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咱們怕是真的出不去了……”一個年輕的叛軍士兵,聲音帶著哭腔,眼中滿是絕望。
“閉嘴!”王二虎怒目圓睜,大聲呵斥道,“只要我王二虎還有一口氣在,就絕不會放棄!”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決絕,那是困獸猶斗的瘋狂與不甘。
終于,王二虎還是決定拼一把。他深吸一口氣,猛地將大刀高高舉起,用盡全身力氣,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喊殺聲。“殺!”這一聲怒吼,仿佛是劃破夜空的驚雷,瞬間點燃了叛軍那所剩無幾的斗志。
隨著王二虎的呼喊,叛軍們如同被注入了一股力量,雖然心中依舊充滿恐懼,但還是硬著頭皮,向著明軍的軍陣沖了過去。他們揮舞著手中破舊不堪的武器,聲嘶力竭地呼喊著,那聲音中,既有對生的渴望,也有對死亡的恐懼。
“殺!”“殺!”雙方瞬間踫撞在一起,喊殺聲、兵器踫撞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如同一曲地獄的樂章。
明軍的長槍兵毫不畏懼,他們齊聲吶喊,手中長槍如暴雨般刺出。每一次攻擊,都帶著千鈞之力,仿佛能將世間的一切都穿透。
一個叛軍士兵沖在最前面,他瞪大了雙眼,揮舞著手中的長刀,試圖突破明軍的防線。
然而,他的身形剛一靠近,便被數根長槍同時刺中。長槍從他的胸口、腹部、肩膀穿過,鮮血瞬間噴涌而出,他的身體如斷了線的風箏,直直地向後飛去,重重地摔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盾牌兵則穩穩地守住防線,他們將盾牌緊緊地靠在一起,形成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
叛軍的攻擊打在盾牌上,發出沉悶的聲響,卻無法對明軍造成絲毫傷害。“都給我頂住!”明軍的百戶站在軍陣之中,大聲喊道,“不要讓這些叛賊沖過去!”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如同洪鐘般在戰場上回蕩,給明軍士兵們注入了強大的信心。
縱使這些從陝西各地拼湊起來的軍隊不夠精銳,咱用來打身無甲冑的農民,還是沒有多少問題的。
除此之外,還有徐天爵的親兵,他們更是訓練有素,他們如同鬼魅一般,在戰場上靈活地穿插著。這些親兵身穿黑色的玄甲,一個個裝備精良,一雙銳利的眼楮時刻緊盯著戰場。他們配合默契,如同一個精密的殺人機器。
只見兩個親兵盯上了一個叛軍將領,其中一個突然加速,沖向叛軍將領,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就在叛軍將領揮刀抵擋之時,另一個親兵從他的身後悄然出現,手中的利刃寒光一閃,直接劃過他的喉嚨。叛軍將領瞪大了雙眼,雙手捂住喉嚨,鮮血從他的指縫中汩汩流出,他的身體緩緩地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不管是側面偷襲還是正面進攻,徐天爵的親兵都能以少打多,戰力極強。
戰場上,鮮血染紅了大地,一具具尸體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仿佛一片修羅地獄。叛軍的死傷越來越慘重,他們的攻擊在明軍嚴密的防守下,顯得如此無力。
漸漸地,叛軍的士氣開始崩潰,終于,有人承受不住這巨大的壓力,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地求饒。
“我投降!我不想死!”這個聲音如同一聲驚雷,瞬間在叛軍中引起了連鎖反應。仿佛是一場可怕的瘟疫,大片大片的叛軍士兵紛紛跪了下來,扔掉手中的武器,臉上滿是恐懼與絕望。他們的眼神中,再也沒有了戰斗的意志,只剩下對生的渴望。
然而,王二虎仍舊沒有放棄。他紅著眼楮,如同一只受傷的野獸,在戰場上瘋狂地揮舞著大刀。他的身上已經多處受傷,鮮血染紅了他的衣衫,但他卻渾然不覺,心中只有一個念頭︰沖出去,活下去!
“王二虎,你已經無路可逃了,投降吧!”明軍的將領站在高處,看著王二虎,大聲喊道。
“做夢!”王二虎怒吼道,“我王二虎就算是死,也不會向你們投降!”他揮舞著大刀,向著明軍將領的方向沖了過去,每一步都踏出一個血印,那是他不屈的證明。
然而,他的反抗在明軍的重重包圍下,顯得如此渺小,如此無力。突然,兩支長槍從不同的方向刺來,速度極快,如閃電一般。王二虎躲避不及,長槍直接刺穿了他的身軀。
“啊. . . . . .。”王二虎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叫,他瞪大了雙眼,臉上滿是不甘與憤怒。他的身體搖晃了幾下,手中的大刀也緩緩地滑落,“當啷”一聲掉在地上。他緩緩地低下頭,看著那穿透自己身體的長槍,鮮血順著槍桿不斷地流淌,滴落在地上,洇出一片殷紅。
“我. . . . . .不甘心. . . . . .。”王二虎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喃喃自語道。他的眼神漸漸變得空洞,身體也慢慢地向後倒去。在他閉上眼楮的那一刻,腦海中浮現出自己曾經的種種,那些輝煌與夢想,都在這一刻化為了泡影。
隨著王二虎的倒下,這場慘烈的戰斗終于畫上了句號。那些原本還想頑強抵抗的人,也不得不投降,畢竟精神領袖已經沒了,沒有希望,自然只能投降。
戰場上,一片死寂,只有微風吹過,揚起地上的塵土和鮮血的氣息。明軍開始打掃戰場,他們將叛軍的尸體堆積在一起,準備進行掩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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