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長呢喃著,
看向宋江有些出神,其中難掩震驚之色。
宋江似是有所察覺,神色稍顯疑惑,輕聲笑了笑,
“新郎官這是......!”
方長這才回過神來,哈哈笑了幾聲掩飾尷尬!
“哈哈哈!宋江宋押司,如雷貫耳,早有耳聞,早有耳聞啊!”
一邊說著,一邊側開身子,邀請眾人入內。
對于方長的回答,宋江並沒有多在意,作為一個公職人員,他自然知道方長的底細,
想來方長所說的早就耳聞,是指自己在綠林中,及時雨的名聲,如此想來倒也是合情合理。
宋江再次笑著拱手,這才進了院子。
晚宴很是奢華,
此次前來的,先不說是哪條道上的,但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方長自是不會怠慢。
雞鴨魚肉,各種果蔬好酒都管夠,
期間方長更是一桌挨一桌的敬酒,幾乎每一桌都得至少10杯酒水下肚!
果然這酒桌文化是從古至今一直沒有變化,只要喝不死,就往死里喝!
到晚宴結束時,已經是酉時末。
周博攙扶著腳步有些恍惚的方長,在門口送走一眾賓客。
“新郎官,好酒量啊!”
“時大人謬贊了,小子愧不敢當!”
方長咬字清晰,但作揖的手卻是微微顫動,難掩醉意!
“哈哈哈!”,時文彬呵笑幾聲,直接跨步離去,
其後的宋江此時也來到了方長跟前,看著方長微笑著拱了手,
“哈哈哈,新郎官當真是海量,日後若是有機會,我們定要再痛飲一番!”
“哈哈哈,謝宋押司抬愛,有機會一定,一定!”
“那,小可就先告辭了!”
方長拱手送別。
等到眾人離去,
方長略顯渾濁的眸子再次變得明亮,
身旁的周博石秀等人也是看的驚奇,
“哥哥,你這酒量到底是有多好啊,今晚你可是喝了不下百杯水酒了!”
方長嘴角一歪,掃了一眼石秀周博幾人,很是自豪伸出一根手指,
周博見此當即回答,“一千杯?”
方長搖搖頭,
石秀試探性詢問,“一萬杯?”
方長還是搖頭,
一直到眾人摸不著頭腦時方長這才開口,
“一直喝!”
...........!
紅燭帳內,帷幔低垂,檀香裊裊。
茜紗帳外的龍鳳喜燭燃得極亮,燭淚一滴滴墜在鎏金燭台上。
陳嵐垂眸望著膝頭那火紅的裙擺,交疊在小腹的雙手,不知不覺間已經沁出一層薄汗。
一直到此刻陳嵐都頂著紅蓋頭,一直端坐在床榻邊,就這麼一直等待著方長!
過了今晚,她就是方長明媒正娶的妻子,只是如今有兩個新娘,也不知道方長今晚到底會到哪個新娘的屋子來。
兩位新娘都早就和方長有過魚水之歡,倒是不期待初夜,
也不會因為方長去了對方屋子,就記恨方長,
但若是方長不來那還是會留下一份遺憾!
在忐忑的心情中,陳嵐交疊在小腹的手掌不斷摩挲著,
就在這時,“ ”的一聲響起。
貼著喜字的房門被踹開,
陳嵐摩挲的手不自覺的一緊,但心中欣喜,
紅蓋頭微微搖晃,陳嵐難掩羞澀的輕聲詢問。
“相,相公,是你嗎?”
只是還不等有所回應,
隨著一聲嬌嗔,“啊!”
陳嵐身邊已經多出一道火紅的身影,陳嵐意識到什麼!
但還來不及多想,
方長就已經笑著出言回答。
“我的好娘子,為夫這就來掀蓋頭了!”
話音剛落,方長兩手一揮,兩個紅色的蓋頭翻飛而起,不知落在何處,
隨之映入眼簾的是兩張含羞帶怯的絕美臉龐,
一張猶如冬日的牡丹,艷若桃李,溫婉迷人。
一張宛若不可觸及的高嶺之花,高貴溫雅,傾國傾城。
此刻兩人都看到了一襲紅袍,笑的賤兮兮的方長,
陳嵐看一眼身旁滿臉羞紅的張貞娘,張貞娘也是看著一臉羞澀的陳嵐,
抿了抿嘴這才怯生生的開口,
“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他,他直接就把我扛過來了!”
方長上前,二話沒說先在兩人臉上一人香了一口,
“哎呀,不要在意這些細節,誰叫我不想委屈你們任何一個人呢!那只能我多吃虧一點嘍!”
兩女听的臉色越來越紅,方長的意思他們自是明白,只是這簡直太荒唐了!
但見方長興致勃勃的樣子,兩人都含羞帶怯的白了方長一眼,異口同聲。
“呸,就你最壞!”
“哎呀,我的兩位好娘子啊!春宵一刻值千金,我這也是第一次成婚,還望兩位娘子多多擔待才是啊!”
說著方長就來到了兩人身邊,擁著兩人,兩人在方長懷中別扭了一陣,這才紅著臉開口,
“最壞的就是你了!”
“還沒有喝合衾酒呢!”
“對哦!”,
方長恍然的點了點頭,站起身,拉著兩人的縴縴玉手來到桌邊。
倒上三杯酒後,
陳嵐和張貞娘眼眶有些濕潤,滿是深情的看著方長,端起酒杯,
“妾身蒲柳,唯托喬木”
“願作沉香火,同燼亦同燃”
方長鼻頭微酸,端起酒杯,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三人交杯,一飲而盡,至此禮成。
燭芯爆出燈花那瞬,檐角銅鈴被吹響,
滿室光影晃作一團,待要細看,卻見那龍鳳燭已短了半寸。
許久,方長長舒一口氣,覺得有點口渴,
起身拿起酒壺,來到床邊,
“兩位娘子可知道喝酒的最高境界是什麼?”
兩人紅著臉,呼吸略顯急促,搖頭不語。
轉瞬,兩女冷吸一口氣,
只覺得脊背一涼,清冷的酒水,順著背脊流淌!
“要知酒中滋味,還需高山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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