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管她是不是鳥人,長羽毛的還是山鳳一族,討妖厭。
守衛好說話,其他妖不好說話,甭管順不順路,即便是拐十八個彎都要來“探望”這山鳳。
知道鳳族畏水,一人帶一盆水來,潑她。
凌紓已經縮牆角去了,也遭不住潑,濕答答的坐在那口大鍋旁邊。
潑多了,凌紓來了脾氣,放出真身鳳鳴一唳,將這些小妖怪嚇得屁顛屁顛的跑了。
就這麼待了幾日,別說桑炙,連她的好姐們兒的影都沒見著,凌紓坐不住了,拍了拍守衛的肩膀,道︰“小貓兒,你們家大殿下二殿下身上的腐氣中了多久了?”
守衛真身是只山貓,可愛的很,化作人形也忍不住給自己舔毛。
他舔舔鼻尖,歪頭看她,“你不知道?”
凌紓︰“我當然不知道,我上哪知道?”
山貓撇撇嘴,“你們羽族敲鑼打鼓來禍害我們殿下,生怕六界不知曉,你裝蒜呢?”
凌紓道︰“羽族什麼樣,痛恨異類,我天生雪色,他們早將我逐出羽族了,我不在羽族我上哪兒知道去?”
山貓小貓眼兒在她身上瞧了又瞧,很是同情她,“你好可憐哦。”
“但是你別來套我的話,我不會放你出去滴。”
凌紓︰……
原主自卑,�水收留她以後,就沒以真面目示人,六界都不知曉魔界二尊主是誰,只知是個女性。
除了奎應見過她一次,至于桑炙…
那會兒他還是顆蛋。
說完,山貓背過身去,毛茸茸的尾巴晃晃悠悠。
“山嵐!二殿下叫你。”來了只蛇妖,將山貓叫走,轉身看著凌紓,打開了牢門。
嗯?
“大殿下有請。”
奎應跟她有什麼好說的,凌紓瞅了一眼這蛇妖,怎的有點眼熟。
門都開了,不出白不出,跟著他七拐八拐,方向卻不是妖殿的方向。
隨後,前方的蛇妖停住腳步,虛影之間,扭曲出了蛇身,濃厚的妖氣在天上匯聚成了旋渦。
凌紓被包圍了,前後都是蛇妖,知曉她畏水,還是能控水的水蛇妖。
“沒這個必要吧。”凌紓遲疑,退開一步,光裸的腳底在地面印出了藍火。
蛇妖憤怒的道,“我等與羽族不共戴天,今日,就殺你泄憤!”
凌紓還是笑著,“是誰的吩咐?桑炙?”
蛇妖恨恨道,“你不配叫二殿下的名字!”
凌紓生氣了,一群死泥鰍,共用的是一個豬腦子嗎,踏馬她是魔族!
嘶鳴與水龍卷向她卷去,凌紓雖然怕水,那只是刻在骨子里的厭惡,並不代表這水能克她的火。
背脊張開了一雙幽藍的鳳羽,輕輕一扇,火焰直接將水龍卷分裂成了兩半。
她不願傷這些妖族,免得有理說不清,結果這些個豬腦子不依不饒的朝她放大招。
“服了。”光躲也不行,凌紓飛到蛇妖面前,抓住他的蛇頭,重重朝地面一摔。
來一個摔一個,直到摔的蛇妖們頭暈眼花,還不夠,順便給他們系上,纏成一個繡球,拿鎖妖鏈捆住。
躲殺招的時候,給凌紓的衣裳整的破破爛爛,雪白的肌膚全是劃痕,滲著血。
真狼狽。
剛要轉身,耳際傳來一聲風響,不知道什麼玩意朝她呼嘯而來,燻人的妖氣迷了她的眼楮。
凌紓張開翅膀一閃,差點被桑炙甩出的鎖魔鏈給套住。
桑炙翡綠色的瞳仁極為冷冽,說話時帶著重聲,顯然是到了發飆的邊緣,“你敢傷我族人!”
凌紓氣得想叨他腦袋,“你眼瞎耳聾九個腦袋瓖的是豬腦,不會思考不會看?你煩不煩?”
桑炙看她遍體鱗傷,周圍的血氣除了她的,並沒有同族的。
質問幾個蛇妖,“誰讓你們放她出來的?”
蛇妖們被打了死扣,鎖妖鏈抑制化不出人形,越掙扎越緊,“二殿下,你不要听她胡言亂語,是她自己跑出來的!”
凌紓︰??
老娘都沒說話好不好。
桑炙冷笑一聲,“這鳥人都沒替自己解釋,你們倒是解釋上了,還撒上謊了,誰給你們的膽子,沒有我與奎應的吩咐,擅自放人,還要滅口!”
蛇妖們憤憤道,“二殿下,你要護著這個鳥人?對的起我們死去的同胞嗎?”
凌紓忍不住搖頭,“你們這是道德綁架二殿下,有怨抱怨有仇報仇啊,跟我有什麼關系啊,老娘踏馬在魔界住了幾萬年了啊!”
桑炙就不是個有耐心的人,除了對奎應,听這幾人不認錯還倒打一耙,單手抓著鎖妖鏈,將這“繡球”扔遠了。
听著蛇妖們的慘叫,凌紓不僅沒解氣,反而被桑炙的冷眼瞧得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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