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一個周的時間,卡塞爾稱得上是沸沸揚揚。彈劾一事熱度一直沒下來,緊隨其後就出現了龍骨被竊這種一等一的大事。雖然消息被很好的封鎖了,但卡塞爾內部的一些有實權的教授們都知情。
某不知名熱心人士提供的那卷錄像帶也被昂熱公布了出來,這下子校內的院系主任們的對彈劾一事的態度就一邊倒了。
加圖索家針對昂熱或許是真的,但總是盯著龍骨顯然也假不了。那麼彈劾昂熱的目的以及真實性就有待考證了,而這場彈劾是否還有必要進行下去也值得商議。
“听證會必須進行,這是規矩。”為首的院系主任是被稱為數學屆的所羅門王的布萊爾•比特納,他將出席听證會的最終裁定人,也就是通俗意義上的法官,縣姥爺之類。
院系主任聯合起來擁有彈劾甚至替換校長的權利,這是卡塞爾成立之初賦予他們的,而昂熱也認可這一權力。而權力同樣也伴隨著義務,校董會共同投票發起的听證會必須進行,這就是他們的義務。
當然,說是義務,實際上就算不鳥校董會的呃要求也沒什麼問題,不會有任何人能拿他們有什麼辦法,畢竟各位院系主任都是卡塞爾某一方面當之無愧的魁首,是卡塞爾的定海神針。
不過這群搞科研的老頭子觀念上多少有些死板,規矩就是規矩,他們自願遵守並主動維護。
“不過也無須擔心,如果這一切都屬實,听證會上沒人會支持另一邊的。”所羅門王又說。
這句話的分量無疑極重,有這句話那麼所謂的听證會基本就只是個過場而已了。
昂熱點了點頭,這個結果他早有預料。本來也不指望這些和他一個時代的老古董們知道什麼變通,如此,之前準備的那些倒也沒白費。畢竟該遮掩的那些東西一個都不能露,別看你所羅門王現在說的好好的,真讓他知道楚子航和夏楠的血統有問題,昂熱絲毫不懷疑對方的公正性。
“那麼進入下一個議題,”昂熱敲了敲桌面,“關于游樂園的那場意外,各位看過報告了嗎?”
“從氣象數據上看......不像是意外。”專精氣象學的院系主任很直接的就給出了嚴謹的結論,用詞如此嚴謹是考慮到了那幾乎不存在的巧合,實際上他基本可以斷定這是非自然現象,“這數據亂的大學生來了都能看出不對勁,要能是正常氣候,我這麼些年也就白學了。”
其他幾位也是同樣的看法,他們這些外行都能感覺到不對,按理說沒必要專門把他們這些各領域的專家叫出來研究才對。
“如果是人類,用言靈或是科技,有可能做到同樣的事嗎?”昂熱追問。
“絕無可能。”
這次是好幾位專家異口同聲,除了氣象學的那位院系主任外,物理系主任道格•瓊斯還有數學系主任所羅門王。
昂熱倒是沒想到能涉及這麼多領域,不過他畢竟是個外行,倒也沒多說什麼。
“方才我說了這並非自然氣候,但我可沒說這是人工的。至少那場酸雨確確實實普通酸雨一樣,我指的不是成分,而是成因。”氣象學的院系主任攤開了手上的資料,看起來是想向他們細致的講講,但卻被昂熱打斷了。
“我覺得你說出來我未必能听懂,還是用簡單些的比喻可好?”老流氓的專業不是這個,剛剛對方說大學生都能看出問題所在,但他沒能看出來。
“那好吧,”對方悻悻的收起了資料,看起來有點遺憾,“簡單來說,這酸雨不是什麼人提前弄好了潑下來的,它的形成過程和普通的酸雨沒兩樣,只是成分和酸度更高而已,這你能明白吧?”
昂熱點了點頭,看對方那表情,他要是敢搖頭大概會被當成智障。
“明白,就是說和人工降雨差不多是吧?听上去似乎不是什麼人類絕無可能做到的事,實際上就像我說的,人工降雨嘛。”
人工降雨不是說飛機在天上灑水,那才能灑幾個水啊?本質上是人為干涉氣象系統,增強降雨效率或是提前降雨時間,不是想降就能降的。但這也確實是人類主觀干涉氣象的一個例子,他實在看不出怎麼就是絕無可能了。
“就用你說的人工降雨來舉例子吧,你應該知道這是有條件的吧?氣候干旱本來就沒法降雨的地方,就算用同樣的方法也沒法做到吧雨水下下來。也就是說這只是干涉,而非操控,更不是無中生有。”他頓了頓,昂熱知道這是說明後面呃話才是重點,“但芝加哥這地方可凝不出這種酸度的酸雨出來,明白嗎?這不是什麼干涉,這是操控,又或者說......命令。”
最後兩個字他說的很輕,像是怕驚到了什麼。場面有些沉默,他們都明白這兩個字代表著什麼。
在龍族的觀念中,言靈本質上就是通過語言對世界或是對元素下“命令”,也就是說這不可能是科技造成的情況,背後一定和龍族有關。
這倒是沒什麼好驚訝的,但言靈周期表上並沒有能操控氣象的言靈,未知的那幾種根據性質規律推測也對不上。所以這只能是幕後之人直接對世界或是對元素本身下了“命令”,能做到這種事的存在似乎也就那麼幾位。
“新的龍王出現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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