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面上現在應該正打的不可開交吧……三萬。”夏楠悠哉哉的打出一張牌。
“踫……誰知道呢,你確定你那兩位兄弟不會下起手吧?”諾諾伸手去拿夏楠打出的三萬,結果被夏彌拍掉了手。
“不準踫,我胡了……放心好了,諾頓現在可雞賊著呢,現在不和我們合作他自己也沒好處。”夏彌心滿意足的看著自己手上的牌,“清一色!”
“截胡……”路明非弱弱的舉手,然後伸手從夏彌的牌堆里把那張三萬拿了過來。
“你胡的是爛牌吧!我又沒胡你,你截什麼截!我清一色鎭!”夏彌把路明非的牌推開,果然是最小的那種胡牌。
她是可以算牌的,自然算的到路明非胡三萬的排面是什麼。真是有病是吧,這種爛牌截她清一色,這又不是賭錢,至于嗎?
“事關早餐誒,可不能馬虎了。”
“好了好了,願賭服輸,我們都欠你一頓早餐行了吧。”諾諾把牌一推,往後一靠,“不玩了,你們都是變態。”
“師姐,你怎麼有臉說出這種話的啊?明明你們才是變態的那個好不好!”路明非悲鳴。
楠哥和彌姐兩個人像是開了透一樣總能在最後知道他們要听什麼牌,師姐也能通過輕度的側寫和判斷微表情之類的方法來作弊。整個牌桌上就只有他一個小白兔,什麼手段都不用。
剛剛那一把要不是楠哥故意給彌姐讓牌,他還真贏不下來。這樣一來雖然少了些,但總歸是贏了不是?
“也行,反正玩的也差不多了。”夏楠隨手一揮,那副麻將便化為了塵土。
這副牌本來就是他用土捏出來用來打發時間的,現在不用了,自然就隨便丟掉了。
順帶一提,諾諾說的確實沒錯,他確實在作弊。不過不是算牌那種低級的作弊手段,他能直接改花色。
“楠哥,多久才能有人來救我們啊?說起來,我們需不需要偽裝一下之類的?”路明非比劃著,“咱們是被龍給襲擊了誒,這麼好端端的是不是不太合適?”
“那要不要我給你隨便找個地方來一下子?”夏楠白了路明非一眼,“得了吧,要麼沒傷要麼死,準備不充分情況下遇上龍王就這兩種情況才最真實。”
以混血種和龍王的差距,在遭遇的那一刻就只有兩種情況——被對方秒殺,或者對方突發奇想放你一馬。
一旦交戰,除非對方是抱著貓捉耗子的無聊心態,不然哪怕是帶有一點殺意,都斷然沒有能活下去的可能。
“不過這青銅城是不是太安靜了一點?”諾諾疑惑,“我記得葉勝和亞紀的報告里提到,這里面還有兩只龍侍才對。”
“你說參孫他們啊?他們大概已經為他們的君王而犧牲了。”夏楠滿不在意的說道,“金蟬脫殼,這個‘殼’不是隨便來的。想要做出以假亂真的龍骨十字,同系族的血裔的血肉必不可少。”
在計劃中,諾頓和康斯坦丁會死在長江,而他們的死亡如果沒留下龍骨十字的話就太假了。
二代種和三代種的龍侍雖然比不上身為君王的諾頓和康斯坦丁,但如果諾頓在他們的骸骨之中刻上煉金矩陣並用自己的力量為源泉催動的話,就能做到以假亂真的效果。
當然,也能以此提煉賢者之石,但提取效率會低得多。
而個這就不需要他們來操心了,專業的人會給出專業的解釋,他們總是能說服自己的。
“你們……原來可以隨便犧牲自己的同族麼。”諾諾稍微有些介意。
夏楠的表情輕描淡寫,夏彌看上去也沒有任何的不適。可按照學校里的說法,那兩頭龍侍可是陪伴了君王不知道多少年的最忠誠的存在。
這樣的同族,在龍王看來是可以隨隨便便就拋棄的嗎?
“他們樂意為了君王而赴死,人類歷史上不是也不乏死士這種特殊的私兵麼?”夏楠倒是覺得無所謂,反正死的又不是他的龍侍。
如果死的是他的龍侍的話,他說不定還會想辦法避免,可那是諾頓的龍侍啊。既然諾頓那家伙不介意,龍侍們也很願意,那還有什麼好糾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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