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紓點了點頭,繼續追問︰“郵箱地址是什麼?還有,你們怎麼聯系的?”
男人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翻出一個郵箱地址遞給凌紓看︰“就是這個郵箱。我們是通過一個匿名電話聯系的,每次都是他打給我,我沒有他的號碼。”
每次?
凌紓抓住重點,男人笑了一下,“您的地址,也是我……”
“哦。”凌紓簡短的回應,讓人琢磨不清她的想法。
迅速記下郵箱地址,然後拿出手機,給便衣警察發了條消息。
男人正想問她要錢,便衣警察迅速圍了上來。
“我,我什麼也沒干啊,就拍了幾張照片!”
辯解也無用,凌紓早就錄了音,他涉嫌泄露隱私及尾隨跟蹤各種罪被押走。
男人知道自己被耍了,哭喪著臉,“凌小姐,我們無冤無仇,您至于這麼趕盡殺絕嗎?”
警察道,“你犯罪在先,又幫殺人犯做事,不冤枉啊,走吧。”
“啥?對方是殺人犯——”
凌紓沒有多待,轉交證據後,再拿出手機來,有三條褚辭的未接來電。
播回去,褚辭焦心道近乎崩潰,聲啞得只剩氣聲,“你在哪?”
凌紓溫軟甜靜的聲音抹平了他的慌張,“就在樓下呢,馬上到家了。”
剛把手機揣回兜里,進單元門,按電梯,電梯門一開,凌紓就落入了一個滾燙的懷抱。
因為燙,險些把他人蒸熟了,呼吸急促,身軀還在發抖。
他差點嚇死,可他已經耗費了很大的力氣下樓,實在沒說話的力氣,只能拼命的摟著這小身板。
凌紓心一軟,輕扶住他的細腰,隔著衣物都燙手,“我沒事,你怎麼下來了,還穿的這麼少?”
“擔心你…”褚辭糊涂得要碎掉了,只能簡短的說幾個字。
幾乎所有的重量都掛在她身上,凌紓好不容易把這大個子往電梯里推,給她弄出一身的汗。
但糊涂的褚辭特別的粘人,死死地摟緊她的臂膀,腦袋擱在她的頸窩。
粗重的呼吸與熱氣,凌紓真的要熱死了。
電話又響,是凌曼打來的,凌紓無奈的拍拍他的胳膊,道,“哥,松開點,我接電話呢。”
褚辭像是沒听見似的,收緊了臂膀,呼吸越來越急促。
凌紓都怕他給自己燒傻了。
這體溫,起碼得有42。
一手拿菜,一手還得扶著半掛在她後背的褚辭,凌紓累得眼冒金星。
電話接不了,但耐不住凌曼一直打。
兩個人像企鵝一樣慢吞吞的挪回家,好不容易將他放倒在沙發上。
依舊不肯撒手,凌紓的手機還隨著動作飛遠了。
她費盡扒拉,用手指勾,夠不著。
于是,身肩都是重量的又熱出一身汗的凌紓也開始喘息。
她的電話停了,褚辭的電話響。
凌紓嘆了一口氣,伸手去掏他的褲兜,好不容易接到電話,也是氣喘吁吁的。
“喂?小辭,你在紓紓那兒嗎?”
點了外放,褚辭迷糊之間沙啞的應了一聲,“嗯。”
配合上倆人的氣喘。
凌曼沉默了,“我等下再打來。”
凌紓連忙道,“媽!哥發燒了,我剛把他從樓下搬上來,累死我啦!”
凌曼長舒一口氣,尷尬道︰“你不接電話,我還以為出什麼事了,你哥發燒了?多少度?你那有冰袋嗎?”
她差點以為這倆孩子滾一起了,雖然她樂見其成,也不至于進展這麼快吧。
女兒還小呢。
凌紓道,“有便衣警察,哥哥還請了保鏢,能有什麼事呀?”
凌曼欲言又止,鼓起勇氣叮囑她,“你哥病了,別折騰他。”
這話怎麼怪怪的——
凌紓想歪了,老臉一紅,嘴里裝糊涂,“啊?他病了,我當然不會讓他給我做飯呀,我有這麼不是人嗎,媽媽。”
凌曼徹底松了一口氣,還好女兒不太懂……
“剛剛我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對方沒有說話,但是我听到了背景音,是你小時候常去的那個游樂園。”
凌紓跪坐在沙發邊緣,襯衫後背洇出一片深色汗漬。
褚辭的手還死死箍在她腰上,像溺水者攥著浮木,骨節泛著病態的潮紅。
她伸手撥開他被冷汗浸濕的額發,觸到皮膚時指尖顫了顫——這溫度比方才更駭人了。
听到凌曼所言,開始緊張。
“交給警方,所有讓你單獨出行的話都忽略,陳遠就是個瘋子,媽,我覺得他的目標是你,你讓爸爸別去公司了,就守著你。”
凌曼心里寬慰,女兒真是長大了,像一個小大人。
相互叮囑了一番,掛電話後,小緣子道︰【狗仔透露的那個地址是個廢棄防空洞,不是他藏匿的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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