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是今晚修好的康橋。
看見眾兄弟一個個下巴掉地上,這逼裝得白世峰給自己喊666。
白也到底賺了多少錢,白世峰也不知道,三百多萬丟進股市他親眼所見,如果他沒賣掉的話,現在的話至少漲到兩千萬以上。
但是兩千萬還算小頭,大頭是聶茂才和白也開的公司,投資一億六千八百萬,白也佔股99。
作為白也的監護人,字是他代簽的,當初看到這個數的他差點沒暈過去,相當于聶茂才白送一點六個億給白也。
換句話說,現在兒子是個名副其實的億萬富翁,有時候他不禁感慨,到底誰才是白也的親生父親?
兒子確實智商很高,也為聶茂才賺到錢,可聶茂才出手這麼大方是白世峰不敢想象的。
一個月拿幾千塊錢的人,又怎麼理解億萬富翁的想法?能理解的話他也不會吭哧吭哧爬電線桿。
從聶茂才什麼也不懂就敢拿八千萬去炒股不難看出他的賭性非常大,翻倍去投資白也,他看得見摸得著,比炒股靠譜。
“哈哈哈……”
白世昌震驚過後,突然放聲大笑︰“世峰,你開什麼玩笑,當我們是傻子嗎?”
“你兒子才幾歲啊,他哪來的錢?”
“老實說你是不是中彩票了?”
如果車真是白世峰買的,除了中彩票他實在是想不出來還有什麼可能。
“彩票?狗都不買,誰會買那玩意?”
一提起白世峰就忍不住惱火,以前他也很愛買彩票,在網絡上每期買十塊錢,幻想一夜暴富。
結果有一回,網站為了回饋彩迷,斥巨資圍標,把七個號碼的所有組合買一遍送給彩迷。
從那天之後網站關停。
自此白世峰知道,省下的十塊錢可以干很多事,比如買一包經典紅塔山,或者買三瓶冰紅茶。
“那你賺這麼多錢?你不會干什麼違法犯罪的事吧?可不能這樣干啊!”
白世昌憂心忡忡的喊得特別大聲,生怕別人听不到似的。
“白也他寫了一首歌賺的……”
白世峰簡單說了下買車的過程,後面的事只字不提,他又不傻,一輛車裝逼足夠了,再多的話那是給自己找麻煩。
古語有雲,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不怕窮親戚,最怕惡心人的窮親戚。
更何況富的兒子白也,關他打工牛馬白世峰什麼事?
“我兒子是億萬富翁,我每天還要爬電線桿,法官,一千塊錢他都要贏走我的,能不能告他不孝啊!”
“靠。”
“還真是!!!”
白世昌掏出手機搜了一下踏浪這首歌,看到詞曲人寫著白也兩個字人都麻掉了,這首歌他熟啊!
沒事他就愛哼兩句,結果尼瑪是自家佷兒寫的?不僅是白世昌,其余的人都傻眼了,面面相覷,連白世盛也是第一次知道奔馳的來歷。
怪不得歌曲有一股奶味。
這一切都說得通了。
大家看白世峰的眼神全是嫉妒羨慕恨,一首歌賣了幾十萬,長大了還了得?前途不可無量,世峰這小子躺贏了啊!
……
斑鳩山又名浪趴山。
斑鳩是小揪揪的另一種稱呼。
而浪趴……懂的都懂。
響應國家號召,作為生態林嚴禁砍伐,斑鳩山山林密布,草比人高,想要在里面找到沒有墓碑的墳頭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三輪車停在山腳下,眾人合力把祭品從三輪車上抬下來,十幾號人望著大山一臉懵逼,一年沒來路都沒了?
“這上哪找去啊?”
“密密麻麻又是樹又是草。”
“太公顯靈,告訴孫子您在哪吧?”
白世昌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對著大山跪拜磕頭,要說今年祭祖誰最上心,白世昌絕對是其中翹楚。
沒辦法,誰讓祖宗保佑他賺錢了。
是這樣的。
賺得越多越信這玩意,反正不差這幾個錢,寧可信有不可信其無。
今年他備了一頭十斤重的小金豬,可惜被白世峰的百斤大金豬給壓了一頭。
反觀那些沒賺到錢的,對祭祖可就沒這般上心,錢都沒賺到,拿什麼祭拜您我的太公。
有這時間不如在工地多搬兩塊磚頭。
“想要找到太公還不容易嗎?”
白世榮看著白也打趣道︰“看看哪座墳頭冒青煙,那肯定就是咱家太公!”
“世峰你說對不對?”
“你小子!”
白世峰和白世榮關系挺好,面對白世榮的打趣白世峰忍不住笑罵道︰“小心太公夜里回來抽你。”
“年年祭祖連祖宗的墳都記不住,等我們這幾個老頭兩眼一閉,怎麼指望你們?”
“從馬坡里轉彎的小路拐進去五十米,看到一條小水溝,沿著小水溝一直往上走二百米有一顆拳頭粗的捻子樹,左邊那座墳就是你爺爺。”
說完,白建軍扛著鋤頭直奔山里去。
他年輕的時候可是打過猴子的,什麼深山野林沒去過,鑽在地下的猴子他都能挖出來,何況一座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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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小孩一行人搬搬抬抬,跟著白建軍鑽進樹林里。
然而看到白世昌扛著一個大音箱,饒是見多識廣的白也都驚呆了。
“大伯,你扛個大音箱干什麼?”
白也好奇問。
“你忘了嗎?你太公打小就愛听戲,他老人家臨死前吩咐過,每年祭祖什麼東西都可以不帶,一定要給他放一曲帝女花。”
“往年只帶個錄音機,你可能沒印象,今年大伯給太公整個大活!!!”
沒想到自家太公是個潮爺。
太公可以的,很六。
九月的天。
深山野林又熱又悶。
你說他們孝順吧,滿山找祖宗,你說他們不孝順吧,滿山找祖宗。
又轉了兩圈,白建軍開始懷疑人生。
“不對啊!”
“明明是這里才對,怎麼有人祭拜過了?難道我記錯了?”
白建軍都懵逼了何況其他人,大家都是跟著你這個領頭羊,結果你說記錯了?
懵逼臉x16。
“沒錯,是這里。”
白也指著旁邊的一棵捻子樹︰“去年景輝哥哥在這里尿尿蜜蜂叮到小揪揪,景輝哥你還記得嗎?”
叫景輝的是個十二三歲的小男孩,回憶起去年的噩夢,他臉色煞白的點點頭。
那一天,他的大象鼻子威武雄壯,從上山哭到下山,滿大山都是他的哀嚎,太孫孝順啊,太公倍感欣慰。
“奇怪了,那這個怎麼解釋?”
白建軍指著打理得整整齊齊,干干淨淨,抹的新石灰,墳頭上的香燭問。
他左看右看覺得也像是這里,畢竟總有蛛絲馬跡可循。
“排除所有的可能性,真相只有一個。”白也沉吟片刻︰“太公有個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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