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哀家定會一查真偽,但你也別想走出乾清宮。”
太後口吻極然厲色,苗氏哪里扛得住,抖趴下了。
凌紓道︰“太後,李溯深中劇毒,若沒有我替他施針,他活不過八月。”
太後眼神銳利盯著她的臉,辨別真偽,“他中的毒乃慢性,命還長著!”
凌紓微笑,“環王是這麼與您說的?實則不然,他給您的藥,是斷腸草所制,能活過半年,已經是命好。”
“環王從一開始便想讓李溯的命,待兵符也拿到他的手中,陛下到底是昏庸還是貪玩,還有什麼用?天下已經是他的。”
太後的臉色極為難看,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證據又是真的……
難怪成日慫恿她要回魏序手里的兵符,情話說的深切,實則是為了滿足他的狼子野心!
太後氣的將身邊能砸的物件都砸了,碎片險些扎著凌紓和苗氏。
凌紓悄悄扯了苗氏一下,助她躲閃。
苗氏沒想到她還會這般,愣了一下。
【苗氏好感度+10…】
凌紓︰【這個…就沒有必要報了吧。】
小緣子︰【這不是怕你無聊嗎,看這老太太發脾氣干嘛?】
發完脾氣的老太太頭暈目眩,坐回座上,半晌都緩不過神。
“李溯還有救否?”
凌紓道︰“有。”
“你想要什麼。”太後此時斷不會為了澄環出頭,李溯死了上哪里再給皇帝尋一個狐朋狗友?
凌紓道︰“我要澄環死,要太後放過我的家人。”
太後沒想到她這麼直接,要別人死?
她還真是小瞧了凌紓,看著柔弱,心卻如此狠辣。
太後揉著眉心,冷笑了一聲,“她乃皇親國戚不是如此輕易能死的,至于她如何,看你自己的本事。”
這無異于,將澄環的命交給凌紓處置了,澄環是不能死在太後的手里。
凌紓謝完太後,被人轟了出去,留著苗氏一人在里面。
他們是一起來的,凌紓在外等她,大約一刻鐘,苗氏膽寒心顫的走出來,更是忐忑。
現在凌紓在她的眼里,也是個可怕的人,張口閉口就是要人家的命。
她要是給凌紓使絆子,自己能活過三竿否?
她硬著頭皮道,“夫人,爺知道自己的命不久嗎?”
凌紓答,“不知道。”
苗氏又問,“那太後給您的毒,您下了嗎?”
凌紓笑而不語,讓她自己猜去。
苗氏心里拔涼拔涼,她已經愛上了這個男人,舍不得他死去啊!
便道︰“夫人…千萬要保住爺的命…”
苗氏扯著凌紓的袖子,將一紙條塞進了她手中。
凌紓垂眸,握住了苗氏的手,二人手牽手就這麼走出了宮門。
上了李府的車駕,才將字條攤開一瞧。
太後寫著︰禍子于西,生死天定,好運。
小緣子︰【嬤嬤那杯酒沒有毒,假意測試你衷心,讓你放松警惕,她要把你的命送給澄環。】
誰知道凌紓給她送了份大禮?
不能死,但也絕不會讓她好過。
皇室的人怪變態的。
苗氏應當是知道內情,在她身側欲言又止,
凌紓掀起簾子,看了一眼走在馬駕旁的小廝,果然不是熟人。
回眸看著苗氏,心想她該不會有武功吧,讓她跟著自己干什麼?
小緣子︰【你猜對了,太後剛剛說,先讓你受辱,再讓她救你,這樣一來,你能活著給他治病,李溯厭棄你,會寵著苗氏。】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凌紓是不明白,自己哪里惹到太後了,非這樣不可。
難不成是她家老頭兒罵她了?
凌紓又猜對了,小緣子給她放畫面,就是凌太醫挨板子那一日。
好在長揚跟著她,凌紓沒有說話,任由著馬車一路駕到了西郊。
周遭太過于安靜,荒無人煙,最適合殺人埋尸干壞事。
苗氏比凌紓還緊張,畢竟心里藏著事。
見凌紓閉目不說話,苗氏道,“夫人…我們好像沒回府。”
小緣子︰【來人了!】
凌紓笑了一下,拍了拍苗氏的肩頭,順手摘了她發間的釵。
忽然,馬車里伸進雙手,捉住了凌紓的腳踝,要將她拖拽出馬車。
凌紓攥著釵,將釵穩穩的扎進了此人的手間的死穴。
還沒見血,人就不動了。
凌紓抽出釵,忍著那慌張勁兒,甩了甩摩擦起皮的嫩手,又是一使勁兒。
將釵尖扎進了另一個黑衣人的死穴。
苗氏眼楮瞪的老大,凌紓是一點武功都沒的啊!
她出了車駕,將死透的黑衣人踢下馬車。
便看見澄環那毒辣的視線,明晃晃的刻在她腦門上。
“凌紓!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澄環光放狠話了,根本沒瞧見凌紓手上的動作,撒了一把亮晶晶的藥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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