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紓被盯得發慌,心一橫,突然仰頭吻上他的唇。
于遂身形一僵。
吻得非常賣力,帶著點生澀的啃咬,凌紓幾乎在用盡全力轉移他的注意力。
她能感受到于遂的呼吸變重,扣著她後頸的手也越來越緊。
很快就被反客為主,直接將她的氧氣吸光。
剛才體力透支,拔蠱又消耗一波體力,凌紓哼哼唧唧的,不僅話說不完整,也沒有抗拒的能力。
就在她幾乎要窒息時,于遂才分離開,眸中含著春色,"憑著這樣就能逃過一劫?"
凌紓喘著氣,就是這柔柔弱弱的模樣,漂亮的不像話。
于遂呼吸更重,見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低頭啃咬昨夜留下的印子。
她推拒不了,細微的呼吸嬌嬌的傳入他的耳簾,于遂火冒三丈。
差點沒把自己給氣死。
這女人這麼虛弱,他要是再做點什麼,還真的禽獸不如了。
郁結的將人抱起,去浴池。
凌紓泡在溫熱的池水里,終于好受一些,于遂將她盤著的發拆解下來,慢慢的梳通,拿過西越進貢的皂角,給她洗頭。
她趴在池邊,安安靜靜。
于遂全程也沒說話,伸手揉按她的頭皮,給她舒緩筋脈。
過于緘默的氛圍,凌紓不適應。
更慌了。
微微回了些體力,凌紓想回頭望他一眼,于遂的手忽然摁住她的肩頭,往池邊一抵。
微涼的觸感讓她輕輕一顫,水珠順著光滑的後背滑落,于遂昨夜留下的紅痕在霧氣中若隱若現,如同雪地里綻開的紅梅。
"別動。"于遂溫熱的氣息從耳後傳來,二人幾乎貼在一起。
他手上的力道輕了幾分,沾著香膏沿著紅痕慢慢涂抹。
藥膏清涼,卻抵不過他指尖的溫度。
凌紓心里打怵,她現在腎虛,人更虛,可別來啊。
"于遂…"
殊不知這淺淺的呼喚,讓隱忍的于遂理智崩潰,動作一頓——
凌紓不說話了。
途中翻來翻去,汗水與浴池中的熱氣融合,凌紓差點沒昏厥。
求饒也沒用,于遂也不知道給她喂了什麼玩意兒,舒緩身體的疲憊,精神抖擻。
事後,凌紓受藥物影響,睜著個大眼,瞪他,罵︰"你這禽獸…"
于遂將她撈上岸,用嘴堵住她的罵聲。
而後用一種危險的眼神望著她,"你自找的。"
"喊累喊疼,試圖躲過我的詢問。"
"現在,你不累也不疼了。"
凌紓︰"……"
頭一歪,攀著他脖子裝死。
于遂氣笑了,三兩步跨進寢宮,將她扔進去,欺身而上。
對她的"嚴刑拷打"通常只有這一種方式。
凌紓死死拽著被角,"我累!!"
于遂一點點掰開她手指頭,也不說話。
一副你不說,就做的架勢。
凌紓瘋了,"你到底想知道什麼?我不害你不就成了?"
于遂︰"你不是凌紓,也不是靈犀。"
凌紓︰"那我是誰?"
于遂笑了,"靈犀郡主,自幼體弱,無法習武,而你這腳法,非比常人。"
凌紓︰"我就是凌紓,也是靈犀。"
于遂︰"你不是。"
"證據呢?"凌紓一副有恃無恐的樣,"你無法證明我不是吧?你不能僅憑猜測就——唔。"
她不說,于遂又啃她。
虛弱的人經不得這樣野蠻又毫無道理的掠奪。
凌紓服了,細碎的說,"我不是,行了吧…"
于遂這才停下,望著她氣喘吁吁的模樣,"是誰。"
"是凌紓。"她說完,于遂不滿意,又要吻她。
凌紓推搡他的頭,急道,"我本名就叫凌紓!我與這個身體同名同姓!"
于遂︰"身體?"
他眯了眯眼,"你的意思是,你像話本里寫的那般,奪了別人的舍?"
凌紓無辜的望著他,"也不是奪舍吧…"
于遂︰"那是什麼?你是妖精?"
凌紓說︰"我不是妖精,我是人。"
他又道︰"你如何解釋,金線蠱忽然消失?"
"就像你也解釋不了為什麼你百毒不侵啊,我怎麼解釋啊?"凌紓能承認一半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
于遂盯著她,看得出來她在打馬虎眼。
凌紓臉燒得慌,道︰"我若是妖精,西越送我來東楚,隨時可以用妖術離開,更用不著在你這跟你…"
于遂道︰"你的意思是,你擁有靈犀的身體,靈犀的記憶,你不是妖精,是個人。"
凌紓弱弱的嗯了一聲。
這總算是實話了,于遂接著問,"為何不離開東楚。"
為何不離開他的身邊。
一個正常人,深陷兩國的旋渦,都會想要逃離,他也相信,以凌紓的能力,輕易就能離開。
凌紓抱著他腦袋,難得撒嬌,拱他頸窩,"我…是為你來的。"
說完這句話,于遂肉眼可見的身體僵硬。
他緩緩支撐起身子,陰影籠罩著她,眸色深的可怕,"為我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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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紓夾著鼻音,"嗯。"
于遂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說清楚。"
"就…我們上一世,也是戀人。"凌紓頓了頓,繼續道,"我留著上輩子的記憶,而你卻不記得我了。"
他想過無數個回答,卻沒想到是這個。
心跳一窒,久久不能言。
這是真話,真的不能再真了。
于遂忽然有點痛恨自己為什麼沒有這段記憶,居然把她關進籠子里一遍遍的恐嚇她。
她卻只口頭上罵他兩句。
凌紓瞧他一副死魚眼樣,說,"我不告訴你,是怕你把我當神棍,或者妖怪。"
"我不說,你又把我當可疑人員,還欺負我。"
越說越委屈,梨花帶雨的瞅著他,于遂的罪惡感直線上升。
"為什麼不早點說。"于遂語氣放軟。
凌紓︰"說出來誰信啊,見你第一面你像個嗜血的猛獸,我都怕你一個不順心把我殺了。"
于遂沉默的看著她,眼底翻涌著復雜的情緒。
忽然又問︰"上一世,我是什麼樣的?"
凌紓認真的回想,"上一世啊,你臉也挺臭的,但是呢,有錢,喜歡給我買東西,嗯,就是身體不好,差點死了。"
"我們花了很久時間,將你從鬼門關拉扯回來。"
于遂︰"我們?"
凌紓︰"就是我們的父母。"
于遂挑挑眉,"我與你同父同母?"
"呃…不同父不同母,重組家庭,我媽是你後媽,你爸是我後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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