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倆話說到一半,桑炙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扔出一道鏈子將凌紓這只鳥兒卷到他身邊。
聲色低啞,有些急躁,“你與這花精靠這麼近干什麼?”
凌紓莫名其妙,“你也有病?”
桑炙︰“花界與天界勾結,你就不怕她出賣你?”
凌紓說話氣人,“哼,我把話說給你們听,不也被出賣了?”
桑炙窩火,“你就這麼相信別人,也不相信我?”
凌紓眯了眯眼。
嗯?
這臭小子對他好感度多少了,能說出這種話?
小緣子︰【0蛋。】
這麼快就0蛋了?
被審視得臉燙,桑炙清了清嗓子,“我的意思是,我們妖界與魔界好歹是盟友,你怎麼能輕信一個花精的說辭?”
凌紓的視線也沒挪開,就這麼瞅著,“她不是你哥的女人嗎?”
桑炙不爽,“誰的女人就沒有嫌疑了?她是花精,與妖界有仇!”
凌紓︰“我還是鳥人呢,與你妖界也有仇。”
桑炙︰……
這話不應該是從他嘴里出來的嗎,怎麼在她嘴里听著如此氣人。
他可曉得這小鳥是故意的,忍。
啞聲道,“你不一樣。”
凌紓勾勾眼角,追問︰“哪里不一樣。”
好感度是0,真要問他哪里不一樣,桑炙答不上來。
半天憋一句,“你是盟友。”
“只是盟友?!”誰知她听著還不高興,撲稜兩下翅膀,羽毛刮他臉生疼。
桑炙蹙緊眉心,不曉得她生的哪門子氣,女人為什麼這麼愛生氣。
生氣就算了,還老天揍他!
眼看著這鳥兒又要叨他,桑炙將鳥兒捏緊,“你別鬧了!你還回不回去救你的魔界了?”
“嗯?”凌紓忽然變回人形。
以剛才的姿勢,凌紓變成人形,是凌空的,桑炙下意識就張開臂膀接住她。
血月之下,好似在她的雪發上鋪了一層紅霜,美的驚人。
還勾著他的脖子,“你跟我回去?”
桑炙有些挪不開眼,心想讓她摔一跤得了,做甚要接住她?
嗯,一定是因為她救了自己兩次,良心不安所致。
不說話,端著她轉身就走。
離花精這麼近做什麼,這女人到底有沒有危機意識,河澤都知道她在妖界了,再不走,待會天兵來了,就走不掉了!
凌紓還與�水相望一眼,她在姨母笑。
桑炙頭一次出妖界,原以為他收拾了什麼好東西,天材地寶法器之類的,結果帶了一乾坤袋的衣裳。
哦,也是,這家伙一變身就撕衣裳,多帶多少都是穿一件少一件。
要不干脆別穿算了。
小緣子︰【你想看就直說。】
凌紓現在的老臉夠厚,是不可能承認的。
為了快一些趕到,凌紓與桑炙帶了隱藏氣息的法器,她化出真身,火鳳。
當了一回桑炙的坐騎,背著他一飛千里,速度又快又凌亂,桑炙幾次因為她翻越山川,差點摔下去。
剛到須臾之門界門前,還殘留著打斗的痕跡,地面被腐氣污染,原本還有些花草樹木,全都死透。
“二尊主!”墨縟迎了出來,在看到桑炙的一瞬間,臉色垮掉。
沒見過的妖怪都不是好妖怪。
正準備釋放威壓,桑炙臉色一黑,也要發作,凌紓站到兩人中間,摁住胸膛,打斷施法。
“別打,自己人。”
桑炙盯著她的手,一只放在他身上,一只放在那魔將身上,白得跟那天晴時的雲朵一般,刺眼。
也礙眼!
桑炙臉色越來越難看,“誰跟他自己人?”
凌紓︰“那你想跟誰是自己人?”
桑炙一時語塞,冷哼一聲,抱著手臂別過頭去。
凌紓直接無視,與墨縟道,“老三怎麼樣了?”
墨縟道,“受了腐氣影響,不太好,而且…須臾門被羽族發現後,頻頻有人來擾,雖然里面能淨化少量的腐氣,但是魔力也會被抑制,三尊主與四尊主神魂不穩,若羽族再攻上來…”
桑炙听言,“那還待里面做甚?等著挨打?”
墨縟沒個好臉色,“若不是你們泄露,我們魔族不至于這麼被動!”
桑炙蛇瞳一動,還以為他氣到發威要與墨縟動手,凌紓汗毛都豎起來了。
天上劃出萬根針,直接將偷窺的鳥人扎成篩子,摔在他們面前。
墨縟汗流浹背,不可思議的望了桑炙一眼。
這妖,年紀這麼小,修為如此深不可測?
蛟蛇一族?
“…二尊主,屬下斗膽一問,他是幾頭蛟蛇啊?”
凌紓︰“九頭。”
墨縟︰……
桑炙蛇瞳恢復原狀,冷聲道,“還要在外面聊到什麼時候?等著鳥人來跟我們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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