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恩愛?
于遂被這新鮮詞匯順毛了,悶笑一聲,順勢攬住她的腰,“該用膳了。”
“明日午時,孤要見你。”于遂又垂眸望了一眼沈翊。
沈翊︰“是。”
回雨露殿的路上,于遂一言不發。
青月走在前頭提燈都提的膽戰心驚,唯獨凌紓坦坦蕩蕩。
剛踏入閣樓,門一關,凌紓正想往二樓去,就被一把拽過,抵在了雕花的門上。
于遂一手扣住她的雙腕舉過頭頂,一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揚起頭,“哭得很傷心?”
凌紓用這泛著水霧的大眼翻白眼,漂亮死了。
“說一些往事,哭一下怎麼了?”
“孤有沒有說過,”于遂指腹摩擦她眼角的淚痕,“不準為別的男人哭?”
凌紓︰“沒說過,什麼時候說了?我為我父王以及沈伯伯哭,有什麼不可以?陛下不要不講道理。”
于遂︰“沒有為沈翊哭?”
凌紓直視他,“為他哭,也是同情他,沈翊已經夠可憐…唔。”
話還沒說完,就被侵略了,凌紓被抵在門上,動彈不得,這野蠻的力道幾乎讓她難以呼吸。
“沈翊,沈翊,叫得真親熱。”期間于遂還憤恨的咬她下唇。
凌紓想抗拒,手被鎖住了。
身體不自覺往前,起伏的胸口幾乎與他貼合在一起。
于遂摟上她的腰肢,再將她的大腿跨在自己的腰際上。
二人的距離更近,凌紓被他的溫度燙得打抖。
凌紓迷糊問︰“我就叫他名字,親熱在哪里?”
于遂道,“你叫我名字了嗎?”
凌紓︰“叫啊,你高興嗎?”
于遂啃噬她的鎖骨,“只叫名字不高興,要叫些別的……”
凌紓老臉泛黃光,手拍打他的胸膛,氣惱,“別咬我,疼!”
“疼就對了。”于遂溫聲道,“免得趁我不注意,私會情郎,我的心更疼。”
凌紓拿腦袋撞他,“胡說八道,哪里來的情郎?”
于遂不听,指尖觸摸她的唇,“這,他踫過嗎。”
又摸摸她頸側與耳窩,凌紓抖得更厲害,他又問,“這呢?”
凌紓氣死了,“我倆那會兒都是小孩!能不能不要這麼變態,你瘋了吧你!”
于遂眸色一暗,又將她這罵聲吞去,激烈的啃咬,宣泄著心中的妒火。
“你若是敢再去看他…”啃完,他滾燙的唇如雨點般觸在她耳後,感受到她的戰栗,喉間溢出輕笑。
“孤就讓你哭三天三夜。”
凌紓被這威脅氣笑了,“你這叫濫用職權!!”
“嗯?”于遂挑眉,指尖在她腰窩輕輕一按,她哪里敏感,他心里門兒清,“愛妃再說一遍?”
凌紓驚呼出聲,隨即羞惱的咬住下唇,罵道,“你無恥!!”
于遂托住她的身軀,上了二樓,扯落帷帳,天旋地轉間凌紓已經被壓倒在榻上。
“孤就無恥給你看。”
于遂又垂頭咬她唇瓣。
凌紓輕哼一聲,怒道,“你不講不講道理,我如此坦蕩去探望沈翊,走得正門,光明正大,從頭到尾沒有逾矩!!”
這廝勾了勾唇,再度將她的手腕束縛在後。
“于遂!!”凌紓真怒了,怒得很徹底,“你再發瘋,老娘要和離!!!”
于遂听不進一點,和離?
在他的世界中,沒有和離只有喪偶。
除非他死了,凌紓這輩子都只能是他的。
很快凌紓就罵不出來了,被動承受著熱浪,雲雨之間,于遂抹去她的淚水,道︰“叫夫君。”
凌紓嗚咽一聲,咬住下唇。
羞恥死了。
于遂威脅她︰“不叫,我就把沈翊丟進水牢。”
凌紓還是不吭聲,他要是真的敢丟,她要咬死他!
見用沈翊威脅她不頂用,于遂心中甚悅,擠出她的驚呼,听她罵了一句,“暴君!!”
“嗯。”于遂不以為恥,變本加厲地在她頸項留下更多印記,“只當你一人的暴君。”
凌紓無一例外,又哭了。
雲雨初歇,凌紓哭累了,手指頭都不願動一下。
于遂卻精神奕奕的把玩她的頭發絲,“明日隨孤去見沈翊。”
凌紓昏昏欲睡,輕哼了一聲,“嗯。”
于遂︰“你就不問為何?”
凌紓困死,敷衍的回︰“為何?”
“為了…讓他死心。”于遂指尖劃過她肩膀上斑駁的痕跡,滿意地看到她又抖了一下,“也讓你記住…”
他低頭在她唇上輕輕啃咬,“你是誰的人。”
凌紓困的睜不開眼,迷迷糊糊應了聲。
于遂眸色轉深,突然將她往懷里帶了帶,“叫夫君。”
凌紓︰“…不叫。”
“叫不叫?”于遂手不安分在她腰間一掐。
凌紓瞬間清醒大半,“…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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