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時間里,
扈家莊也意識到,決戰即將來臨,
一眾人都是晝夜趕工的挖著陷阱,
陷阱自距離大門500米處開始布置,
按照阿大給的圖紙,結合扈家莊的實際情況以及祝家莊李家莊的兵馬種類,
最終敲定扈家莊的陷阱主要由陷馬坑,絆馬繩,和鐵蒺藜組成,
最靠近大門的是絆馬繩,也是迎接敵軍的第一道陷阱,
這絆馬繩可以直接挫減對方騎兵的沖鋒銳氣,減緩對方攻勢,
緊接著就是大片被稻草遮掩的鐵蒺藜,既能針對敵方僥幸突破第一層防線的馬軍,又能壓下來對方步兵的沖鋒,
最後是陷馬坑,
經過前面兩道陷阱,若是對方的人還敢往前沖鋒,無疑這最後陷馬坑就是他們的墳墓,
而若是他們想要退走,那就更不可能,
到那時後路早就已經被包抄過來的梁山人馬阻斷,
士氣已然潰散的他們,面對氣勢洶洶的梁山人馬,只會是被單方面的屠戮,
傍晚時分,
扈有德看著眼前已經接近尾聲的陷阱工程,滄桑的眸子有些濕潤,
想到他們扈家莊被祝家莊欺壓那麼多年,
如今總算是能夠一雪前恥,將以往失去的那些,百倍千倍的奪回來!
扈有德不由的將腰桿子挺直了些,也是多了幾分年少時的意氣風發!
另一邊,祝家莊,祝家大堂內,
明日就是發動總攻的日子,除了祝朝奉,祝龍,祝虎以外還多了一個體型健碩的漢子,
祝朝奉抿了一口茶這才看著那漢子說道,
“欒教頭,此番攻打扈家莊,還需你多多操心,只要此番拿順利下了扈家莊,到時老夫定不會虧待與你!”
欒廷玉起身朝著祝朝奉就是一拱手,
“老太爺言重了,昔日若非老太爺收留,欒某又總會有今天,
老太爺盡管放心,那扈家莊能拿的出手,也就只有扈三娘那婆娘,
其他的扈成扈磊都是一些個庸才,不足為懼!
有欒某在,
加上我們祝家莊的兵馬,到時攻破他們扈家莊輕而易舉!”
主座上的祝朝奉,聞言也是激動地一拍桌子,
“好!有欒教頭這句話,老夫我也就放心了!”
說到這里祝朝奉頓了頓,才繼續補充說道,
“還有一事,
根據我們此前打探回來的消息,
扈三娘那個賤女人上次受了些輕傷,自回來後就一直在休養,
不過前些日子又傳來新消息,
說是這麼久以來都沒有見扈三娘那個賤女人在扈家莊露過面,
按照我對那賤女人的了解,若只是輕傷定然是閑不住的,
依我看那賤人多半是受了重傷,而且至今還未痊愈,
也有可能早就已經死在了外邊,
此前的消息不過是扈家莊眾人放出來的迷惑我們的!”
听到扈有德這番話,欒廷玉信心更勝,當即又是拍了拍胸脯,
“老太爺放心,我與這扈三娘切磋過,
若是全盛時期,她倒是能和我過上幾招,
可她若真是受了傷,
正面交鋒不出三招,欒某定然將她生擒帶回!
交由三公子發落!”
欒廷玉這話雖听著猖狂,但卻並不是大放厥詞,
要知道戰場之上是生死對決,高手過招更是失之毫厘差之千里,
帶傷上陣,爆發力,反應能力,都會大幅度下降,
尤其欒廷玉還善用暗器的,只要抓住對方一瞬間的失誤,就足以給對方發動致命一擊!
祝朝奉滿意的點了點頭,
“嗯!
如此甚好,明日龍兒和虎兒也會隨你前去,
到時一切就有勞欒教頭了!”
暴風雨前的海面最為平靜,決戰前夕的夜晚也是一樣,
這一夜,
獨龍崗的三個莊子都早早就沒了燈火,完全融入進黑夜之中,
距離獨龍崗幾里外的一處山坳,
方長帶領的人馬已經悄無聲息的在周圍潛伏了起來,
由于不能生火,方長只能縮在馬車內,抱著扈三娘取暖,
感受著胸前的溫熱,扈三娘臉頰微紅的縮在方長懷里一動不動,
半晌這才支支吾吾的開口,
“相.......相公,辛苦你了,若不是陪著我,你也不必露宿荒野!”
方長輕輕地挪了挪手,五指握了握,這才漫不經心的回應,
“不辛苦,陪著娘子,都是為夫應該的!”
方長的動作讓的扈三娘心跳不由得加快,擠了擠方長的手掌,扈三娘才繼續開口,
“相公.....你對我真好!”
方長抿嘴笑了笑,五指又是握了握,這才打著哈欠開口,
“好了,快睡會兒吧,
天亮!
好戲就要開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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