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江應詔先是平退左右,然後起身行禮開口道︰“還望徐巡撫救老夫一命,日後大恩大德無以為報。”
徐天爵看著這麼上道的江應詔,也沒有繞彎子,直接表明自己的意思,說道︰“江老將軍,這山海關翁城極多,你一個人恐怕,沒有這麼多精力,我手下正好有一個人可以為你分擔一二. . . . . .。”
江應詔立馬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徐天爵這是想往山海關里安排自己的人手,這樣的情況倒是也挺常見,不過他還是要多問一句,免得到時候出什麼差錯。
“徐大人不知此人是誰?來山海關擔任何等職務。”
“哈哈,江老將軍放心,這個人你不知道,但其父你絕對知道他父親是原開原總兵官馬林,我舉薦的這個人,正是馬林的次子馬熠,我想讓他擔任山海關參將在這兒歷練歷練。”
“徐大人放心,明日. . . 不今日,一會兒回去,我立馬就向兵部遞折子,舉薦馬熠馬將軍擔任山海關參將。”
“好,好,那江總兵就有勞你了。”
兩人都是聰明人,幾句話便敲定了交易,徐天爵幫江應詔保留住山海關總兵的位置,而江應詔幫徐天爵給馬熠討一個山海關參將的職位。
這樣一來,誰也不吃虧,誰的問題也都能解決。
江應詔本來年紀就大了,山海關的事物有很多,他都已經放手了,根本就管不過來,正好這些東西都交給馬熠來管,如此一來,在關鍵時刻,徐天爵就可以完全控制住山海關,這對日後進可攻退可守有很大的利處。
處理好這件事,徐天爵在山海關已經沒有別的事了,等到第二日清晨,他就繼續快馬加鞭向京師趕去,自己手下人升官,這件事還是要盡快定下來的。
光他遞上去折子還不行,他必須要去京師親自盯著,最好是能和朱由校直接說,由這位少年天子直接蓋上大印欽定,如此一來,即便是東林黨人想要干預,也沒有機會了。
隨著清晨第一縷陽光乍現,徐天爵帶上自己的親衛繼續向著京師奔馳。
經過四五天的奔波,終于趕到了大明的權力中心北京城。徐天爵沒有立馬去覲見皇帝,而是趕回了家,他要去看一看張嫣,他實在不放心,這次一走就是數月,說什麼也應該先回去看看。
當京城的巍峨城牆映入眼簾。徐天爵顧不上一路的風塵僕僕,徑直沖回自己的府邸。此時正值午後,陽光灑在府邸的庭院中,一片靜謐。
而張嫣,這些日子以來,每日都在小院門口痴痴等待。她早就听聞徐天爵大戰結束的消息,可歸期卻遲遲未定。戰場上刀劍無眼,生死難料,這份擔憂如影隨形,讓她夜不能寐。于是,她每天都會在門口站上一兩個時辰,目光緊緊盯著遠處,期盼著那個熟悉的身影能突然出現。
這日,張嫣如往常一樣,在門口佇立。微風輕輕拂過,撩動著她的發絲。她的眼神中滿是焦急與期待,嘴里還不時喃喃自語. . . . . .。
但聲音很小,她又不讓小丫鬟跟著,雖然沒人听到她說什麼,但總歸是關心徐天爵的話。
小丫鬟平兒和靜兒就這樣,老老實實的站在一邊。
忽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張嫣猛地抬頭,只見一個身形高大、身著戎裝的男子正朝著這邊飛奔而來。那人正是徐天爵,數月未見,他面龐消瘦了不少,身上的鎧甲還帶著戰場上的斑駁痕跡。
兩人的目光交匯,一時間,都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呆呆地站在原地。他們互相凝視著,仿佛周圍的一切都已不存在,只有彼此眼中的深情。那張朝思暮想的臉龐,此刻近在眼前,卻又因長久的分離而帶著一絲陌生感。
終于,徐天爵緩過神來,疾步上前,一把將張嫣擁入懷中。他抱得那樣緊,仿佛生怕一松手,張嫣就會消失不見。張嫣靠在他的懷里,感受著他熟悉的氣息,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
徐天爵輕輕松開張嫣,雙手溫柔地撫上她的臉龐,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水,聲音略帶顫抖地說︰“嫣兒,我回來了,讓你擔心了。”
張嫣抬眸,眼中滿是心疼,哽咽著說︰“你可算回來了。這幾個月,我每日都提心吊膽,就怕你在戰場上有個閃失。”
徐天爵微微搖頭,深情地看著她︰“傻姑娘,我怎麼會有事呢?你就是我在戰場上堅持下去的動力,想到你還在京城等我,我就什麼都不怕。”
張嫣破涕為笑,嗔怪道︰“以後不許再讓我這麼擔心了。”
徐天爵鄭重地點點頭︰“好,我答應你。此次歸來,我便再也不會離開你身邊。”
兩人數月不近,反而關系更加親近了,或許這就是距離產生美吧!
人啊!就是這樣的動物,有的時候整日能見到卻不珍惜,有的時候見不到了卻又思念,反正是一個矛盾體。
隨後,徐天爵拉著張嫣的手,靠坐在小院的石凳上,與她講起了戰場上的見聞,那些艱難的戰斗、生死一線的時刻,還有自己在無數個夜晚對她的思念。張嫣就在那靜靜地听著,時而緊張,時而欣慰,兩人的手緊緊相握。
陽光透過枝葉的縫隙,灑下細碎的光影,為這對久別重逢的戀人勾勒出一圈溫馨的輪廓。徐天爵與張嫣並肩坐在小院的石凳上,手牽著手,仿佛要將分離的時光都補回來。
徐天爵嘴角輕揚,眼中帶著幾分促狹,似是起了什麼壞主意道︰“嫣兒,我不在的這段日子,有沒有哪家的公子,趁著我不在,來對你獻殷勤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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