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濤回家跟趙平一說,兩口子都高興極了,還得是師傅啊,真是他們的大福星,當年要不是他來了,夫妻倆都得是三種人,畢竟是小頭目嘛,也幸虧听了師傅的話,才懸崖勒馬沒有釀成大錯。
“你去了一定要好好干,雖然師傅說是朋友的,我估摸著,也有他的一份,要不然能說的這麼篤定?”
是啊,王濤也醒悟過來,暗下決心,師傅這麼照顧他,要是不好好干,能對得起誰?
許軍早上剛到大門口,就看到一個男人蹲在門邊,
“同志,你是王濤嗎?”
“是 ,是我,您是許廠長?”
許軍趕忙握住了他的手,明天機器和專家就來了,幸虧大明找好了人。
听了他的介紹,王濤頓時有了壓力,原來這里是電子廠啊,機器跟紡織廠的差太遠了,自己連見都沒見過,師傅就敢用他?
看到他的表情,許軍也能理解,大明說了,這位是紡織廠維修班的,雖然都是修理機器,卻相差太遠,所謂隔行如隔山。
“你不用怕,有專家跟著呢,他們要培訓一個禮拜,”
王濤一听更緊張了,才一個禮拜啊,連構造都講不完。
“你先學嘛,如果實在不行,我們廠還有很多工作,總有一個崗位適合,我听大明說了,你是他徒弟,咱們都是自己人。”
出來干才知道,錢難掙、翔難吃、人難得啊,一個單位要想發展起來,人才是必不可少的,光能干還不行,還得對單位忠誠。
尤其是忠誠,是最最重要的。
周明到了單位,跑去找了老林,要論打探消息,他敢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昨天晚上,他跟王芳翻了半宿報紙,終于找出了一張照片,這廝參加了一次重要會議,露了一個小臉,雖然人在後排,可桌前的牌牌上有單位、職務、名字。
好在他有存報紙的習慣,否則還得回一趟紡織廠。
”我有個朋友,想知道這個人的情況,五百塊,干不干?“
老林一把奪過了紙袋,笑的眼楮都眯成了縫,一連聲的說到,
”干,干,干,怎麼不干呢,我只要三天,娘的,今年就剩三天假了。“
他們出任務時,根本沒辦法休禮拜,都折成了調休,不過老林私事多,這才剛到下半年,就只剩三天了。
周明回到了辦公室,跟錢來說了起來,那個王濤他也認識,畢竟都認師傅了,
“我記得你們廠書記人不錯啊,還是個衣冠禽獸?”
“不是原來那個,那位是正經的老革命,當年下放才到廠里的,早就官復原職了,這個我也沒見過。”
原來如此,錢來將頭伸了過來,
“你打算干嘛?帶上我一個!”
“不成,這事不能帶你,我要讓他身敗名裂。”
打一頓雖然簡單,卻不能傷其根本,弄不好還給王濤招了禍,畢竟誰都知道他們的矛盾。
錢來一听更有興趣了,纏了他一上午,才勉強點了頭,
“你參加也行,不過只能干點雜活,比如叫人啥的,”
“行,有熱鬧看就行,嘿嘿,好久沒這麼刺激了。”
當天晚上,小黑再一次甦醒,畢竟剛剛出關,境界還不是太穩,他化作了一個小男孩,懶腰剛伸了一半,就被周明嚇住了。
“啥?你要我化作一個女人?周小子,你也太敢說了,我,我堂堂一位大仙,去干這種荒唐事?”
“你干不干?不干就出去,去外面當你的大仙,還有,不許靠近我女兒。”
哼,手握兩大殺手 ,還怕他不答應嗎?
“行,你厲害,知道我的七寸在哪,資料拿來吧,我琢磨下該怎麼弄?”
嗯,早有這種態度,自己也不會威脅了,周明只能給他看了照片,又將情況告訴了他,小黑還是有些正義感的,一听是這種人渣,頓時不再猶豫。
“行,我到時候負責勾引,你們負責捉奸。”
他搖身一變,一個嫵媚的女人出現在眼前,周明都看愣了,
“怎麼樣?我好看嗎?”
看他搔首弄姿的樣子,周明點了點頭,
“不錯,那家伙應該逃不掉了,你記住,捉奸後一定要趁亂逃走,因為你沒有身份。”
“我為啥沒有?你給我弄一個,否則我不干了。”
小黑傲嬌的一扭身子,看的周明鼻血差點出來,還真是人間極品啊,誰能知道是條狗。
“別鬧,身份不能急,得有機會才行,放心吧,我會留意的。”
既然化形了,沒有身份太麻煩,將來火車、飛機都要實名制。
三天後,老林得意洋洋的拿出了一張紙,上面密密麻麻寫滿了字,
“你家缺紙嗎?就不能把字寫的大一些,看的人頭暈。”
老林只是笑笑,將紙推了推,一句話沒說轉身走了,事情辦妥、不須多言,畢竟隔牆有耳。
周明認真看了起來,還真是事無巨細、條理清楚,他這本事不當間諜都屈才了。
回去就跟小黑制定好方案,為了不引起懷疑,小黑開始只是偶遇,遇的多了不信他不上鉤。
果然,第三次遇到,書記的眼里全是情欲,因為地點太合適了,就在廠門口不遠,那邊有一個排水溝,兩邊都長滿了野草,差不多有一人高,書記再也忍不住了,拉著他就鑽了進去,
“討厭死了,不許動我衣服,你都沒脫憑啥讓我脫?”
這聲音太嬌媚了,書記直接上頭,三下五除二就脫了個精光,看著小黑就想撲上去,可就在這時,一道手電光照了進來,
“嫂子,你,你怎麼在這里?我哥找你都找瘋了。”
來人正是錢來,賊溜溜地看著書記,嘖嘖,還真是一身的肥肉,書記都嚇傻了,還算保留一分清醒,剛想去抓地上的衣服,卻沒人家手快,
“來人啊,快來人啊,這里有人強奸婦女。”
雖然小黑穿戴整齊,可他臉白呀,絕對是嚇白的。
此時,正是紡織廠下班的時間,大伙一听有人作惡,立刻都跑了過來,書記被人揪了出來,雙手死死捂著下身,可捂了前面顧不了後面,被那些女工看了個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