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濯的神態和行為,無不在表現出對凌紓保護。
且他還把自己劃分為"家長",替凌紓發言。
韓放微微擰了擰眉。
心里有股奇怪的滋味在蔓延。
兩人的對視,暗藏玄機。
宋栩突然開口,打破了這份僵局,"我們也很高興,歡迎你們回來。"
即便還有疑問,他們的態度很明顯,不想過多的深究。
林風摁住韓放的肩膀,意思明顯不過。
這個問題,以後再談。
他們還沒有在基地站穩腳跟,不要硬踫硬。
韓放心有不甘,只能暫且忍下。
他扯著嘴角笑了笑。
——
凌紓從病床上醒來時,司濯的手恰好撥開她的碎發,四目相對。
眸色中的冷意化開,被柔情取代。
分隔數月,在西城基地的殺伐讓司濯眉宇多了些血性。
"醒了?"他低頭吻了吻凌紓的眼睫。
這個角度,凌紓將那刀削般的下頜線看的一清二楚。
她下意識的抬起手,摸上去。
啞著聲說,"瘦了。"
這一刻的溫情,如同烈酒滲入心尖,司濯都快醉了。
"嗯,想你想的。"司濯說。
凌紓翻了個白眼,"油嘴滑舌。"
司濯扯著嘴角笑了笑,"凌長官,你可真優秀,那些藥劑如果大量產出,就是全人類的福音。"
"還做不到量產。"凌紓說,"晶核數量太少了,之前囤的基本都被我吃掉了。"
說到這個,司濯心口如磨刀了似的,"為什麼拿自己當實驗對象?"
"那拿誰?"凌紓抬眸,"我作為負責人,我說,需要實驗對象,別人就算害怕,也不敢抗拒我。"
"出于人道主義,在可規避風險的情況下,我親自實驗不是更好嗎,別人也無話可說。"
司濯喉結滾動了一下,眼底泛起心疼的紅,"你知不知道,你每次受傷,我都……"
"別說什麼肉麻的話,我不听。"凌紓道,"你們不在,我還能做什麼?坐吃山空,坐吃等死?"
司濯眉頭一皺,"嘖"一聲,對準她這說喪氣話的紅唇啃了一口。
悶聲說,"還能干什麼?"
"還能對別的男人放電!"
一股酸味兒。
凌紓被啃得猝不及防,推他又推不動,只能罵︰"神經病。"
司濯捉住她的手腕,還是一如既往的縴細,卻不像之前那麼冰冷。
有溫度,正常的,健康的溫度。
"韓放怎麼回事?"他這股酸味一起來就一發不可收拾,"他可是少了一個手臂,對你不應該..."
凌紓眼睫一抬,裝傻,"不應該什麼?他怎麼了?"
"說說,你是怎麼說服他的?"司濯眯了眯眼。
凌紓理直氣壯的說,"據理力爭,實力壓制?"
"他需要異能穩定劑,也需要安全環境,而我剛好是基地負責人,異能又比他強,他要是真的對我動手,有什麼好處?"
仔細一想,還真是這麼一回事。
不管凌紓之前如何,以她現在的實力,司濯想跟她打一架,都得考慮能不能打得過。
更何況,韓放和林風是四階後期,還處于不穩定的狀態。
司濯鼻子哼哼,"離他遠點,我瞧著他沒安好心。"
凌紓道,"你們以前可是稱兄道弟,現在說他沒安好心了?兄弟還當不當了?"
司濯目光有些危險,"兄弟妻不可欺,他要是真把我當兄弟,再說吧。"
說著,他又想摟摟抱抱。
門開了。
宋栩看到這一幕,無語。
"這是病房,你倆干嘛呢?"
司濯不悅道,"進來不敲門,還問我干嘛?我可是吃了幾個月狗糧了!"
宋栩和姜黎感情突飛猛進。
雖然還會有意見不合吵架的時候,但總是第二天就好了。
第二天,姜黎總是臉紅。
司濯見過凌紓臉紅,干嘛了,能不知道嗎。
宋栩清了清嗓子,再次強調,"這是病房。"
凌紓拍開司濯的手,說,"姜黎呢?宋叔叔宋阿姨呢?"
"陳毅小杰,還有,你。"她望回司濯,"你家人呢?"
宋栩蹙眉道,"我們先回來的,這家伙說跟你約定的期限到了,如果不回來,你會把基地炸了!"
"……"
給她形容得像恐怖分子似的。
小緣子︰【你當時不就這麼說的嗎。】
"那邊由軍方管理,但人員過雜,勾心斗角,我們剛到的時候,他們還為爭搶我們,打了一架。"
"司濯的父母在b區,我爸媽在a區,姜黎的爸媽和小杰的父母在d區,我們被劃分了之後,互相見不到面。"
凌紓問,"老陳呢?"
宋栩道,"老陳的家人不在任何區,但我接觸到管理名單,有他家人出入基地的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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