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箭雨呼嘯而出,帶著明軍的憤怒。敵軍中瞬間響起一片慘叫,不少人被利箭射中,倒地哀嚎。
在重力的加持下,獨特的三稜箭頭穿透力極強,一旦射中沒有甲冑的地方,甚至能夠形成貫穿傷。
戰場上甚至出現了戰馬向前奔騰,而馬上卻無人的場景,不過這種的是極少數,馬的體積要比人大命中馬的概率更高。
更何況,俗話說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戰場上可是刀劍無眼。
與此同時,明軍的駕火戰車也被推了出來。這種“架火戰車”是世界上最早的火箭炮雛形,車上裝載6個長方形火箭發射器,總共可以裝填160支火箭,點燃總引線可齊射,還配備火銃、長矛用于近戰 。
點火的士兵們迅速點燃箭頭,火焰熊熊燃燒。
“放!”又是一聲令下,一支支火箭拖著長長的尾焰,如流星般射向沖鋒的女真騎兵。
這一幕也是讓白桿兵長了見識,他們石柱土司可沒有這樣的裝備,不敢想象這玩意要是用在他們身上,會是什麼樣的效果。
白桿兵的前方頓時燃起了多處火光,濃煙滾滾。被火箭射中的後金士兵身上燃起了火焰,驚慌失措地四處逃竄,引發了一陣混亂。
“繼續放箭!不要給敵軍喘息的機會!”參將揮舞著手中的令旗,大聲呼喊著。
架火戰車這種東西短時間內只能使用一次,還是弓箭拋射的持續時間更長。
明軍弓箭手們一輪又一輪地發射著箭矢,火箭也不斷地飛射而出。不過女真人也沒有閑著,他們齊齊掏出自己身後的馬弓,給明軍表演了一下什麼叫大規模騎射。
女真人在高機動的戰馬上依舊能精準放箭,畢竟要是沒有點兒看家的本領,怎麼和明朝這樣的龐然大物打。
一些沒有盾牌遮蔽的弓箭手出現了傷亡,而且在前面也有不少白桿兵負傷,不過問題不大。
而這一切,也只不過是在片刻之間,女真步騎兵就已經殺到了陣前。刀槍踫撞,火花四濺。整個戰場被箭雨和火光所籠罩,喊殺聲、慘叫聲和弓弦的顫動聲交織在一起,奏響了一曲殘酷的戰爭樂章。
趙率教也在後面揮舞著長刀,大聲喊道︰“兄弟們,為了大明,穩住陣型!”
另一邊白桿兵們眼見時機成熟便將手中的白桿槍猛地刺出,長桿賦予的攻擊距離優勢盡顯,尖銳的槍頭輕而易舉的就穿透女真兵的戰甲,挑落馬下者也是不計其數,鮮血瞬間染紅了腳下的土地。
而女真甲士中也不乏悍勇之輩,仍有部分沖破了槍林的阻攔。此時,白桿槍的妙用再次展現,槍頭的鉤子不管是勾住敵人的兵器還是身體,只需要稍微用力一拉,便能將其拽得失去平衡。
而這時旁邊的白桿兵順勢補上一槍;或直接勾住女真兵的肢體,將他們硬生生拖入陣中,讓周圍的甲士亂槍刺死。
但不管是哪種方法都能殺敵,女真人在面對這種訓練有素的甲士面前,根本就討不到便宜。
還有些女真兵近身妄圖砍殺,而白桿兵們不慌不忙,把白桿槍倒轉,底部的鐵環帶著呼嘯的風聲砸向敵人。
鐵環重重地擊打在女真兵的頭盔、肩膀之上,骨裂聲與慘叫聲交織,不少人被這股大力砸得武器脫手,癱倒在地。
一個白桿兵甲士直接將一個女真兵給勾進了陣中,而在中間早就準備好的甲士直接用短矛刺穿了他的心窩,接著便喊道︰“讓這些韃子見識見識咱們的厲害!”
“殺呀!”
努爾哈赤在後方觀察著戰局,臉色愈發凝重。這支白桿軍,他之前在沈陽見過,是支強軍,訓練方法獨特,而且配合得當,畢竟都是一個地方出來的,或許旁邊兒就是他的兄弟或鄰家發小,打起仗來自然是全身心的信任。
能就身後放心的交給兄弟,這就是普通部隊無法做到的,畢竟你要是真的傻傻的打,身後人跑光了,你才能反應過來,到時候你就是替死鬼。
所以努爾哈赤才說白桿兵強,而且不光是努爾哈赤這麼說,白桿兵強更是後金公認的,一對一的情況下,女真人完全不是對手,他們唯一慶幸的就是白桿兵的人數較少。
即便是這樣,他們也承受了極大的損失。另一邊,阿敏在進攻撫順的隊伍中喊道︰“加把勁,城門就要破了!”
徐進砍倒一個女真甲士,喊道︰“頂住,援兵已到,我們一定要守得住!”
徐進原本已經抱定必死之心,如今,有了一線生機,所有人也都是腎上腺素飆升,不管是為了活著,還是為了別的,都要拼一把。
況且援兵已至,再把城丟了,那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于是整個戰場陷入了一片混亂與血腥之中,雙方都在為了勝利拼死搏殺。
而另一邊,鴉鶻關前又是另一番景象,並沒有發生激烈戰斗。
鴉鶻谷關下,代善騎著高頭大馬,帶著親兵,在關前耀武揚威。他扯著嗓子大聲喊道︰“這的守將可是馬燃,你這縮頭烏龜,有種就出來與本貝勒一戰!躲在里面算什麼男人?
“你那老爹馬林在開原就是個孬種,沒想到他的兒子也一樣,怪不得被我們一刀砍了,原來是犬父犬子啊!哈哈哈,真是不過如此!”
城牆上,原本還不以為然的馬燃听到代善這番辱罵,頓時便被氣得雙眼通紅,牙齒也是咬得咯咯作響,畢竟馬林是他的父親,怎麼能讓仇人肆意折辱。
于是便怒氣沖沖的跑到城牆上,對著下面的代善就怒吼道︰“代善,你這狗賊,你再說一句,我定要將你碎尸萬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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