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敢听的?”
“你倒是說啊!”
“我倒要看看你這個小屁孩能說出什麼毒計!”
傅正志是清北大學研究所的經濟學教授,一輩子醉心于替國家搞錢。
他堅信。
治大國如烹小鮮!
大國小家原則上是一樣的。
有錢別人才能看得起你,懼怕你的實力,從而不敢招惹你。
沒有錢,說話你都得小聲一點,省得被別人嘲笑。
端坐在旁邊身旁的黃晁听到毒計二字也被勾起了興趣,兩眼放光。
不由的挺直腰板扭頭看著眼前的小不點。
一臉期待他到底會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言論。
畢竟。
絲綢之路已經足夠讓他吃驚了,還有比這更厲害的計謀?
“其實嘛!”
白也咧開小嘴,露出一口小白牙︰“要讓白象跪地求饒很簡單。”
“地理老師死得早的都知道,恆河是白象的聖河,是他們的命根子。”
“而恆河之水天上來,這個天上指的是冰川之水通過流入恆河。”
“我有一個不成熟的想法……”
“你們說,如果截斷冰川之水,在上面修建一座大壩怎麼樣?”
轟……
話音剛落!
在場的人胸口猛然一震,手腳禁不住顫栗,腦瓜子嗡嗡作響。
毒!
太毒了!
何止是毒計,簡直是喪心病狂,天理不容。
他們死死的盯著白也,不敢相信這是一個六歲小孩說的話。
要知道恆河是白象的聖河,也是他們的母親河。
不僅承載他們對神明的崇拜,更是生命的源泉。
每年。
白象熱死的人不計其數,跑到恆河滾泥漿是他們活下來的希望。
不敢想。
一旦截斷冰川之水,其他支流無法承擔這麼大一條河,烈日炎炎的夏天,極端天氣下可能會出現斷流、干涸等現象。
到時候可以用一個詞來形容。
尸橫遍野。
不管對人還是動物來說,都是一場非常恐怖的災難。
霎時間。
整個會場亂成一團,所有人都被白也這逆天言論給雷的外焦里嫩,呆若木雞。
不可否認。
這一招絕對能讓白象跪地求饒,問題是不僅白象,真要這麼干的話整個南邊也跟著遭殃。
那可是把南北邊的小國一鍋端了。
可怕!
“你你你……你這個瘋子!!!”
傅正志眼珠子瞪直溜,頭皮是一陣陣的發麻,太陽穴突突跳。
“太不人道了!有傷天和!!!”
“那會死很多很多人的你知道嗎?”
“小小年紀,怎麼能想出如此毒計?”
“駭人听聞,駭人听聞!!!”
傅正志急得跳腳,臉紅耳赤,情不自禁對著白也大吼大叫。
叫這麼大聲干嘛?
嚇死寶寶了。
白也翻起白眼,撇撇嘴︰“你就說毒不毒吧?”
傅正志氣絕,差點被噎死。
他顫顫巍巍的指著白也︰“你你你你你你……”
愣是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短短幾分鐘修煉成結巴精。
“沒大沒小!”
白也拍拍屁股從主席台上站起來,居高臨下︰“乖,請叫我白也老師。”
想了想他又道︰“算了,你只知道搞錢卻不曉得變通,太令我失望,這種學生不要也罷。”
“誰說毒計就不能搞錢了?”
撇了一眼傅正志,白也那極具感染力的嗓音開始籠罩整個會場。
“割胃!”
“大丈夫做事不拘小節!”
“咱們家的水憑什麼免費給他們?”
“天底下哪有這種好事?”
“他們想要水也不是不行,得給錢!!!”
“你們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會場上的人還沒從懵逼中驚醒過來,又開始被白也的話給震驚。
靠靠靠!!!
小屁孩絕對是個瘋子。
竟然打算問白象收水費,太他娘的逆天了。
不過。
怎麼感覺他說得好有道理啊!
絕好的冰川水平白無故的流給白象,確實很令人不爽。
你要是個好鄰居就算,偏偏還是個上躥下跳的惡鄰。
拿了我們的好處,養不熟的白眼狼。
惡心,太他麼惡心了。
會場的氣氛頓時變得微妙起來。
所有人從質疑到震驚再到贊同,短短幾分鐘心情經歷了過山車般轉變。
他們再也不敢把白也當成小孩子來看待。
猛然醒悟。
怪不得黃主席牽著他進場,怪不得任由他躺在主席台睡覺。
這毒計,這格局,放眼整個會場,沒有人跳出來敢和他掰手腕。
新腦瓜子特別好使是不是?
“他們要是敢不給錢,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我就問你們,你家不交水費,自來水公司關不關閘?”
“到時候旱季關閘儲水,雨季開閘放水,或者把水引回我國西南,再造萬畝良田不香嗎?”
“沙漠秒變綠洲。”
“不給白象留一滴水,他們有恆河水,還有佛祖保佑,要冰川的水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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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差事!”
“正所謂罪在當下,功在千秋!”
“佛說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听懂掌聲!!!”
白也說完下面的人一窩蜂炸開了鍋。
狠人。
這才是真正的狠人。
殺人于無形無影之間,一張嘴皮子勝過千軍萬馬。
你丫莫非是賈詡轉世?
“我服了!我願稱之為當代賈詡。”
“不,他比賈詡狠多了,賈詡見了他高低給磕一個,叫一聲師父。”
“小先生大才,請收下我的膝蓋。”
“傅教授是保守派,易參謀是激進派,白也他是滅族派。”
“此計可行,一石三鳥,水壩可以發電,進可威懾白象,退可再造良田。”
“妙啊!太妙了!”
“……”
會議室里人聲鼎沸,議論紛紛。
大家三五成群圍在一起討論可行性,只有傅正志杵在原地尷尬得直扣腳。
白也瞪著無辜的大眼楮直勾勾的看著他,傅正志臉青一陣白一陣,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
讓他叫白也老師,他叫不出口。
這還不是最讓他難堪的。
更丟臉的是白也剛剛不認他這個學生。
叫還是不叫?
一時間心亂如麻。
叫的話他撕不開面子,還有點爬桿子往上舔的意思。
不叫的話,倒是顯得自己言而無信。
自己作為清北的教授,博士生導師,為人師表……
低著頭的傅正志思量再三,咬咬牙一跺腳,梗起脖頸對著主席台深深作揖,甕聲甕氣︰“白也……老師!”
“……”
“?”
傅正志等了好一會沒有听見聲音,心中不由的滋生怒意,小屁孩不要欺人太甚。
我都叫老師了,你就不能給一點反應?
嫌我叫得不夠大聲是不是?
“白也老師!!!”
丟臉就丟臉吧!
面子值幾個錢?白老師讓自己今天長見識了。
這波不虧!
傅正志倒也是條言而有信的漢子,把心一橫豁出去了。
然而。
還是沒有任何回應。
倒是身旁傳來一陣陣嗤笑聲。
一群看笑話的混蛋。
怒不可遏的傅正志猛然抬起頭,映入眼簾只有空蕩蕩的主席台。
那個小小的身影早已不知所蹤。
只留下一臉錯愕的傅正志︰
“他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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