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倒也算是正常,這些甲士可都是徐天爵的親衛,在一定程度上說是他的私兵也不為過,只听命于徐天爵。
不知朝廷、皇帝為何物,畢竟朝廷和皇帝又不給他們發錢。
為了讓朱由校這個皇帝高興,他可是吩咐人讓練習了很多遍,絕對不會出現年羹堯那樣找死的狀況。
兵器、鎧甲與地面踫撞的聲音,整齊而又震撼。尤福財也不敢耽擱,急忙小碎步跑回皇帝朱由校身邊。
不遠處傳來鑾鈴響動,三十六名金甲侍衛分列兩旁,黃羅傘蓋下,大明皇帝朱由校身著十二章紋龍袍緩步走來。
徐天爵也不敢怠慢連忙上前行禮。
“臣徐天爵,率出征將士,恭迎陛下!”徐天爵正準備單膝跪地,就被朱由校給扶了起來。
“恭迎陛下!”將士們的聲音震得地磚都微微發顫。五千甲士同時抱拳擊胸,聲浪直沖雲霄,驚得城頭棲著的白鴿撲稜稜亂飛。
“大將軍不必多禮,朕與卿風雲際會,朕之得卿,如商湯遇伊尹、姜尚遇文王。”
“眾卿,平金之事,朕委全于大將軍,此前賜于卿的尚方寶劍此戰亦有用,有不服王化者,可先斬後奏。”
“望卿此行旗開得勝,掃平叛逆,還我大明朝一個朗朗乾坤。”
簡直就像這麼說,徐天爵也必須意思意思,當即便重新單膝跪地,舉起腰間寶劍說道︰“陛下,請陛下放心,臣此行必定掃平建奴,平定遼東,獻俘闕下,肝腦涂地,在所不辭。”
“好,大軍開拔!”
“臣,辭行陛下。”
說完後,徐天爵便翻身上馬,帶著5000甲士出德勝門北上迎擊,而這一次,朱由校也不像以前那樣玩世不恭,認認真真的看著大軍離去的背影。
直到看不見了,尤福財才在一旁輕聲提醒後,朱由校這才轉身回宮。
另一邊,德勝門的晨霧尚未散盡,殘留在城牆上的霜花在朝陽下泛著冷光。徐天爵勒住韁繩,望著城外那支整齊列隊的錦衣衛。鐵甲映著晨光,繡春刀與鸞帶在風中微微晃動,如同一群蟄伏的蒼鷹。
錦衣衛都指揮使駱思恭這個人還是靠得住的,給他的可以說是都是錦衣衛的精銳,有不少還應該是打過薩爾滸的。
能力方面倒不用質疑,出了城門,徐天爵遠遠就看見了等候在道旁的身影。
侯國興縮著脖子,時不時跺跺腳取暖,客光先則雙手抱胸,眼神游移不定。在他們身旁,錦衣衛指揮使駱思恭的兒子駱養性身著飛魚服,身姿挺拔,只是眉間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張。
徐天爵策馬向前,馬蹄踏碎地上的薄冰,發出清脆的聲響。駱養性率先出列,單膝跪地,聲音沉穩︰"屬下錦衣衛千戶駱養性,見過督師大人!"他抬頭時,徐天爵注意到他眼中閃爍著年輕人特有的熱血與忐忑。
客光先和侯國興對視一眼,也立馬小跑著上前來。客光先臉上堆起諂媚的笑,聲音有些尖細︰“督師大人,卑職可算盼到您了!這大冷天的,可把咱們凍壞了.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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