屬陽燥,又誤用溫燥藥,如同以油澆火!”他從隨身玉盒中取出太子參切片,那參片用秋露浸泡七日,呈半透明狀,紋路間透著金紅色,恰似琥珀中裹著血絲。“此參得秋氣之全,能清潤肺金,又能引血歸經。”

    煎藥時,姬昭命人取來黃河中央的活水——需用長柄銅壺在漩渦處汲取,那里的水流速最快,得河水之清靈。桑柴火改用梧桐枝,青煙中混著參香與藕粉的清氣。他將參片與藕粉、童便同煎,藥汁沸時呈淡粉色,如早霞映水,表面浮著一層細密的金箔般的油珠。鄭國公喝下第一盞,喉間焦渴頓消,咳出的血沫中竟裹著細小的沙礫,三日間共咳出半盞,皆是黃河沙塵與肺中燥痰的凝結。

    會盟大典那日,洛邑王城的九鼎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鄭國公身著玄端禮服,面色紅潤如涂丹砂,向周天子獻上細竹絲編織的茶囊。“此乃小兒姬昭所制‘秋燥參茶’,”他輕晃茶囊,里面的太子參、北沙參、玉竹、桑葉發出細碎的踫撞聲,“以黃河活水煎泡,可解旅途燥渴。”

    茶湯沖入時,茶囊在玉杯中舒展如蓮,湯色漸成秋雲般的淡金色,散發出參香與桑葉的清冽。周天子飲罷,只覺喉間甘潤,此前因久居深宮而生的咽干竟霍然消失。“鄭國少年,竟能以草木調陰陽,”他撫掌贊嘆,命人將此茶定為會盟必備貢品,“就叫‘鄭伯參茶’吧!”

    此事過後,姬昭的醫名傳至列國。他將黃河治燥的醫案刻在玉簡上,玉簡邊緣特意雕琢成梧桐葉形狀,碑文曰“秋燥傷血者,不可單用涼潤,需借太子參之清補,使氣能統血,血能載氣。譬如秋風掃葉,必待根深方能枝茂。”刻字時,有金粉從石縫滲出,落在玉簡底部,竟自然形成一枚太子參的紋樣。

    如今的黃河渡口,仍有老船工傳下習俗每逢秋風起時,必以太子參、桑葉泡茶,茶湯中若浮現金箔般的油花,便是當年“鄭伯參茶”的遺韻。而洛邑王城的宮牆下,秋陽照耀時,偶爾能看見細竹絲茶囊的影子映在青磚上,恍若姬昭當年留下的醫道精魂,在歲月里釀成了永不干涸的甘冽。

    第七部分 隱者授印明醫道,參草留魂貫古今

    立冬前夜的溱洧河被墨色霧氣纏繞,河面浮冰踫撞時發出碎玉般的輕響。百草堂內,姬昭正以朱筆批注醫案,案頭銅燈的光焰突然爆出燈花,將牆上懸掛的《秋燥治要圖》照得忽明忽暗。忽有一陣異香穿窗而入,霧氣在堂中聚成旋流,隱者踏霧而立,青衫上繡著的北斗七星紋竟在霧中流轉生輝,手中托著的玉印長三寸六分,恰合周天三百六十度之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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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乃‘秋金醫印’,”隱者指尖拂過印文“白帝斂陰”,篆刻的筆畫間滲出金紅色的光絲,印紐上太子參與北沙參交纏的紋樣竟在蠕動,宛如活物。玉印觸到姬昭眉心的剎那,他頓覺丹田處升起一股清冽之氣,沿任脈上涌至肺腑,此前診治過的燥咳醫案如走馬燈般浮現——某武夫嗜食烤肉致肺燥,以太子參配知母而愈;某宮嬪傷于秋露,用參梨膏潤肺而痊。“原來醫道如溱洧之水,看似東流,實則環抱歸源。”他撫掌而悟時,指縫間竟滲出淡淡的參香。

    隱者指向藥圃中經霜的太子參,那參株在霧中泛著瑩潤的光,根睫處的環狀紋如金箔瓖嵌“此草春得木氣而發,夏承火氣而長,秋秉金氣而斂,冬合水氣而藏。你看它秋日根睫飽滿卻不張揚,此乃‘斂陰而不滯,補而不燥’,恰似白帝持衡,平調陰陽。”說罷,他以印輕叩藥圃石欄,霧氣中竟浮現出巨大的經絡圖,太子參的根須與人體肺經的走向完全重合,參葉的脈絡則對應著脾經的穴位。

    忽然間,隱者化作千萬金蝶,每片蝶翼都印著太子參的紋樣,振翅間吹落滿地黃葉。姬昭拾起一片梧桐葉,見葉背天然生著太子參的根睫紋路,葉脈交匯處竟形成“肺”字的篆體。此時玉印已融入他的丹田,化作一枚旋轉的金輪,輪輻上刻著“清、潤、補、斂”四字,對應太子參的四氣之性。

    姬昭繼位後,命工匠用溱洧河底的玄黃石立“秋燥論”碑。碑身刻著隱者授印的異象,碑陰詳述太子參的秋用之法“其根黃白,黃入脾土以培本,白歸肺金以潤燥;其性清補,清則不助火,補則不壅滯。與沙參相須,如金井汲泉;與梨膏相和,似玉壺承露。”碑成之日,有白鶴餃來帶露的參種,撒在碑基周圍,竟生出葉片金黃的奇異參株。

    他編纂的《四時本草》中,“太子參”條目下有朱批墨注“秋三月,肺金當令,燥邪易侵。唯此參得金氣而不燥,稟土德而不滯,恰合《內經》‘燥者濡之’之旨。凡秋燥傷陰,干咳無痰,用三錢配伍北沙參、麥冬,以秋露煎服,效如桴鼓。”書頁間還夾著隱者所贈的玉印拓片,拓片上的“斂”字每逢秋燥便會滲出濕潤的痕跡。

    千百年後,新鄭故地的藥農們仍遵循古訓立秋後采參需擇“白帝日”,即在天干為庚辛、地支為申酉的日子,此時參根黃白分明,環狀紋清晰如刻。每當秋風起時,參園里會插下刻有“白帝”二字的桃木牌,牌面吸足晨露後,會浮現出太子參的紋樣。而溱洧河畔的老藥工們都知道,霜降前夜若在梧桐樹下靜坐,能聞到參香與霜氣交織的奇味,那是隱者授印時留下的醫道精魂,在歲月里凝成了永不消散的藥香。

    如今的百草堂遺址上,殘碑斷碣間仍能見到金色的參須化石,當地人說那是太子參的精魂所化。每當秋陽照耀,石縫中會滲出透明的汁液,嘗之甘潤,恰如當年的“霜露瓊漿”。這味得秋金之氣的草根,就這樣穿越千年時光,在溱洧河畔續寫著“白帝斂陰培根本”的傳奇,將草木的智慧與醫者的仁心,永遠封存在秋天的露水里。

    秋卷結語

    觀夫秋季治燥,方知醫道如秋葉飄零,看似肅殺,實則蘊藏生機。太子參得春夏之氣,應秋金之斂,與北沙參、麥冬相伍,恰如白帝麾下的玉露神兵,既清燥邪,又固根本。此中真機,全在“以潤治燥,以斂養陰”——蓋秋燥如刀刃,強行滋補則如以肉試刃,唯有借參草之清潤,順秋氣之收斂,使肺津得復,脾氣得固,方合“秋收”之道。今秋卷敘畢,可見草木應時,醫者順天,雖方寸草根,亦能扭轉秋燥之危。

    贊詩•七律•秋日參草

    白帝揮霜落溱洧,梧桐裂帛露華凝。

    肺傷最懼金風燥,脾弱偏宜參草承。

    梨膏和漿融玉露,沙參佐使化金冰。

    百草堂前秋意滿,始知斂陰即生陽。

    冬卷預告

    當溱洧河面結上薄冰,朔風卷著雪沫撲打宮牆。冬屬水,主閉藏,寒氣當令,最易傷腎。太子雖得春夏秋三季調護,然腎為先天之本,不耐嚴寒,竟至肢冷畏寒、夜尿頻多。且看太子參與熟地、山茱萸、枸杞等配伍,熬制“填精固元膏”既要防寒邪直中,又要助腎水封藏;既要溫煦命門,又要滋養真陰。更有深宮秘事——鄭國公于冬至祭天歸來,偶感“寒閉”之癥,肢冷如鐵,太醫院誤用燥烈之品反致動血,恰是姬昭以太子參合龜板之法,上演“以封藏之劑,解寒凝之困”的少年醫案。且听第四卷《冬藏卷•黑帝封髓固真元》,看小小參草如何在冰封雪覆之時,再續一段填精補腎的本草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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