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國在2024年的晨光中歸來，金屬質感的無人機在地面投下細碎陰影。
他熟練地為八架無人機接入充電模塊，藍色指示燈次第亮起。
隨後，他驅車駛向城郊的酒廠——紅磚牆上爬滿藤蔓，空氣中浮動著糧食發酵的微醺氣息。
老宋正蹲在罐裝車間的流水線上擦拭酒壇，見衛國到來，立刻起身拍了拍圍裙上的酒糟。
“最近銷量如何？”衛國指尖劃過酒壇上的木紋，目光掃過排列整齊的酒缸。
“黨旗那邊又聯系了幾個經銷商，”老宋搓了搓手，“就是運輸有點難……”
“讓黨旗專注跑渠道，運輸我來協調。”衛國打斷他，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
“另外，衛豐超那邊，你多盯著點，缺什麼就讓後廚直接送過去。”
他想起父母鬢角的白發，喉頭微微發緊，“務必讓他們吃穿不愁。”
交代完酒廠事務，衛國回到自己的別墅。八架無人機充電已經完成。
就把無人機收到空間里利用瞬移功能就又來到秦誠指揮所外邊。
他剛跨進指揮中心，就被秦城一把拽到作戰地圖前。
地圖上紅色圖釘密集如蟻，標注著敵方兵力部署——原本和秦城他們對峙的42軍旁，又新增了兩個鮮紅的箭頭。
“你走這一段時間”
秦城的手指重重按在地圖上，
“他們突然增兵兩個軍，和42軍匯合了。”他的聲音壓得很低，
“情報說，對方想一周內吃掉我們，結束這場仗。”
衛國盯著地圖，眉頭驟然擰緊︰“就這麼個小國，兵源早枯竭了，哪來的兩個軍？”
他想起邊境線上貧瘠的村落，連青壯年都寥寥無幾。
秦城苦笑一聲，拉開椅子坐下︰
“還不是漂亮國在背後輸血？錢到位了，雇佣兵從周邊國家源源不斷地涌過來。”
他敲了敲桌面，“偵察兵回報，這兩支部隊單兵素質極高，全幅美械裝備，咱們現在的火力……”
話音未落，參謀遞來一份電報。秦城掃了一眼，臉色更沉︰
“龍國援軍最快四天到，但現在敵方兵力是我們的三倍。”
他抬眼看向衛國，眼神里是從未有過的凝重，
“如果撐不過五天，這支部隊的番號……恐怕保不住了。”
“番號不能撤。”衛國的聲音陡然冷硬。
他想起父親的舊勛章——那枚布滿劃痕的二等功獎章，至今還擺在老家的陳列櫃里。
這支部隊是父親當年浴血奮戰的地方，若在自己手里被撤銷，九泉之下如何交代？
雖然衛連長是這具身體的親生父親 ，自己佔據著這具身體。就要對得起這具身體的親朋好友。
“那你需要什麼支持？”衛國直視秦城，“兵力？武器？”
“兩樣都要。”秦城答得干脆，
“但兵力調派來不及了，只有在武器上下功夫。武器雖然能弄來，但是需要資金。”衛國自言自語地說道。
他想起買無人機時幾乎掏空的積蓄，指尖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面。
就在這時，秦城忽然開口︰“軍餉沒有，倒是前幾天突襲敵軍倉庫，繳了批古玩和十公斤沉香。你路子廣，看看能不能變現換武器？”
“有古玩，還有沉香？”衛國眼楮一亮，“在哪兒帶我去看看。”
秦誠帶著衛國來到指揮部後面的一間帳篷里。
打開帳篷門帳篷里彌漫著混合的氣息——泥土的潮氣、木料的陳香，以及一股獨特的、類似蜜蠟與花香交織的異香。
門口堆放著幾件青花瓷，衛國以為是龍國的青花瓷，
就隨手拿起一只瓷碗，指尖剛觸到碗沿，腦海里突然響起機械提示音︰
【叮！系統檢測到安南國後黎朝青花瓷，年代約1650年，完好度90，價值500萬積分。是否出售？】
他又拿起一枚銅印。
【叮！系統檢測到安南國陳朝官印，門下省印 ，模仿唐宋官制，歷史研究價值極高，價值700萬積分。是否出售？】
“這印倒是值錢。”衛國喃喃自語。
系統隨即補充說明︰〔門下省印為陳朝中央機構，此印為權力象征。〕
他不再猶豫，這些異國文物于他無用，換成積分才是當務之急。
衛國算算這些文物。處理掉能賣2,700萬積分。
當他的手觸到角落里用錦緞包裹的沉香時，那股異香驟然濃烈——淺棕色的香塊紋理細膩，油脂線如琥珀般凝固。
【叮！系統檢測到安南國芽莊白奇楠沉香，重量10公斤克），油脂含量32，每克估值24萬積分。是否出售？】
“一克24萬？”衛國倒吸一口涼氣，迅速心算︰克x24萬=24億積分。加上其他古玩的2700萬，再加上賬戶原有的積分，總積分將達到24.57億！
“秦大哥，我去找輛車，這些東西我來處理！”
秦城沒有多問。他見過衛國太多“奇跡”——憑空出現的無人機、精準無誤的情報分析，此刻只拍了拍他的肩︰“注意安全。”
來到沒人的地方，把張偉和汽車放了出來。然後又回到帳篷邊上。
把所有的東西都裝到車上。
卡車駛離營地時，衛國在無人區停下，意念一動，整批文物便消失在車廂里。腦海中，積分數字如瀑布般飛漲︰
++=。
這時腦海中又響起了系統的提示音聲。
【叮！檢測到稀有文物貢獻，系統獎勵仿生機器人飛行員500名，是否接收？】
“接收！立刻！”衛國幾乎要笑出聲。
系統空間里囤積的上百架戰機終于有了駕駛員——這些仿生機器人擁有頂級ai運算能力，能完美執行高難度戰術動作。
積分商城的武器列表在他眼前展開︰
激光防空炮、電磁軌道炮、隱身無人機群……他迅速下單︰
10套激光防空系統、50門電磁軌道炮、200架“幽靈”隱身無人機，以及足夠支撐一周的彈藥儲備。
當第一批武器通過系統空投至陣地時，士兵們驚得說不出話。
秦城撫摸著冰冷的炮管，抬頭看向衛國，眼神里充滿震撼︰“這些是……”
“足夠讓漂亮國喝一壺的家伙。”衛國望著遠處的地平線，那里隱約傳來敵軍集結的轟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