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子？尊嚴？在簽名鞋面前，那算個屁！
他猛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汗濕的球衣，朝著李飛大步流星地走了過去。
李飛剛跟教練聊完，正準備回更衣室，就看見巴克利像一堵牆一樣堵在了自己面前。
“查爾斯？”李飛有點意外。
巴克利搓著手，那雙總是充滿挑釁和怒火的眼楮，此刻竟然有些躲閃。
這讓李飛覺得很有趣。
“那個……李，有空聊兩句？”巴克利的聲音比平時低了八度，听上去有點……諂媚？
李飛不動聲色︰“當然。”
兩人走到球員通道一個僻靜的角落。
巴克利醞釀了半天，漲紅了臉，終于憋出一句︰“你的鞋，牛逼！”
“謝謝。”李飛點點頭，等著他的下文。
“我……我是說，真的牛逼！設計，理念，還有你搞的那個什麼‘教堂’計劃，太他媽天才了！”巴克利豎起一個大拇指，笑容有點夸張。
他深吸一口氣，像是下定某種決心。
“李，你看啊，你現在是品牌核心，是‘牧師’，對吧？那你總得需要幾個……呃……護法？或者大主教什麼的，幫你鎮場子吧？”
李飛沒說話，只是看著他，眼神里帶著一絲笑意。
巴克利被他看得有點發毛，干脆把心一橫，破罐子破摔。
“行了，我直說了！給我一份合同！我要代言‘飛’！”
他挺起胸膛，試圖讓自己看起來更有價值。
<vp！全明星！我跟喬丹在總決賽對轟過！我能給你帶來關注度，能幫你賣鞋！我這張嘴，能把死的說成活的，黑的說成白的！耐克那幫孫子不懂得欣賞我，但你應該懂！我們是一路人！”
說完，他緊張地看著李飛，等待著審判。
李飛沉默了片刻。
他沒有立刻回答，反而問了一個毫不相干的問題。
“查爾斯，你還記得當年在奧本大學，他們都說你1米98的身高，打不了大前鋒嗎？”
巴克利愣住了。
他沒想到李飛會問這個。
那是他職業生涯的起點，也是他所有“爭議”的源頭。
“當然記得。”巴克利的眼神黯淡下來，“那幫球探，說我太矮，太胖，技術粗糙，是個‘行走的冰箱’。他們說我永遠進不了nba。”
“後來呢？”李飛追問。
“後來？”巴克利的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那股子桀驁不馴的勁兒又回來了，“後來我用籃板把他們的臉全都抽腫了！我告訴了所有人，身高算個屁，體重算個屁！只要你想，你就能在禁區里干翻任何人！”
他說完，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
李飛卻笑了。
“這，才是我想听到的。”
<vp來幫我賣鞋，耐克有的是vp。我需要的，是一個能告訴所有被看不起的‘矮子’和‘胖子’，他們也能飛的人。”
巴克利徹底懵了，他感覺自己的大腦有點跟不上李飛的節奏。
“你……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李飛直視著他的眼楮，“歡迎加入‘飛翔’，大主教先生。不過，我給你的合同，可能和你想象的不太一樣。”
巴克利腦子里嗡嗡作響，像是有幾百只蒼蠅在開派對。
“不太一樣？”他重復著這幾個字，心髒猛地一沉。
來了。
他就知道事情沒那麼簡單。李飛這家伙，看著溫和，骨子里比誰都精明。這是要壓價？還是想簽一份充滿羞辱性條款的合同？讓他去掃廁所還是當陪練？
巴克利的自尊心瞬間豎起尖銳的倒刺，臉色也重新漲紅，不過這次不是因為緊張，而是被冒犯的預兆。
“李，我得說明白。”他挺直了腰板，聲音恢復了幾分平日的強硬，“我不是來要飯的。我是查爾斯•巴克利，我能為品牌帶來的價值，不比任何人差。如果你想用一份垃圾合同來打發我……”
李飛沒有接話，只是從隨身的包里拿出一個薄薄的、泛著金屬光澤的板子。
那東西巴克利從未見過，光滑如鏡，沒有實體按鍵。李飛用一根特制的筆在上面劃了幾下，板子竟然亮了起來。
這是什麼魔法？
巴克利的好奇心暫時壓過了被冒犯的感覺，他湊過去看。
只見李飛手指在光滑的板面飛速滑動，幾條粗獷、有力的線條憑空出現，迅速勾勒出一只……鞋？
不，那不是鞋。
那更像是一個裝甲靴，或者某種未來戰爭的單兵武器。
極度夸張的高幫，幾乎要包裹住整個腳踝。鞋面上沒有傳統的鞋帶，取而代之的是兩條寬大的、帶著卡扣的魔術貼綁帶，像是給野獸戴上的鐐銬，充滿了束縛感和力量感。中底厚得離譜，側面看去如同坦克的履帶，充滿了工業設計的暴力美學。
整個設計語言，和李飛腳上那雙輕盈、優雅、充滿宗教神聖感的“牧師”戰靴，完全是兩個極端。
一個在天上，一個在泥地里。
……
更新來了，有點期待下個賽季勇士怎麼打西部這些球隊，現在西部強隊大部分都是雙塔球隊，不僅是中鋒高大，大前鋒也都是硬茬子，勇士新賽季不會又是矮人王國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