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鴻儒身旁的一個武將再也忍不了了,此人是屠戶出身,暴躁易怒,但卻頗喜歡听窮三秀才說理,知道什麼是君辱臣死,如今徐鴻儒和自己被人謾罵,當即便惱羞成怒。
提起手中的大刀便沖了上去,徐鴻儒見狀,當即揮手,既然說不通,那就只能殺出去了。
但顯然,他們又一次高估了自己,這50個人竟然敢攔在這里,自然有自己的本事,50多個明軍瞬間便擺起了鴛鴦陣,但是因為他們裝備的武器不同,也與戚繼光所創建的鴛鴦陣有些許差異。
但主體上還是差不多的,一個隊長負責指揮調度,兩個盾牌手,持盾牌在隊前,抵御敵人正面攻擊。同時兼及近身短刀搏斗,因為他們每人還配備了一把鋒利的腰刀。
不過這兩個盾牌手也是有區別的,一個是手持長面盾牌的長牌手和一個是拿園盾的藤牌手。
他們平行站在陣前,其中長牌手的盾牌較大,牌身長約一米六、寬約一米,多用皮革、輕木等材料制成,較為厚實、寬大,但也比較笨重,主要用于抵御敵人的遠程攻擊和正面的強力沖擊。
而藤牌手的盾牌呈圓盤狀,直徑約一米也有說法是八十公分),由藤條編織而成,中心凸出、周檐高起,牌身堅韌輕便,便于士兵握持和行動。
兩者結合,攻防兼備。
除此之外,理論上來說,鴛鴦陣還需要兩名狼筅手,但關鍵是這股明軍沒有裝備狼筅,沒辦法,只能選擇用鉤鐮槍來代替。
鉤鐮槍的槍頭帶有彎曲的鐮刃,可以像狼筅一樣進行揮擊和鉤掛敵人。槍頭可用于刺殺,鐮刃部分可以在敵人靠近時鉤住敵人的武器或肢體,打亂敵人進攻節奏,為隊友創造攻擊機會。同時,鉤鐮槍長度也較長,有一定的距離優勢。
再配合上他們身後的兩名名長槍手,組成了整鴛鴦陣的主要攻擊力量。
長槍手是鴛鴦陣中的中堅力量,重點擔負殲敵殺傷任務,同時也起到護衛狼筅手鉤鐮槍手)安全的作用。長槍的長度優勢使其在中遠距離能夠有效地刺殺敵人。
為了能保持整個陣型能夠生存的更久,在陣型的後面還有兩名 鈀手短兵)。在每伍的最末位置,手持 鈀。 鈀為山字形,鐵制,長七八尺。他們的主要職責是阻擊來自敵方的進攻,掩護長槍手等持續出擊,同時也擔任一定的臨陣殺敵職能。
如此一套陣法,可以說是在面臨小股敵人時,幾乎無懈可擊,但是這里是京營兵馬而非浙江的戚家軍,也不是浙兵。
所以也是帶有自己特色的,他們在每個陣型後面又增加了三名火銃手,使用的也是便于近距離殺傷的三眼銃,在近距離情況下,由于不考慮不用考慮精準度的問題,所以三眼銃極為適合這樣的陣型。
三把三眼銃就可以連續射擊九次,能夠提供強大的火力輸出,而多出來的這三個人,也有巨大作用,如果敵軍進攻沒有那麼猛烈,他們可以繼續裝填火藥,然後使用三眼銃持續消耗敵軍,如果敵軍人數眾多,陣型招架不住這三個火銃手,就可以當做近戰步兵使用。
可以說是完美結合,改進後的陣型已經達到了十二人,所以府衙後門外的明軍,最多只能擺出四個鴛鴦陣,不過這些已經夠了。
兩個鴛鴦陣就可以完全將後門給徹底堵死,其實一個也可以,只不過一個壓力太大了,還是兩個保險一些,而且明軍還可以根據情況變化再向後撤退,將整個攻擊面擴展到四個鴛鴦陣。
叛軍根本就拿他們沒有辦法,此時,隨著明軍陣型擺好,叛軍也已經殺到了眼前,最前面的盾牌手緊緊握著大盾,身體微微下蹲,目光堅定地盯著沖來的叛軍。長槍手緊跟其後,長槍斜指前方,蓄勢待發。
叛軍嚎叫著沖近,前面盾牌手毫不畏懼,盾牌穩穩地擋住叛軍手里的腰刀。趁此機會,手持長槍的小隊長猛地刺出長槍,鋒利的槍尖瞬間穿透叛軍的身體,鮮血四濺。
在盾牌手和長槍手的配合下,叛軍的沖鋒勢頭被遏制。在他們兩側的鉤鐮槍手也沒有干看著,鉤鐮槍快速出擊,直接勾倒了一名叛軍,然後鉤鐮槍手快速向後退去,後面的 鈀手見狀連忙用 鈀將拖進陣內的叛軍戳死。
而前面的叛軍,趁著這個空隙,試圖直接撕裂這個鴛鴦陣,可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在缺口處,赫然伸出了黑洞洞的槍口。
那是一把三眼銃,隨著短小精悍的引線被點燃,槍內的彈丸也隨之激射而出,想撿漏的兩個叛軍,直接被一槍擊中,這麼近的距離,即便身上有一層甲冑,也沒什麼用。
你可以說三眼銃是落後產物,但是這麼近的距離,你絕對不能說它的威力小。除了想從側面進攻的叛軍,正面也有,但無一例外都失敗了。
一個叛軍企圖突破防線,卻被兩名盾牌手合力夾住,長槍手趁機一槍將其刺穿。旁邊的叛軍見狀,心生怯意,轉身欲逃,但被後面趕上的明軍盾牌手斬殺。
鴛鴦陣猶如一台精密的殺戮機器,在戰場上穩步推進。叛軍們在這緊密有序的陣法面前,毫無還手之力,紛紛倒下。
那名剛才還在大聲說話的叛軍將領已經倒在了血泊之中,徐鴻儒的臉色也越來越陰暗,听著身後的喊殺聲越來越近,他已經忍不住想要自己動手了,再這麼拖延下去,恐怕不是死在這兒,就是被生擒。
“都看什麼干什麼,給朕全部沖上去,站在這里等死嗎?”
徐鴻儒的偽裝徹底被他自己給撕開了,再也沒有了以往的鎮定自如,看著周邊人有些膽寒。
“殺啊!”
“殺、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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