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棘並沒有繼續傷害夏荷和修道士,反而是飛快的往床內收縮。
修道士甩開夏荷,一把抓住黑色的藤蔓,偏過頭和那張尖嘯的人臉對視,“你要拒絕我?”
“不關我的事,我只是負責給他一個躲藏的地方。”
“他?”
荊棘之內郁歡的臉浮了出來,郁歡破口大罵,“你背叛我?!”
人臉回應道:“如果不是因為你,修道士怎麼會發現我?”
“明明是夏荷把他帶過來的!”
“我不管,與其讓他把我撕碎,不如把你交出去。”
簡短的話語能听出011和郁歡的同盟並不牢靠,夏荷在一旁冷嘲熱諷,“你可別想讓我一個人遭罪。”
修道士的手指插進郁歡的眼眶,在郁歡的痛叫中想把他的整個身子從荊棘里面扯出來。
鮮血從郁歡眼眶里流出,順著修道士的手指往上流竄,“行!好的很!那我們誰都別想好過!”
修道士的身體往下一沉,竟一點一點陷進了荊棘里。
人臉怒罵:“臥槽!別什麼東西都往我身體里面塞啊!”
“這是你逼我的!既然你出賣我,我就帶修道士去找你!”
夏荷看著樂子,郁歡這是想把修道士拉進那所謂的夢中國度。
修道士沒有掙扎,而是對郁歡問道:“你會帶我去找它?”
“這不就是你們的終極目標嗎?保護即毀滅。”
修道士臉上的獰笑更甚,“那我得好好謝謝你。”
郁歡對夏荷吼叫道:“夏荷,你不要得意!我也一定會回來找你!”
夏荷撇嘴道:“你先把這個修道士解決再說。”
修道士整個肥碩的身子同郁歡一起都被吸進了床榻之內,床頭的人臉表情凝固,失去了活力。
夏荷拍了拍腦門,“這個展開方式倒是沒想到,不過還行,省得我用賜福把他們兩個一起搞進混亂宮殿。”
“這個特殊犯人的金幣你不要了?”貝斯問道。
“搞到了這種地步也無從下手,以後再說吧。”
夏荷閉著眼返回了自己的牢房,褪去暴虐之膚,打開裂縫吞下了“火”給的藥丸,抵消了賜福的代價。
夏荷吐出一口氣,拔下了另外一名小弟身上的玫瑰,在床上靜坐著直到天明。
天剛蒙蒙亮,林教就匆匆來到了牢房。
夏荷招呼道:“林教,今天起這麼早呢?”
林教齜牙咧嘴,情緒激動,“我給你說的話你當放屁是吧?”
“什麼?”
“人呢?!牢房里的另外五個人呢!”
夏荷懶洋洋地說道:“林教,你可別往我頭上扣鍋,我就只搞了兩個花盆,金老頭是被另外一間牢房的人殺了,可不關我的事。”
“還有兩個人呢?”
“這不應該問你嗎?那兩個小弟出去放風後就沒有回來過。”夏荷起身走到林教面前,把一枚金幣遞給了他,“不要跟我玩賊喊捉賊這一套,我對你們想干什麼不感興趣,這枚金幣給你,給我換牢房。”
林教接過玫瑰冷笑道:“我對你是千叮嚀萬囑咐,不要把事情搞得太難看,你當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我啊。你還想換牢房?真把我們這兒當成游樂園了?”
夏荷眼神一沉,“你非要把這件事算我頭上?”
“你也知道這些都是借口,根本原因在于你把修道士引誘到了對面那間牢房,讓他直面特殊犯人。你讓典獄長失去了一個修道士,典獄長很生氣。”
“所以呢?”
“你犯下了重罪,已經不適合在待在這里了。”
“要把我轉區域?”
“是的。”
夏荷樂道:“這是懲罰還是獎勵?”
“媽的,你這個變態,扇你耳光我都覺得是在獎勵你。”林教掏出緞帶扔給了夏荷。
“哪有你說的這麼夸張,扇耳光是有點侮辱人了。”夏荷將緞帶蒙住了雙眼。
林教拽著夏荷往外面走去。
二人在黑暗中七拐八拐,不知過了多久,腳下突然傳來一陣濕潤感,“滴答”聲傳來,夏荷淌進了水中,水並不深,只達到腳踝。
“第二區域的基建不行哦,這都漏水了。”夏荷笑嘻嘻的朝林教搭話。
“哪里來這麼多的廢話”
“林教,第二區域有沒有一個叫羅寧的人?”
“你認識羅寧?”
“他在這兒?”
“嗯。”
“打個商量唄,你都把那枚金幣收起來了,把我轉到羅寧那間牢房好不好?”
“不好。”
夏荷不滿道:“你想黑我的金幣?”
“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能侮辱我的職業道德。”
“那你這是幾個意思?”
林教同樣笑嘻嘻地回答夏荷:“抱歉啊,我的崗位在第一區域,這里不歸我管。”
“你妹的,你不早說,把金幣還給我!”
“金幣都進我嘴里了,哪有吐出來的道理。”
“你的職業道德呢?”
“這就是我的職業道德。”
“哥,我還指望著這些金幣養家糊口,你也知道搞金幣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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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欠我四枚金幣。”
“”夏荷無語,“現在這里不歸你管,交易自然就作廢了。”
“但我可以讓這里的教官關照一下你。”林教拉住夏荷的肩膀,“到了,現在開始你就住這間牢房。”
夏荷取下緞帶,五個男人坐在床上“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
夏荷瞧見了個熟人,“喲,徐隊長,你也在這兒上班啊”
正是白駒基金會x區分部第三行動小隊的隊長,顧清雨的青梅竹馬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