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的?”凌紓瞅著�水。
�水也瞅著她,“不是我啊,我偷那玩意干嘛?”
凌紓懵懵的,“我也沒偷啊,我都沒上過天。”
清界鈴是什麼玩意,那是個清理六界污濁與惡念的東西,她倆要來干嘛,她倆又沒有這麼大的責任心。
六界形成之後,互不干擾,互不染指。
這在六界各個尊主之間已經成為了無形的契約,天界掌管命數輪回,已經是至高的存在。
從形態上,神妖魔都乃獸所化,從力量上,也差不了多少,全殺了對他們有什麼好處?
桑炙與奎應道,“這老鳥一向自詡正義,莫不是用一些子虛烏有的罪污蔑魔界?”
“他不會污蔑。”奎應冷淡道,“神尊活了幾十萬年,六界平衡初期他便在,用不著為了鏟除異己而編這種謊言。”
�水翻了個白眼,對這只狗泥鰍向來沒有好臉色,“我們魔界的人,不愛出門,那鳥人的地盤整天烏煙瘴氣的,斷然不會去,清界鈴既然是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會給我們偷去?”
奎應面無表情,偷沒偷無所謂,重點是,今日一戰,�水算是徹底暴露身份了。
桑炙扭頭,問凌紓,“你早就知道,小菊花是女魔頭,對不對。”
凌紓承認,“是啊。”
桑炙︰“所以你來妖界,是為了尋她!”
凌紓︰“是啊!”
桑炙︰“你隱瞞不報!”
凌紓︰“我又不听你指揮,報什麼報?”
桑炙差點氣笑了,奎應為了�水,吃了多少苦頭,花了多少精力,這小鳥明明就知道真相,為什麼要瞞著?
不听指揮,還成天胡亂吸納腐氣,到底她知不知道吸多了會爆體而亡?
凌紓看他一副吃屎了一樣的臉色,莫名其妙,“你生什麼氣?奎應都沒說什麼?”
奎應就是個喜怒不形于色的家伙,生氣不會張口罵,通常都是行動表明。
一陣風呼嘯而過,奎應扛著�水“轟”的一聲飛走了。
這尾氣還帶著點火光。
凌紓腳下躊躇,想著要不跟上去,桑炙抓住她後領,“有你什麼事?”
“你管好你自己行不行?”
凌紓︰“撒手撒手!我家�水好不容易活過來,經不起奎應折騰!”
桑炙嗤笑,“你以為奎應會害她不成?他盼著她活著比誰都心切。”
凌紓幽幽道,“那可說不準,奎應這泥鰍陰晴不定。”
桑炙怒了,“你罵我泥鰍就算了,不許罵奎應!”
另一邊,奎應將�水帶到一處幽靜山谷。
�水掙扎著從他肩上下來,“你有病?”
奎應看著她,眼神復雜,“你可知今天有多危險?”
�水雙手抱胸,美眸一挑,“我當然知道,但紓甦不能死。”
奎應嘆了口氣,“那清界鈴之事必須得查清,否則魔界難脫干系。”
�水皺眉,“查就查唄,反正不是我們干的。不過,你干嘛這麼關心我的死活?”
奎應沉默片刻,緩緩說道︰“因為我不想再失去你一次。”
至于其他的,小緣子給屏幕打上了馬賽克。
凌紓︰……
妖界現在一團亂麻,這倆就丟下爛攤子雙修去了?
有這麼急不可耐嗎?
凌紓肉身上的脈絡還閃著光,能量過剩導致。
而桑炙,強行化龍,現在虛得很,走兩步風就能將人刮走。
奎應體內的腐氣需要與�水雙修才能解,而�水的肉身也得用這種方式淬煉。
也就是說,四個人里,唯一還有行動力的,就是凌紓這只小鳥了。
凌紓架著他胳膊到自己肩頭,慢吞吞的向妖殿走去,哄道︰“行,他不是泥鰍,你是。”
桑炙青筋直冒︰“我也不是!”
凌紓︰“行,那你是黃鱔。”
桑炙︰“我就非得是那能吃的玩意?”
凌紓︰“蛇也能吃啊,人間還有蛇羹呢,嘖嘖嘖,以前閑著無事就下人間吃上一碗,好久沒吃了。”
“小泥鰍,等風波結束了,姐姐帶你去嘗一嘗?”
桑炙惱怒,一口一個姐姐,她是誰姐姐?不就是大他一點兒嗎?
“我不吃,你也不許吃!”
凌紓︰“就吃就吃。”
小緣子︰【幼稚鬼!!好吵啊!】
斗嘴歸斗嘴,兩人互相攀扶著說起了正事。
凌紓︰“�水說過,當時她一不小心燒了花界的仙山,才去往的魔界,當時魔界與天界還沒有到大動干戈的地步。”
桑炙那會兒還沒出生,他當然什麼都不知曉,“然後。”
凌紓道,“也就是說,魔界與天界的摩擦,也就是這幾萬年之間產生的。”
桑炙皺眉︰“與老鳥口中那清界鈴丟失有關。”
凌紓與他相望,“什麼人,能自如進出魔界與天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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