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時候九歲,記得非常清楚,哥,那會兒你在寄宿學校,很少回來,阿姨有心髒病,對不對?”
“我爸與我媽已經離婚了三年,我媽媽開甜品店獨自撫養我,機緣巧合下認識了阿姨,兩人無話不說,成了好閨蜜,也正是因為阿姨,我們家的甜品店才開成了連鎖店。”
後來,褚媽媽因心髒病要做手術,凌媽經常帶著凌紓這個小甜糕去看她。
凌紓的生父是一個隱藏多年的逃犯,戶籍是假的名字都是假的,他靠著各種詐騙,擠進了上流社會。
外表上,他儒雅隨和,對凌媽與孩子溫柔體貼,凌紓的外祖對這個女婿十分滿意。
凌家沒有兒子,生父表現出超常的經商天賦,將法定代表轉到了他的名下。
他明里暗里轉移變賣了凌家的資產,掏空了凌家的家產,又營造出是對手企業使壞所致。
他怕東窗事發,與凌媽離婚,以同樣的手段周游在別個城市的上流社會,最終以經濟詐騙被通緝。
逃竄回了市,想利用凌媽的溫柔善良藏匿,但他跑遍了每個凌媽可能出沒的場所,都沒有找到她。
幾番打听之下,才知道凌媽開了家甜品店,並與褚家有密切的來往,褚家在市的地位不言而喻。
他想利用褚家再制造一個身份逃匿。
他尾隨凌媽,發現她時常出入醫院,為了與她說上話,想了很多種辦法。
私立醫院的治安管理比較嚴格,無果。他只能生出綁架等心思,凌媽給褚媽媽帶了一件相同的衣服。
褚媽媽下樓散步,因為二人的身形,身高一致陳遠誤以為她就是凌曼。
褚媽媽遭到綁架後,到了驚嚇,雖然報警及時,警察找到也及時,褚媽也因心髒病發作,搶救無效。
褚辭的臉色在听到“綁架”兩個字時驟然變得蒼白,手指微微顫抖,眼神里閃過一絲難以掩飾的痛苦和憤怒。
他猛地站起身,聲音低沉而冰冷︰“你說什麼?綁架?”
凌紓點頭,敘述時聲音清冽,但也能听出,她很難過。
“爸爸之所以沒告訴你,也是怕你難以接受,至于為什麼我媽媽要嫁給爸爸,完全是,阿姨的遺願。雖然听上去有些荒唐,但阿姨想讓我媽媽代替她照顧你。”
褚辭的怒意難以言表,這個真相,比插足更讓人惡心,他甚至無法直視凌紓。
她的生父,造成他母親的死亡。
握緊拳頭,指甲都陷進了肉里。
凌紓小心翼翼略有討好的勾勾他衣角,“哥,我不會替那個人渣道歉,他欺騙我媽我外公,傷害阿姨,綁架我將我關到小黑屋里七天七夜,他罪大惡極。”
“我也為我身上流著他的血液感到恥辱,你若因此討厭我,我也可以理解,但爸爸他真的很關心你,你在國外這些年,關于你的報道與雜志他一期也沒落下!”
“哥……”
褚辭周身散發著拒人千里的寒氣,盯著她的臉,試圖在她臉上找尋出說謊的痕跡。
可她的無助,害怕,討好的模樣,讓他心力交瘁。
是真的。
眼前閃過母親溫柔的笑,仿佛千萬根針扎在他的心口,疼得難以呼吸,如鯁在喉。
“你睡覺吧。”他要獨自消化這個事實,以及並不想再看見凌紓這個仇人的女兒。
【好感度1,當前好感度12】
起身,要回房間,凌紓在後頭猶豫不決想跟上,褚辭眼神晦澀不明,口吻冷漠,“別跟著我。”
無視她委屈的眼神,邁步回了房間。
關門聲極大,天曉得他克制了多久。
小緣子︰【糟糕。】
凌紓道︰【挺好的,早晚都要知道真相,早說總比晚說好。】
等他倆談上再說,只會更麻煩,到時候畫風變成又虐又愛的,凌紓可不想自己的小身板受到非人的折磨。
小緣子︰【你在想什麼…少兒不宜。】
凌紓看著他長不大的模樣,吐槽︰【人家都是好寶寶,你怎麼是黃寶寶。】
門關上後,褚辭的忍耐分崩離析,可他是個體面隱忍的人,不會將怒氣撒到物品上,以至于他坐在床沿,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煙。
眼前全是母親被綁架的驚恐模樣,而那個人渣,害死母親不說,甚至將罪惡伸向他的親生女兒。
如果沒有受到非人的對待,凌紓不可能會怕打雷,她說的輕描淡寫,可聲色是顫抖的,這毋庸置疑。
他明白,這不是凌紓的錯,也不是凌阿姨的錯。
恨的宣泄方式,便是將罪惡送下地獄。
系統響起了從來沒有響過的玩意,【碎片黑化值+10】
凌紓︰??
【干嘛這是,他不會想殺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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