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紓話音剛落,雨露殿的門被特別用力的敲擊。
“紓嬪娘娘,陛下有請,還請您開門。”
不得不說,南府國的內應還有些能力的,模仿董放的聲音,模仿的還挺像。
青月激動了,望著凌紓,“娘娘,是董大人!”
凌紓幽幽的望了一眼門,好似目光能透出去。
說,“既然是董大人,就開門吧。”
董放是陛下身邊的人,美人們都知道,紛紛要站起來迎。
誰曉得門一開,是個陌生面孔,凶惡著臉,還掛著獰笑。
青月被刀架在脖子上挾持,居然也沒哭,也沒掙扎。
中年男子,先是掃了一眼四周,發覺他放進來的探子們被捆著丟在角落,嘴里還塞著布。
而院里還擺著桌子,桌子上還有...牌,沒瞧出任何的慌張。
“紓嬪娘娘,我等還真是小瞧你了。”
他將刀抵在青月的脖頸上,終于听到了美人們的驚呼。
可凌紓還是沒表情。
施暴者最喜歡看被施暴者的驚恐,刀近了一寸,青月被冰涼的溫度刺得抖了抖。
他挑釁道,“紓嬪娘娘,你若是再不動,這個小丫頭,可就沒命了。”
青月的脖子上已經滲出了血。
凌紓眼楮都不眨。
仿佛她還是那個高貴冷艷天下第一氣場兩米八的長公主殿下。
美人們嚇得腿軟,只能將生的希望寄托在凌紓身上,全都下意識的往她身邊靠。
凌紓歪了歪頭,往雨露殿外望了望,淡淡問︰“就你們兩個人?”
中年男人笑臉出現了裂縫。
何意?
這女人是看不起他們只有兩個人嗎?
她哪里來的自信?
“紓嬪娘娘是不是還搞不清狀況,你的侍女在我手上!”
凌紓學著于遂說話,說的麻木不仁︰“那又如何?”
“嗯...難不成想讓我與她換?”
凌紓微微笑,“我不換,你們也離不開。”
被這一笑陰寒到了骨頭縫里。
面前這女人好似有那個妖術似的,他們忽然腿腳發軟。
只見凌紓嫣紅的唇動了動,說了什麼,他們也听不進了。
雨露殿的大門忽然被關上,閣樓上人影搖晃,出現了幾十個黑衣人。
這就是凌紓問他們怎麼就兩人的原因。
幾十個人抓倆人,真浪費。
兩位南府國內應頭皮發麻,這明顯不是凌紓的人,她是西越人。
而這些,都是于遂身邊的影衛!
他回宮了?
秉著死也要拉個墊背的理念,他正想將青月脖子抹了,誰曉得,有人先他一步。
青月不知從何處摸出一把匕首,精準的扎進了他脖子。
瞬間死亡。
血染在她的青衣上。
凌紓︰【帥啊。】
小緣子︰【我都沒告訴你,你咋知道她會武功捏?】
凌紓︰【我是懶不是瞎。】
青月虎口有繭,明顯是常年抓武器磨出來的,干粗活的繭不在這個地方。
血腥之氣充斥在雨露殿中,美人們被嚇得反而叫不出來了。
青月收起匕首,跪地與凌紓道,“娘娘...”
她想問凌紓,是不是早就知道她藏拙了。
還沒問出口,于遂的身影從外頭跨進來,目不斜視的看著凌紓。
無驚也無傷,瞅他時倒是一臉幽怨。
他繞過尸體,來到她身邊,全程一眼也沒看其他人,問她︰“你怎麼沒去獸殿?”
凌紓皮笑肉不笑的,“有人在路口蹲守妾,妾去了不是找死嗎?”
于遂說︰“死不了。”
意思是,他早就派人盯著了,花了好大的陣仗準備捉拿奸細。
誰知道這個女人門都不願出。
還順帶把南府國的內應門一網打盡,全扣押下來了。
于遂都不知道是南府國的人太豬,還是他心里彎彎繞太多。
凌紓當著美人們的面兒給于遂翻了個白眼。
嚇得眾人不敢說話,全跪地上給于遂磕頭了。
凌紓沒有這個習慣,第一天是初來乍到被迫的。
現在,哼,不跪!
于遂望了她一眼,沒當一回事。
在座的人對東楚王寵愛紓嬪的情況,刷新了認知。
奸細與後妃們全被押到了獸殿。
凌紓也得跟著去,不去不行,于遂死叩著她的手,外人瞧著,兩人五指緊扣,感情特別好。
到了獸殿,阿白也不知道被誰放出來,嗷嗚一嗓子跑凌紓跟前搖尾巴。
後妃們沾一下都嫌惡,她們想不通,為何王上喜歡這種吃人的畜牲。
于遂盯了它一眼。
阿白可憐兮兮的蹲下,趴地上。
臣服姿態。
不遠處的籠中,還趴著一個奄奄一息的美人,她還不知曉事情敗露,在這兒趴了兩三天,終于等到了人。
沒想到還等到了王上!
聲淚俱下的開始唱︰“陛下要為妾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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