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周明的分析,王芳也有同感,听說薛勝利連醫院都不敢去,更是痛快,
“就是做賊心虛,你覺得他還會報案嗎?”
“不好說,這種人無利不起早,只要對他有利,肯定不會放過,只是,他老婆雖然腿有殘疾,可腦子又不傻,這麼明顯的刀傷,都能相信他的鬼話?”
“不相信又能怎樣,她是絕對舍不得離婚的,薛勝利弄的錢,也不是自己一個人花,他老婆和兒子也不少用,”
“所以,他做的那些壞事,那個女的也知道?”
周明驚奇不已,這時候觀念非常保守,竟然能容忍這樣的丈夫?
“她也不一定全知道,男人嘛,肯定揀著有利的說,再說了,能教育出那樣的兒子,兩人都不是啥好的。
“小珍珍的危機應該解除了,薛家也不會有大動作,你還有什麼想做的?”
“我還想見見爸媽,尤其是我爸,其實我們父女一直有疙瘩,可前世的他比我還苦,想死都不敢,最後卻落了個孤家寡人。”
如果王芳要見他們,就必須帶走小珍珍,她們二人不能見面。
“咱們也不用急著回去,反正時間很充裕,要不,明天去周圍玩一玩吧,我記得這里的峨眉山很不錯。”
蓉城這個時候,已經是滿城花開的季節了,峨眉山的植被更為豐富,所謂峨眉天下秀嘛。
“也好,我雖然在這里長大,可頭上始終有著一片陰影,我爸更是常年都沒個笑臉,別說出去玩了,就是城里都很少去。”
她說著說著低下了頭,哪里還是那個清冷淡定的女子。
“那就這麼定了,這里的房不用退,明天去樂山,趕不回來就住一晚,後天直接去峨眉山。”
“還是退了吧,一直包房挺扎眼的。”
今天她沒出去,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