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只有端木青感受到了柯南的尷尬,他順手按住柯南的狗頭,安撫的拍了拍,對著高木涉問道︰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那輛車被炸傷的人是白鳥警官嗎?”
果然,和柯南在一起,肯定會出事啊!
“嗯,沒錯!”高木涉用力的點了點頭,說道,“今天有個人打電話到警局,說是在這家餐廳里放了一個炸彈,我和白鳥來這里調查的時候正好踫到佐藤,就說了兩句話......”
“什麼?!!”柯南打斷道,“這家餐廳里有炸彈!”
他冷汗都下來了,他居然帶著端木哥來了一家有炸彈的餐廳吃飯?
“噓!沒有沒有,我和白鳥已經調查完了,是正準備走的時候踫到佐藤的。”
高木嚇得連忙捂住柯南的嘴巴,不過一想到爆炸已經發生,也無所謂會不會造成恐慌,又松開手,繼續對著端木青解釋道︰“事情要從七年前和三年前的那場爆炸案說起......”
七年前的今天,有劫匪在一棟樓安裝了炸彈,那場爆炸案中,負責拆炸彈的 原研二警官,因為凶手惡意引爆炸彈犧牲了。
三年前的今天,那個家伙再次作案,原本可以完美拆除炸彈的松田陣平警官,為了得到下一個炸彈的位置提示,死在了摩天輪的爆炸中。
凶手的目的很明顯,就是故意設計了一場場針對警察的爆炸案,讓警察們不得不用自己的生命換取民眾的安全。
所以,今天的這通匿名電話,雖然莫名其妙的,但總部依然非常重視,結果他們卻一無所獲。
“看來,用餐廳中根本沒有的炸彈,吸引警察來這里調查,才是那個凶手的真正目的。”端木青說道,“他趁著你們調查餐廳,在車子里動了手腳,看這威力,應該是沖著要你們命去的。”
“是啊。”高木接口道,“我因為打算陪佐藤她們去唱歌躲過一劫,白鳥卻......如果不是他下車及時,肯定就沒命了。”
佐藤美和子抱著白鳥,因為擔心車子的火燒到油箱造成二次爆炸,費了很大力氣才把人轉移到更安全一點的路邊。
她等了半天都不見高木涉來,抬頭一看,高木涉居然和端木青聊得正嗨,一點沒有過來的意思。
等等,端木青?
佐藤怒了。
端木偵探來了,不是趕緊把人領過來觀察現場抓犯人,在那里閑聊什麼呢!
“高木涉!!!”
高木嚇得一個激靈︰“到——!”
“趕快給我過來幫忙!”
高木涉也顧不上身邊還有四個小孩了,和端木青一起朝著佐藤的方向走去,他們到的時候,白鳥雙眼緊閉,看起來被炸的不輕。
“白鳥警官,你還好吧?”
端木青蹲下戳了戳白鳥的肩膀,因為他總感覺這家伙在裝暈。
听到端木青的聲音以後,白鳥這才‘悠悠轉醒’。
他掏出懷中的一張紙條,虛弱的伸出手,遞給端木青,道︰“咳咳、這是、我在車子里面發現的,應該是凶手給我們的提示。”
端木青將紙條展開,高木涉和佐藤一左一右圍在他身側,柯南更是站在蹲著的端木青身後,四雙眼楮一起盯著這張紙看了起來。
上面寫著︰
我是個大聯盟的主打者,
這場延長賽即將開始了,
比賽將在明天中午正式展開,
直到下午3點結束。
就算找人阻止我,
也只是白費力氣,
我終究還是會反敗為勝。
要想阻止這場比賽的話,
就盡管來找我,
等到讓你們這些警察,
踏著沾滿血跡的壘包而來,
最後我會在鋼鐵的本壘板等著你。
——
“這個風格的謎語,果然是他!”佐藤美和子道,“是七年前和三年前那個家伙,他又開始行動了。”
高木贊同的點頭,又撓著頭疑惑道道︰“可是這謎底到底是什麼啊,他到底把炸彈安裝在哪里了?看不懂,完全看不懂。”
佐藤直接給了高木一巴掌。
“端木偵探在這兒,哪里用得著你來解謎?”
頓時,全場的目光都到了端木青的身上,包括躺在地上的傷員白鳥任三郎。
端木青直接一扭頭︰“柯南,你怎麼看?”
柯南︰......我站著看。
就算是要考驗我,不給我抄答案,也得留一點思考時間吧,這幾句話我還沒讀明白呢!
但是端木哥的問話也不能不答。
于是,柯南選擇將話題轉移。
他對著地上的傷員白鳥問道︰“車子的爆炸那麼快,你是怎麼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跳車的啊?”
簡直和提前知道一樣。
柯南知道這麼問很沒禮貌,所以才只說了前半句。
白鳥倒是沒注意柯南的暗喻,只是頂著不斷滲血的腦袋,一臉深情的看著身邊的佐藤美和子,道︰“因為我知道,你一直在心里惦記著這個案子,所以在看到這張紙條的第一時間,就想著趕緊拿來給你看。”
換而言之,他壓根也不是因為躲炸彈開的車門,連紙條都沒打開就拿下來給佐藤美和子了。
端木青︰我已經吃飽了,為何還要強行喂狗糧?
這話說的真肉麻,怪不得佐藤的官配不是你!
打破現場氣氛的,是救護車的到來。
佐藤美和子將白鳥送上救護車後,給目暮警官打去了電話,調來警車,已經準備好要大展拳腳了。
目暮警官一听,端木青居然也在,那是相當放心,答應的那叫一個快,還讓佐藤她不要沖動,一切听端木偵探指揮。
沒多大功夫,一輛輛警車就開到了現場,和佐藤會合。
端木青受邀坐到了佐藤的車上一起查案,柯南也悄咪咪的鑽進了後座。
車子啟動後,端木青做出一副閉眼沉思狀,仿佛在沉浸式解謎,實則腦子里想的,卻是截然不同的東西。
其實,他在听到高木涉口中‘ 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的名字時,就知道了這是哪一集的案件。
七年前?三年前?
他在那個時間段一直在米國,完全沒有了解霓虹的情況,一直泡在研究室里做實驗,卷生卷死。
再說了,他也沒興趣救倆紅方給自己的組織生活上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